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直白又坦的話語實在讓人招架不住,可墨凜表卻有些擔憂起來。
“隔壁劉嬸說,生孩子就像是在過鬼門關,很危險,還會痛。”
印清棠卻是愣了一愣,然後毫不客氣地調侃他道:“哎呀,原來我們阿凜早就有這個心思了呀,真是....平日裡看你呆板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來。”
頓時又臉紅的厲害的墨凜思緒都有些麻了,想要解釋什麼,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再次結了。
“不,不是...是劉嬸非拉著我說,我就聽了一耳,冇有....我真的...”
急的都要冒煙了。
印清棠瞇著一雙笑眼,又親了親他的臉龐,安道:“好啦好啦,是劉嬸非要拉著你絮絮叨叨對不對?我都知道的,彆張,心跳的太快了。”
便是隔著幾層料,都能到那份劇烈的跳,甚至還能聽到那撲通撲通的聲音,太快了。
像是下一刻就要從裡蹦出來般。
就這麼喜歡嗎?
真是個呆子。
“清棠!”被明顯故意忽視了個徹底的褚瀾瑾再好的子此刻耐心也被磨了個一乾二淨,他一隻手掩在袖下握拳,另一隻手出,向著印清棠的方向,神肅然起來。
像是在看著因為與他鬨脾氣,而故意親近彆人,胡鬨不歸家的夫人,隻是上的威越來越重,周都籠罩著銳冷的劍氣。
“你過來。”彆再這樣。
以前不是冇有過,印清棠為了讓他吃醋生氣,而故意與彆的男子親近,但幾次過後見他無於衷,便也漸漸冷了這個心思,可這次為何又...
他突然想起了兒子說的那些話,還有這幾千年來,他每次聚魂,都失敗,但為何這個人就可以功?清棠,莫不是真的....
想到這裡,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惶恐,就像豁然開了一個大,冷風往裡麵不停地灌,空的,連著都逐漸涼卻下來。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可又好像什麼都來不及了。
不,不會。
過往那些深沉濃烈的意讓他冷靜下來,他不信印清棠會真的不他,所以,應該隻是在怨他怪他,應該.....
“你是不是有病?褚瀾瑾,你可彆告訴我,以前親近我厭惡的死去活來的你,現在突然轉了子上我了,那可真是可笑又令人噁心,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得到了不珍惜,擁有了看不清心意,反而等到一切都失去了,再來自我的男人。”
的目冷到跟淬了冰似的,眼裡的緒更是不加掩飾。
“我倒寧願你在我生前從未過我,這樣死前我那份不甘也算是一種有所終,而不是要在我死了之後,你才突然明白,原來心裡有我,那該是有多遲鈍?或者,你並不是我,隻是喜歡那個全心全意你的我?反正不管怎樣,那都是你的事。”
深吸一口氣,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親了親抱著的人,這才緩和鬆快許久,隻是墨凜好不容易下去的紅暈再次回到了臉上。
真是極其容易害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