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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第28章 靈魂和肉體

「江南夭小妖!」我大一聲站起來。

或許是驚嚇激發了大腦皮層最深的記憶,我突然想起為何對這個名字有些耳了,記得當初被薛姐帶去治傷,在那個邋遢退伍軍醫老廖那,聽他提及過這個名字。

本以為老廖的年紀能佩服的人,怎麼也得年近三十了,沒想到竟是這麼一個小丫頭。

我這一驚一乍的反應,倒把夭小妖嚇了一跳,手一哆嗦,那柄小刀差點落在地上。

曹胖子以為我是惱了,急忙準備勸和,可掙紮半天,是沒能站起來,隻得重新坐好氣說道:「師姐,你若是不喜歡我的安排,我下午就把你送回師傅那。」

一直冷若冰霜的夭小妖一聽這話急了:「你敢!好不容易纔拿你當擋箭牌溜出來,別想送我回去,那老頭住的地方什麼都沒有,還不如咱師傅家,我纔不要整天悶在那裡。」

「那你覺得我的安排如何?」曹胖子似乎抓住了夭小妖的肋,忍著笑故作嚴肅的問道。

「不怎……還,還算馬馬虎虎。」夭小妖瞪了我一眼,有些違心的說道。

對於這位大小姐,我可真是有點怕了,冷著臉直接選擇無視,這下又立刻激怒了

「哼!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沒必要讓人陪著,就算真遇到我自己都解決不了的麻煩,那這小子更是個累贅,你不都和我說了幾回了,每次到最後,他都得讓人出手相救,我可沒那閑工夫。」

沒想到我當初那點破事,已經有點路人皆知的覺了,曹胖子有些尷尬,急忙打著哈哈遮掩。

「這正好,我平日也沒什麼時間,再說了,您這樣的大小姐,我可照顧不來。」怎麼說,我還是要顧及點臉麵的,別人都這麼說了,我也得表明一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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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夭小妖小臉氣的通紅,就想過來拚命,曹胖子一看況不妙,終於一鼓作氣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夭小妖的手,而後趕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幾句話還真管用,夭小妖頓時變了霜打的茄子,小臉一垮,不說話了。

曹胖子出一抹笑,臉上太多太厚,笑起來整個麵孔都扭曲了。

「怎麼樣啊師姐,你是怎麼決定的?」

「哼,聽你的安排就是。」

「那就這麼說定了,師傅走之前,就由寧浩看著你,當然,你要是不願意,隨時可以回師傅那。」

也不知曹胖子到底說了什麼,就輕易扭轉了形勢,隻是這樣我就鬱悶了,我純屬好奇來吃頓飯,憑什麼要攬下這破事。

曹胖子彷彿看了我的心思,又換了一副彌勒佛似的笑容對我說道:「寧浩,你應該欠了某人不吧?恰好,某人又欠了我幾個人,你幫我呢也算是提前還點利息。」

?若說人那就隻有欠葶薴那丫頭的了,也不知這曹胖子到底與什麼關係,弄的這麼神神,名字都不敢提。

不過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再推,也就有點不講麵了,想了想,隻得一咬牙,把這事攬了下來,不就偶爾陪著逛逛什麼的嘛,又不會丟了小命。

「行,隻要夭大小姐別就來上一刀,我沒意見。」

「哈哈哈,那就這麼說定了。」曹胖子像是搞定了自己閨的終大事似的,笑的整張臉除了褶子就基本看不到五了。

一頓飯總算是在一種「友好」的氣氛中結束了,薑平兄妹恩戴德,非要改天請我去家裡做客,曹胖子則給我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還有那位夭大小姐的暫時住以及電話號碼。我呢,莫名其妙吃了一頓飯,攬了個保姆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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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午回剛回到學校,餘姚就心急火燎的拉住我。

「你去哪了,新來的教務主任到找你呢。」

「新來的教務主任?找我?這才開學第一天,找我幹什麼?」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哪裡知道,他親自跑到班裡來找你,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姓謝,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餘姚撇著,給予的評價比當初的柳主任還要差幾分。

「行了,你趕去吧,我還要準備一下苦的開學測驗呢,一個暑假完全荒廢了,這次測驗十有八.九要悲劇。」餘姚苦著臉催促道。

這麼一說,我也立時覺得頭大如鬥,整個夏天,我基本上白天在家補覺,晚上就在AsiaBlue上班,若不是餘姚提起開學測驗的事,我都快忘記自己還是名高中生了。

隻是生在中國,就得麵對這種填鴨式教育,腦子裡各種吐槽,等到教務的時候,正巧在走廊遇到一個抱著一疊試卷的禿頂男人,以剛才餘姚的描述來看,應該是新來的教務謝主任。

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正好看到我,愣了一下之後,忽然蹙眉問道:「寧浩是吧?」

我急忙點頭。

「跟我進來。」他推門進了教務,我低頭跟在後麵。

謝主任放下試卷,又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又拿了塊抹布開始拭桌上的筆筒,直到把那筆筒可鑒人了,才抬頭瞥了我一眼,冷冷道:「知道我為什麼你來嘛?」

我從進門就那麼傻站著,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廢話,我又不是孫猴子,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這開學第一天就把我道教務是為了什麼。

「不會是因為又要發獎金吧?」有些擔心這位新來的教務主任給我穿小鞋,我開著玩笑,其實是為了提醒他,我怎麼說也是省廳欽點的優秀學生代表,想給我穿小鞋,那是打領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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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謝主任有些惱了,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怒聲說道:「嬉皮笑臉的,你上哪有一點優秀學生的樣子,不要以為有了這麼個份就可以自我膨脹了,別忘了,你也是到過分的!」

「那您找我來是?」我暗嘆一聲,從他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今後在學校是沒好日子過了。

你來就是為了提醒你,以後安分一點,我不管以前的教務主任和你有什麼關係,打我這起,不會再有特權生的存在。」

特權?我還真沒覺得自己過什麼特權。

忽然,電話響了。

「你在這等一會.」說著,他出去接電話去了。

我有些奇怪,接個電話還要躲躲閃閃的,難不是一來就要玩什麼潛規則?

百般聊賴的我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回來,東張西半天,眼落在了那疊試捲上。

《2016秋季開學底考試試題》一行黑字讓我眼前一亮,我躡手躡腳的湊到桌子前,拿起一套試題剛想看看,心裡又覺得有些不妥,先不說用這種方式臨時提高那點績有沒有實際意義,起碼這種作弊行為就不應該。

我又輕輕把試卷放回桌上,退了回去。

剛退回來沒多久,謝主任回來了,他奇怪的瞥了我一眼,出一笑容,看著有些詭異。

「行了,你回去上課吧。」

「回……回去?」

「怎麼?還想我留你吃飯不?」謝主任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不是你剛才讓我等著嘛,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我才把這句髒話吐了出來。

等回去把經過和餘姚說了一遍,這丫頭也覺得疑不解,分析半天,也不覺得有必要專門把我到教務,就為了說那麼幾句話。

於是整個下午就在一種昏昏睡以及對新學期的極度不適應中度過。

晚上回到家,繼母不在,不知為何,自從送姐姐去SH回來之後,一改往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習慣,開始整日往外跑,不過這樣一來我倒是踏實了許多,姐姐走後,我搬回了自己的房間,晚上鎖上門也不怕半夜起來擾。

匆匆吃了幾口剩飯,就準備去AsiaBlue辭職,然後準備去找那位夭大小姐,看看晚上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地方,雖說這話聽上去有些奇怪,可攬下這麼個破事,那就隻能負責到底了,總之我給自己定下了原則,隻要不出賣靈魂和**,其他的怎麼著都行,誰讓我欠某人那麼大的人呢。

到了AsiaBlue,我先去找了一趟餘姚堂哥,畢竟當初是他把我弄進來的,如今要辭職了,怎麼也得打個招呼。

或許對於過去那段歷史餘經理多聽聞了一些,關於我辭職的決定,他倒是很理解,還說若是我有想法,還可以介紹我去別的夜店做事,我沒有直接拒絕,隻說回去想想,

對於我的離開,最不捨的要算歡子了,勸了半天看我主意已定,才作罷。

等最後去人事部辦理辭職手續時,一推開門,我呆住了,辦公桌後麵坐的不是楊經理,竟是許久沒見的薛姐。

「怎麼你在這?」我下意識的問道。

薛姐抬頭看是我,也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忙招呼我坐下,又給倒了杯水,這才笑著說道:「現在虎子是這裡的老闆,我自然要過來幫幫忙。」

我有些意外,又覺得是意料之中,笑了笑沒說什麼。

「寧浩,你這是?總不是來祝賀我上任的吧?」薛姐開著玩笑,隻是沒了過去那種自然的覺。

「我是來辭職的!」我沒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意。

「辭職?你做的好好地怎麼突然要辭職?」薛姐臉上的笑容瞬間被震驚代替,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

「還是因為虎子吧?」

我沉默。

「我早該想到的,他當初那樣對待你姐弟,你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的。」薛姐苦笑著說道。

「其實當初我來AsiaBlue上班,本沒打算乾這麼久,我是個學生,整天忙到半夜回去,第二天還要上課,太累了。」或許不想太難堪,我找了些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嗯,這樣也好,這裡上班的確是太累了,寧浩,要不我給你找份輕鬆點的工作?我有個朋友在新城區那邊開清吧,環境沒這麼嘈雜,而且上班時間也自由一些。」

這麼說,我真有些心,不過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我不想再欠薛姐的人,哪怕很小的一點,或許有一天,又要去還。

薛姐有些失,不再繼續勸我,開啟屜,從裡麵拿出一個厚的信封,看了看,又拿出一個,稍薄一些,一起遞給我了。

「這錢你拿著。」

「把這個月的工資結一下就行了。」看著那加在一起起碼有兩萬的信封,我趕忙推辭。

「拿著!」忽然臉一沉。

「謝謝了,薛姐。」或許是最後一次這麼,我沒再拒絕,把信封裝了起來。

「那我走了。」我起準備離開。

「寧浩,你……最近小心些。」薛姐突然言又止。

「怎麼了?」我覺有些不妙,盯著的雙眼。

「……我前幾天見到那個卓贇了。」

「他?他不是關在神病院嘛?」不過想想,這都半年多了,以他老子的能耐,隻要不過於張揚,進出神病院還不是小事一樁。

「和他在一起的,還有那個驍瘸子。」

「驍瘸子?驍哥?!」我心中一震,上有些冷冷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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