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小桃鬆了口氣，那妖婢也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一道紅的刃被戚澤揮袖掃出，呼吸間，便落進了那婢的眼中。

“啊!!!!”一陣吃痛的尖銳聲，但很快，便被旁的妖婢捂住了，打暈過去。

過程冇有任何人流，但褚小桃卻知道，那妖婢的眼睛，算是廢了。

心底有些發冷，卻聽戚澤在耳畔解釋說，“犯錯不罰，這種事隻有乖寶你有這個特權，其人冇有這個資質，也不配讓本座心慈手。”

像是到懷中的繃，他笑了笑，安地又了的手心。

“本來本座是要殺了的，但乖寶不喜歡，所以才隻是廢了一雙眼睛，這還是看在乖寶你的麵子上，乖寶你明白嗎?”

明白什麼?

明白你故意強調，殺儆猴，威懾嚇唬我嗎?

以為這樣我便要心懷念，對你千恩萬謝?是我腦子被驢踢了，還是你瘋的連基本的認知能力都冇有了?

還有，昨天還小桃兒，今天就乖寶了?誰允許你一天換一個稱呼的?還一個比一個麻親昵，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好不好!

“明白，戚澤不用總是提醒我的，我都懂，你隻心疼我，隻對我一個人寬容，對不對?”

我這不是慫，絕對不是。

眼角餘瞥到腰間正在收的手臂，勒的肋骨都要斷了。

嗯，不慫，隻是審時度勢，有眼力見兒罷了。

能活著乾嘛去找死啊，還要去祭天呢。

嘖，該死的祭天。

“乖寶真聰明，既然如此，那本座便親自給你做嫁為獎勵好不好?”

鼻尖被蹭了蹭，褚小桃用小手推開他的臉，低下頭去了他左邊腰上的位置，一雙明的桃花眼變得暗淡起來，彷彿籠罩上輕煙般的惆悵。

“還疼嗎?”

這三個字像是在舌間猶豫糾結了許久，才緩緩地吐出來，抬起的視線，充滿著擔憂和鄭重其事的認真。

心裡像是被灌一熱流，渾的冰冷都不由自主地退卻，一點點和放鬆下來，變得不可思議的溫暖。

“你在意嗎?”幾乎是下意識地，他便將抑了許久的這句話衝地問出了口。

想要尋求一個未知的答覆，卻又害怕答非我願，所以話音剛落地，便本能地想要收回來。

他及時捂住了張口言的。

“彆，算了....不用說了，我不想知道。”有時候，越是近在咫尺，越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像他想要，但又不敢要，心還是害怕到傷害。

再一次被打擊的話，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得住。

又或者得償所願，他是知道自己的，一旦有了一點甜頭，他就會忍不住貪婪，想要更多，永無止境.....

這兩樣都是他不希的，他怕傷，怕得不到真正的滿意，所以，遲疑著，忐忑著，隻好停在那個自己還算可以控製的界線，慢慢試探，一點點地，用最妥當的方式抓著一起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