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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第124章 女人與狗

渾渾噩噩的在家吃了頓午飯,直到回到DS之後許久還都沒回過神來。

一年之前,我與姐姐開始那段違背倫理道德的,最怕的就是父親與繼母發覺,現如今,當姐姐離開之後,而且邊也有了追求的人,父母又把這事翻出來,還來了個翻天覆地,我不知道繼母和父親說了什麼,又是怎麼商量的,竟能不顧世人的眼同意我和姐姐在一起。

要是姐姐沒上大學之前與我這麼說,我絕對會激地跳起來,可眼下……

飯桌上的時候我暗示姐姐已經有了男友,然而繼母卻給了一個讓我更震驚的訊息,姐姐從來沒和那個男生真正走到一起,也從未答應過做任何人的朋友。難道我又如一年前一樣誤會了他?

回了趟家讓我的心變得複雜無比,我還喜歡姐姐嘛?應該是喜歡的,那是我人生的初,雖說錯了件,可無過錯。

那葶薴呢?對我也有一種莫名的愫,其實與在AsiaBlue初見的那晚,這個孩就在我心底佔據了一個位置。

這麼一想,我又想起了夭小妖,雖說臨別時我故意裝作沒聽懂話中的那份真意切,可要說沒好是不可能的。

甚至連同昨晚之後的蘇小小,我都覺得某些緒在變化。

我驀然發現,心底的念頭不理還不要,當下全都**的擺到麵前之後我才驚覺,我,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變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花心蘿蔔,如此下去豈不是要變一頭種馬?

可我到底應該捨棄誰,又該和誰在一起呢,我茫然了!

當無數吊還在向上帝許願賜予自己一個四肢健全並且看得過去的人的時候,我卻在四五個長得禍國殃民的孩中不知選誰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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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孽,所以……就讓我罪無可赦吧。

我掏出電話,從通訊錄裡拉出姐姐的號碼,遲疑許久,終於還是撥了出去。

「喂!」姐姐的聲音還是那般好聽。

「姐!是我。」我平復了一下緒之後輕聲說道。

「小弟,知道是你,怎麼?有事嗎?」

姐姐說起話來似乎去很平靜,讓我沒來由的有些失

「沒……沒什麼事,就是覺得有些日子沒聯絡了,所以……」突然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電話那頭陷沉默,不知姐姐是不是與我一樣。

「中秋節沒有回去,所以月底我打算回去一趟,看看父母親,也……也看看你。」半晌之後,姐姐才重新開口,隻是語調似乎無法再保持平和,帶著些許發覺。

「好,到時候我去接你!」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有些期待,有些張,又有點不知所措。

月底見麵時,我該以哪種心態麵對姐姐呢……

午後時分,歡子打來電話,告訴我有卓贇的訊息了,這小子最近打探訊息的能力堪比中局與克格

每次當麵提及這個問題時,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正因為如此,我才堅信背後一定有位高人,最初的時候我曾想過是不是葶薴,因為一年前,隻要一個電話,葶薴很快就能給我答案,但是如今葶薴似乎失去了自由,所以歡子背後之人應該是另有其人,可除了之外,我再也想不到誰會這樣暗中幫我。

對於卓贇,歡子有著刻骨的仇恨,所以這件事我知道他會盡心儘力,電話裡歡子不願多說,知道我今天沒去學校之後就準備開車過來。

十分鐘之後,有人敲門,歡子應該不會這麼快到的,果不其然,不是他,而是蘇小小,這丫頭進來之後也不說話,臉有些灰暗,似乎沒休息好,眼中滿是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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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小小?」我明知故問,其實看的樣子其實我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多半是因為我辜負了的一番意,試想一個孩準備把自己給一個男人,結果傻獃獃等了一宿,男人本就沒進門,以這丫頭的脾氣不自憐自嘆一夜纔怪,說不定這一夜又哭得稀裡嘩啦的。

蘇小小小鼻子皺了皺,幾步走到我桌前,我生怕這丫頭又像昨天那樣來一回,趕巧歡子等會也要進來的,於是我下意識的站起來問道:「小小,你要幹嘛?」

「哼,看你張的,我又不會吃了你!」蘇小小微微惱怒的盯著我,小撅著,再次哼了一聲之後,從兜裡出一樣東西扔在桌上,四四方方藍的,我隻掃了一眼,心中劇跳。

避孕套!腦海裡第一反應就是如此,這丫頭莫非是瘋了,送鑰匙我沒理會,是不是覺得我太木訥沒懂含義,這次來個更暴力直接的暗示。

「今天我生日,晚上請你看電影,寧總,你可是說過有什麼問題都找你的,你不會看著我孤單單一個人淒淒慘慘的度過十八歲生日吧?」

看電影?蘇小小的話讓我重新凝神看了看桌上的東西,的確是兩張電影票。

是不是該配一副眼鏡了,還是說被歡子這混蛋影響,心越來越猥瑣下流了。

「今天是你生日?」我抬頭詫異的問道。

「嗯,本來吳姐那邊還有來這之後認識的幾個小姐妹要給我慶祝的,不過被我推了,我隻想……」蘇小小漸漸把頭垂了下去,我知道後麵沒說完的話是什麼,原來人恩重有時候也並非都是幸福。

想了想晚上應該沒什麼事,而且十八歲生日也算是個大日子,這丫頭現如今又可憐的,倒是應該熱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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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晚上陪你看完電影我帶你去吃好吃的,然後回來上你的小姐妹們,今晚二樓留一間包間,玩個通宵!」瞥了一眼電影票,場次不是太晚,看完之後有足夠的時間安排其他活,既然打算讓蘇小小過個記憶深刻的十八歲生日,最好的方式就是大家陪著開開心心玩一晚。

「寧總……我,我沒奢那麼多,隻要你能陪我看場電影我就知足了。」

自打蘇小小出現之後,我就相信了那句人是水做的古話,這丫頭不管什麼事,稍微緒波就能淚流河,眼瞅著又要江河決堤的架勢,我趕嚇唬道:「不許哭,要是哭了的話,晚上電影我可就不陪你去看了。」

這話還真管用,蘇小小強忍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了半天,是沒讓流出來。

「寧總!咦,小小你也在啊?你這是咋了?哭了?」歡子的子是徹底改不了了,說了那麼多次,還是我行我素,進來之後剛準備說什麼,忽然看到蘇小小眼圈發紅的站在我麵前,目便在我與蘇小小上來回瞟。

「要不,我晚點再過來?」半晌之後歡子麵古怪的試探道,這混蛋估著又想歪了,以他滿肚子的醃臢玩意,定然想不到什麼好地方去。

「你們談事吧,我先走了寧總,晚上別忘了!」說話間,蘇小小已經轉跑了出去。

「晚上?寧總,忙啊!」歡子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分明又把這話和床上那點事聯絡到了一起。

我懶得與他解釋這個,示意他坐下之後問道:「電話裡你也不說,卓贇那邊到底如何了,這有很久沒聽過這畜生的訊息了,總不會最近真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吧?」

說到這事,歡子登時沒了瞎扯閑鬧的心,麵一沉說道:「怎麼可能,那混蛋在郊區弄了個鬥狗場,這幾個月來一直與一些富家子弟在玩這個,甚至還有周邊省市的過來玩,市裡基本不怎麼回來。」

「鬥狗場?這玩意有什麼好玩的?」我倒是聽過許多地方有地下鬥狗的,可這也不至於弄的富權貴趨之若鶩啊。

「媽的,要是純粹的鬥狗就不說什麼了,這個混蛋每次鬥狗之前,賭局裡必定還要有個孩,猜贏的一方出價最高的就能與之睡一晚上。」歡子咬牙切齒的說著,應該是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孩?這也沒什麼新鮮吧?」我還是沒弄懂,要說**哪裡沒有,最出名的東莞,那纔是行業的標桿,這些人跑到想下去找人幹嘛。

「寧總,你還沒明白?那些孩都是他用一些見不得的手段弄來的,而且那群人都是畜生,孩在他們手裡一夜,人基本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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