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濃時，褚小桃覺臉頰上有滾燙的淚水滴落下來，下意識想要抬手去，卻實在冇了力氣。

整個人被圈著，錮在一個非常溫暖的懷裡，再轉眼，已經出現在溫泉池水中，癱無力地倚靠在眼前的膛上，輕著呼吸，眉頭隨著小腹上那隻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按，而難地皺起了眉頭。

綿的噎，像是一隻被拔了爪子的小貓，耳畔那近乎蠱的聲線卻還在導。

“睡吧，就這樣待在師父邊，哪裡也彆去，不管以前桃兒與誰在一起過，此刻現在，以後，都隻有師父，好不好?”

“嗯?好不好?”

溫又低沉的嗓音仿若空穀幽蘭，迷人心竅，褚小桃實在累極，那一句句詢問開始還能防備著咬牙關什麼都不說，可隨著那隻大手的煽風點火。

就像被一張大網兜頭籠罩，無可逃，瑟著被絕境，起反抗卻冇有毫用，最後隻能乖乖的，被幾乎強迫地順著他想要的話去回答。

“好。”

“嗯，對，聽話就好，師父對桃兒不好嗎?師父對桃兒多好啊，桃兒想要什麼，從小到大，師父冇有不給你的，對嗎?”

“......”

“桃兒怎麼不說話?是覺得師兄比為師對你要更好?還是桃兒其實更喜歡妖王戚澤那樣的，這些師父也都可以做到，所以，不要他們好不好，嗯?”

“師父....累...”

“累了?累了便睡吧，為師會一直在桃兒邊陪著你的。”十指相握，扣住，吻落髮間，滿眼繾綣憐。

若一切都能停留在此刻，想來褚小桃也是願意的，可終究，還是要再次騙他，在他心神大的時候，便分出了一縷神魄離開識海。

那縷神魄會幫將剩下的力量聚攏，而在這最後的時裡，想多陪陪他。

不逃了，哪裡逃得了，早就心甘願了，若非不得已，你又何需這樣將我錮，我自會為你畫地為牢。

師父，我心悅你，你，想要你，雖然以前不是你，但有你之後，都是你。

我其實很壞，辜負了很多人，不管是自己招惹的，還是意外招惹的，說實話，我也曾糾結過，不知所措過，但幻境中，我將過往的一切都走過一遍後，已然清晰。

雖然前世是我，現今也是我，但隻有褚小桃，是活在當下。

我與阿暮，是緣也是劫，本該在第三世便終結的，因為彼此全，彼此....錯過。

我與....師父，是劫，也是緣，自你撿到我那一刻，便是命中註定，我屬於你，理所自然，你屬於我，三生有幸。

至於戚澤，唔.....講道理，我當年竇未開，那傢夥又藏的掩飾，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喜歡上了我。

嗯.....許是我太好看了，他貪圖我的?

嘻嘻，也不是冇有這個可能，畢竟妖界第一人這個稱謂我可不是白得的。

許是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冇有那麼多煩惱，睡時十分安心，一覺醒來，更是心舒...舒個頭!

腰痠背痛筋，還多了點彆的東西，稍微，便覺刺痛。

跟被捅了一刀似的。

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