王舜作為國王公會的員之一, 因為個人技能和資訊收集有關,所以主要負責的工作有兩個,一個是收集各類遊戲的通關數據, 還有一個就是替公會尋找很有潛力的新人並且網羅對方,王舜本來想把白柳的數據報上去, 但看到國王公會裡正在給【提線傀儡師】招收【傀儡玩家】的公告, 王舜又猶豫了。
要是現在把白柳報上去, 白柳優越的智力數據和神值數據多半會被【提線傀儡師】注意到,很容易被強製選【傀儡玩家】。
對於一般的玩家來說,被選【傀儡玩家】似乎是一件相當不錯的差,但是對於白柳這種發展潛力高達S級的新人, 做一個傀儡未免太可惜了。
還有一點就是,王舜在做數據統計分析的時候發現,給這個【提線傀儡師】做過【傀儡玩家】的玩家的麵板在做了傀儡之後,就再也冇有漲過了,或者是漲得非常緩慢。
倒是【提線傀儡師】,智力點一路從隻有71點, 漲到了93點, 其餘各項麵板屬也在飛漲。
這些數據隻有王舜這個國王公會部做數據收集分析的才清楚, 他很早之前就猜測過【提線傀儡師】的個人技能不是【縱玩家】,還有【潛力吸取】, 但現在很多玩家知道【提線傀儡師】的技能都隻有【縱玩家】這一點。
許多從王舜手上他評測為高潛力的玩家最終都落了【提線傀儡師】的懷裡,了傀儡, 漸漸地變得平庸,然後被【提線傀儡師】棄或者乾脆就在遊戲中死去, 從一塊打磨一下就能散發出澤的玉石徹底變了一塊被人吸乾碎的泥渣。
王舜在覺得可惜的同時, 也不得不接這個無奈的現實。
遊戲中就是這麼弱強食, 底層玩家被榨取利用完僅剩價值之後,就會被公會或者強者隨手扔棄,在這裡,最不值錢的東西不是一積分一個的滯銷打折商品,而是人命。
所以加公會對於白柳這種非常招人眼球的玩家,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太容易被公會裡麵的條條框框鉗製然後被上級玩家利用了,當年的牧四誠也是看了這一點,所以咬死了冇有加國王公會。
說來也巧,當年看上牧四誠要牧四誠加國王公會的,也是這個【提線傀儡師】,牧四誠直接就說自己不會做任何人手下的傀儡,被任何人支配,拒絕了傀儡師的邀請。
後來牧四誠還在這個傀儡師的手裡吃了不苦頭,後期自己變得很有實力,排名漸漸爬到了綜合積分榜三百名左右上去才被【提線傀儡師】放過。
不過白柳這個目前排名在三千多名的,很有潛力的新人玩家就冇有那麼容易被【提線傀儡師】放過了。
雖然王舜出於私心,並冇有向國王公會部提白柳的個人資訊,但白柳惹眼的表現和麪板數據,還是吸引了【提線傀儡師】的注意力。
【提線傀儡師】已經卡在【智力值93點】這裡很久很久了,他需要一個高智力的玩家作為他發育智力的【養料】。
有比白柳這種隻玩了一場單人遊戲的新人玩家更好的養料了嗎?冇有了。
王舜有點想提醒白柳注意一下這個【提線傀儡師】,而【提線傀儡師】的人也在找白柳,但白柳頂著一個七彩窩頭塗著黑口紅的樣子,就算是白柳現在站在陸驛站這個和白柳玩了十多年的人麵前,陸驛站都未必認得出他麵前這個人就是白柳。
出乎意料的是,有人過白柳奇形怪狀的外表認出了他。
牧四誠抱一言難儘地看著站在遊戲登口的白柳:“……白柳,現實世界對你做了什麼,在短短幾天之間把你變了這幅人畜不分的模樣?”
“你能認出我?”白柳倒是略有些驚奇。
他頂著這幅麵貌在大廳裡招搖過市好幾圈了,也冇有人認得他,牧四誠一個照麵就確信無疑地把他認了出來。
牧四誠略微有些得意地笑,笑得出了一邊的小虎牙:“想不到吧白柳,你怎麼偽裝我都能認出你,我說了我要讓你上次從我這裡走的東西全部還回來,你逃不掉的!我能找到你!”
“你不靠外貌認人的話……”白柳掃了一下牧四誠頭上帽子那個很詭異的嘻哈猴,“你靠嗅覺把我認出來的吧,你的技能和這個猴子有關吧?強化五?”
牧四誠的笑意越來越濃:“猜錯了~我的個人技能不是強化五,不過我的確靠嗅覺把你認出來的,你上有一很濃的銅臭味,或者說錢味。”
“那還應該好聞的。”白柳不置可否,他很平靜地看著牧四誠,“你找我有什麼事?“
”一個玩家找另一個玩家——“牧四誠抬頭看著白柳背後巨大的遊戲登口,臉上的笑意晦暗不明,眼中的紅閃爍,“——當然是為了玩遊戲啊,我可不允許你在單人遊戲裡,那多無趣啊,死亡率也太低了。”
白柳讚同地點點頭:“在我發現多人遊戲的積分獎勵是單人遊戲獎勵的十倍之後,我就放棄了這個貧窮的分區了。”
“……”牧四誠想要嚇唬白柳的話全部卡殼,他有點無法理解地看著真的在很認真地篩選自己要進的多人遊戲的白柳鬱悶地反問,“不是,白柳,去多人遊戲很容易死亡的,你不怕嗎?”
白柳背後登口的旁邊是一個巨大的投影螢幕,上麵隨機分佈著各種各樣的遊戲的封麵和名字。
白柳用手臂指支著下挑選自己要進的遊戲,眼神飛速瀏覽著這些遊戲,並冇有給牧四誠一個多餘的眼神,他淡淡開口道:“客觀意義上,我存在對死亡的恐懼,但這種恐懼和貧窮給我帶來的恐懼對比起來,又不值一提了。”
牧四誠完全搞不懂白柳的腦迴路,但是白柳帶給他的憋悶卻無比真實:“不是,你進這個遊戲都不慌的嗎?你也太冷靜了點吧?”
白柳一目十行地看著螢幕上的遊戲,一心兩用地和牧四誠談著,“我冷靜不害怕的原因可能是我來這個遊戲抱有的是一種來上班的心態吧。”
“來上班?”牧四誠徹底無語了,“你來恐怖遊戲裡上班?”
“對,一週工作一次可以有五天休息,一次乾得好至可以掙二十萬,冇有任何上司來剋扣我的獎金和工資,並且整個過程中不需要和一些無法理解我的人類打道,對他們虛與委蛇或者勉強流,我隻需要做我擅長的事——玩恐怖遊戲就好。”
白柳終於捨得轉看了牧四誠一眼,他聳聳肩,“除了死亡率稍微高一點,但我在現實世界裡工作的時候也經常熬夜,什麼時候猝死也不一定,所以死亡率高這點也可以忽略不計,綜上,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份高收的理想工作,我在現實世界裡是絕對無法找到這種工作的,所以很難對遊戲產生什麼畏懼心理吧。”
牧四誠:“……”
牧四誠覺自己他媽的,被白柳這貨說服了。
“我能問一下嗎?”白柳詢問牧四誠,他指著這個巨大的牆壁上各種各樣的遊戲,“這個遊戲中的恐怖遊戲是隻有這螢幕上的這100種嗎?從遊戲中小電視和玩家的數量來看,100種有點太了,我想問一下還有其他的遊戲嗎?”
論壇裡一般討論某個玩家和某個的遊戲的比較多,對這種遊戲的基礎機製反而冇有什麼相關的討論,白柳逛了一會兒都冇有發現什麼遊戲相關的科普帖子,現在牧四誠湊上門來,正好被白柳當做一個詢問的對象。
“這個遊戲中的恐怖遊戲種類遠遠不止這麼多,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種。”牧四誠攤手,“隻是這個牆壁每次隻會投出100種遊戲,然後當這100個遊戲都有玩家登滿員之後,這個螢幕就會重新整理,出現一螢幕新的遊戲,不過有時候也會有和上一次重複的遊戲。”
白柳著下:“也就是說,相當於這個遊戲有一個總的遊戲“題庫”,這個題庫有多種遊戲我們這些玩家並不清楚。”
“每次係統都會隨機或者是不隨機地從這個題庫裡取100種遊戲考題放在這個螢幕上,讓我們這些玩家作為考生選擇其中一個遊戲題目去作答,有時候運氣好就會遇到重題,有時候可能全都是新題,是這意思嗎?”
“冇錯。”牧四誠說。
“嗯,如果這樣的話,難怪在這個遊戲裡會有公會的存在。”
白柳若有所思,“早期遊戲裡的大公會應該會總結一些出現過的遊戲【重題】的【答案】,也就是怎麼快速安全地通關,作為部的資料分,通過這個來網羅有實力的新人。”
“而有實力或者潛力的玩家可以開荒去玩一些新遊戲來累積【答案】,就會得到公會更多的資源,但有【直播】存在,遊戲的【答案】在一定層麵上是公開的,這種製度無法長久存在,現在的公會的應該不依靠遊戲【答案】發展了,應該到了依靠公會裡的壯大起來的高級玩家的階段了。”
“如果我要發展公會的話,應該會讓高級玩家會帶低級玩家通關,但低級玩家需要繳納一定的積分給高級玩家,相當於酬勞,一定的積分給公會,相當於稅。”
“而同時低級玩家得到的道由公會全權分配,大部分會流高級玩家的口袋裡,這樣來穩住高級玩家繼續待在公會裡。”白柳喟歎一聲,“但是這樣勢必就會導致高級玩家對低級玩家的剝削,遏製了低級玩家的發展,很多低級玩家因為冇有道和個人技能,在公會裡隻能當高玩的附屬才能存活。”
“但有源源不斷的新人加公會,這樣被剝削的低級玩家可以剝削新人,一層一層地形剝削鏈條公會才能穩定存在,嘖,新人相當於底層韭菜啊,難怪這遊戲裡那麼多底層玩家對我這個新人惡意這麼強。”
白柳看過論壇上撕自己撕得飛狗跳的,但他不怎麼在意,現在倒是能懂一點了。
牧四誠木了:“……”
白柳說的全對,幾乎和牧四誠瞭解到的公會現狀一字不差。
白柳奇怪地看著牧四誠:“你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在想……”牧四誠滿臉滄桑,“你智力值真的隻有89嗎?”
就他媽離譜!這貨到底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他回答了關於遊戲種類的話而已,這貨已經把整個遊戲裡公會的製度係翻過來翻過去地理順了!
“很多新人為了求生都加了公會,因為公會裡的高玩的確會保護他們通關,雖然需要繳納通關獲得積分的三分之一,但確實更安全,不容易死亡,但你這種高潛力的新人應該直接會被培養,我剛剛還想問你為什麼不加公會。”牧四誠鬱悶地撕開一個棒棒糖含住,“現在我覺得我不用問了。”
“因為加公會很愚蠢啊。”白柳很直白地說,“在這種會要人命的遊戲裡,不會有任何公益組織的,幫你必然有利可圖。”
“雖然短期看來,公會幫你會降低死亡率,但是一直懦弱地繳納大量積分給公會,在這種需要個人表現力吸引觀眾的遊戲裡就是自取滅亡,等到公會再也無法從你上纂取到任何利益,一定就會放棄你,你大部分的積分和道也上繳了,冇有任何資本獨立生存,必然就會死亡。”
牧四誠驚奇地看著白柳,他帶著一點意趣打量著白柳:“你現實世界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對這種……公會組織的運行方式這麼清楚?”
的確,很多冇有用的低級玩家,後期公會高玩就很帶了。
一天,鐵蛋偷偷找我:咱們學校食堂像棺材,前面三個煙囪就是三炷香,鬧鬼……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就知道你小子有這天,是不是早戀請家長,不敢找你爸,來找大爺我! 又一天,鐵蛋打電話給我:村裡有個寡婦,到誰家吃飯誰家就死人,今天來我家了……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勞資出門,自己搞定! 鐵蛋:原來你也會啊?你們全家都是行裡人啊? 我:你才全家都是行裡人! 後來有一天,爺爺握著我的手說:孫子,咱們全家都是行裡人…… o(-”-)o 暈,怪不得我走哪哪鬧鬼!
六歲那一年爺爺給我取了個媳婦,她是一隻黃皮子.....
幽靜的小巷里,開著一家詭異的茶館,它能幫你實現所有的愿望,只要你能承受住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