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辛瑟瑟的話,幾人更驚奇了,怎麼事就跟傲宇國的太子扯上了?
其實不怪幾人奇怪,當初西涼過來時,們三人都在莊子裡,回來之後,辛瑟瑟也沒有將事告訴們,看們問起來,便順勢將事簡單說了一下。
青果暗暗鬆了一口氣:「所以王妃寫信給他,是想讓他出背後的神人?」
辛瑟瑟總覺得臉上表太富了一些,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心追究,點點頭道:「準備紙墨,我要寫信。」
寫完信後,將信給夜七:「儘快將信送過去。」
夜七拿著信,卻麵難:「隻怕沒有用。」
辛瑟瑟挑眉:「你為何這麼說?難道……王爺之前已經派過人去傲宇國?」
夜七點頭:「在祈洲時,王爺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一邊命人追查鶴叔的下落,一邊派人去傲宇國,隻是傲宇國太子邊影衛無數,本沒法接近他。」
辛瑟瑟聞言,心如刀絞,說不出的難。
他真傻,明知道此行去南疆危險重重,可為了的子,他還是義無反顧去了。
眼眶憋得通紅,咬了咬:「若是靠近不了對方,可以從他的側妃蘇落上手。」
不管蘇落不寵,作為西涼的側妃,要見西涼總歸是一件容易並且明正大的事。
「是!」夜七應聲而去。
「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下。」吩咐道。
青果還是不放心:「王妃,讓奴婢留在這裡陪你吧,奴婢保證不發出一點聲音來,一定不會打擾到王妃的!」
扯了扯角:「都出去吧,你們放心,我不會來的。」
如今安楓墨生死不知,肚子又有孩子,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矯呢?
如夢看王妃神不似作假,拉著還不想走的青果往外走:「奴婢就在外麵守著,王妃有吩咐喊奴婢一聲就是了。」
門被關上後,屋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良久,幽幽嘆了一口氣。
原本想親自去南疆找人,可如今有了孕,肯定是去不了的。
懷孕兩個月,這孩子應該是安楓墨走之前那天懷上的,也就是在畫舫裡……
低頭著自己的肚子,喃喃低語道:「王爺,我們有孩子了,你現在人在哪裡呢?」
眼淚毫不預兆地掉下來,默默地流著淚,將這段時間以來的擔心全部都哭出來。
哭完後,心裡也舒坦多了,站起來走到梳妝臺前整理儀容,拿起鏡子一看,卻將自己嚇了個半死。
這段時間來,心裡擔心安楓墨的安危而無心打扮,說起來,已經有一兩個月沒有照過鏡子了,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醜」這個樣子。
鏡子裡的人頭髮枯燥,雙頰凹陷,眼底有著青黑的眼圈,臉枯黃,蒼白,好像病了好久的病人般。
若是被安楓墨看到這個模樣,指不定怎麼心疼呢。
倒是不在意自己的樣子,隻是如今有了孩子,今後還是不能這樣過了。
青果和如夢兩人看屋裡輕悄悄的,心裡都忍不住打鼓,擔心王妃一個想不開就做出傻事,殊不知「為母則強」,別說現在有了孩子,就是沒有孩子,辛瑟瑟也從沒有想過要自殺。
辛瑟瑟原本想瞞著懷孕的訊息,以及安楓墨失蹤的訊息,卻不想這天府裡來了個不速之客——南王世子趙景桓。
南王是開國功勛,當年先祖馬上打天下時,趙家追隨左右,並多次救下先祖的命,定國後,先祖原本想指個富饒之地作為封地給趙家,卻不想趙家選擇了南疆這個燙手山芋。
要知道南疆地勢特殊,地方多毒蟲瘴氣,加上民風彪悍,一般員都不想去那邊,趙家主提出去那邊就藩,先祖之下,便賜給了趙家一枚免死金牌,也就是這枚免死金牌,讓趙家為天冥國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異姓王。
繞是先祖都沒想到,趙家不僅在南疆存活下來,而且將南疆經營得鐵桶一般,潑水不進,如今南疆百姓隻認南王,幾代下來,南王也了天冥國皇上心中的一刺。
隻是幾代南王都非常「聽話」,每一代都主將長孫送到京城當質子,且他們從不做不軌的事,因此,繞是皇上再怎麼想拔掉這眼中釘,也不敢輕舉妄。
如今的南王五十幾歲,據說是個病秧子,走幾步路都會那種,南王世子今年二十五歲,從出生到二十歲之前,一直在京城當質子,生了嫡長子後才被批準回南疆。
辛瑟瑟對南王世子沒啥印象,畢竟他在穿過來之前就回南疆了,隻是安楓墨纔在南疆出事,這南王世子就突然上京來,這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於是問如夢道:「王爺跟南王世子很嗎?」
如夢搖頭:「不,井水不犯河水那種。」
對於如夢這個答案,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若安楓墨真跟南世子悉的話,那他去南疆之前,肯定會提到對方的名字,甚至有可能會請對方幫忙,可他從來沒有提起過,而且過去南疆也是悄悄去,這說明雙方關係不僅不悉,甚至是不好。
「不過,南世子和老王妃倒是頗有淵源。」如夢突然補充道。
辛瑟瑟挑眉:「哦,此話怎講?」
接下來從如夢的敘述中得知,原來老王妃是南世子的救命恩人,十八年前,當年隻有七歲的南世子在一次宴會上突然掉冰湖裡,是剛好路過的老王妃(當年的竇淑妃)救了他一命。
雖然老王妃救了南世子一命,但兩人一個是宮妃,一個是質子,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集。
辛瑟瑟聽完後,嘆了口氣道:「這南世子打著探老王妃的名號,隻怕是來者不善啊。」
「那王妃要出去見他嗎?」
辛瑟瑟搖搖頭:「不去,你讓人帶他直接去見老王妃吧。」
原本還想將老王妃繼續關在海棠居裡麵,現在看來是關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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