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絕,越想,就越覺得絕。
雖然這話說得很無厘頭,不過陸彥廷聽懂了。
他說的應該是藍仲正。
大概男人都有這種心理,看到人展現出弱的一麵時,都會不自覺地惻之心。
尤其是藍溪這樣的。
藍溪平時從來都是強的,就算緒崩潰的時候,也是發瘋打人,自己從來不肯吃虧。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陸彥廷還是第一次見這樣。
說不心,那是假的。
陸彥廷抬起手來了一下藍溪的腦袋,聲音都放了幾分:“我該怎麼幫你?”
“那個賤人——”藍溪咬了咬牙,“們把東西當掉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找回來……你能幫我嗎?”
這應該是藍溪對陸彥廷態度最好的一次了。
沒有諂,沒有怪氣,有的隻是滿滿的真誠。
“可以。”
雖然這件事有難度,但陸彥廷還是答應了。
“不過,可能會比較久。”
藍溪:“我知道,沒關係……我可以等。”
說到這裡,再次捂住眼睛:“我就是想把的東西都留著,很珍惜這些東西的。”
“嗯。”陸彥廷輕輕拍了一下的後背。
沉默片刻後,他轉移了話題:“吃晚飯了沒?”
一聽他這麼問,藍溪馬上提高了警惕。
抬起頭來看著陸彥廷,咬著牙說:“我說過了不要讓我做飯!”
陸彥廷:“……”
其實他想表達的意思是,等會兒他做晚飯。
不過,藍溪這個反應,倒是也讓他認識到了,有多反做飯這件事。
沉片刻,陸彥廷對說:“不是你做,我做。”
藍溪:“噢,都可以。”
其實對食沒什麼特別高階的追求,隻要好吃,都吃得下。
陸彥廷“嗯”了一聲,“二十分鐘左右,下樓吃飯。”
說完這句,陸彥廷就走了。
老實說,藍溪有點兒意外。覺得,今天的陸彥廷似乎有些反常。
就……好像不像平時那樣為難了。
要知道,平日裡他們兩個人是沒辦法心平氣和通這麼長時間的。
陸彥廷走以後,藍溪把首飾盒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整理了一遍。
收拾完之後,把盒子放進了櫃裡的收納盒裡。
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也不敢再把重要的、易碎的東西放在外麵了。
……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陸彥廷把晚飯做好了。
藍溪剛走進餐廳,就聞到了一菜香。
那一瞬間,突然覺得……有點溫馨。
其實這座房子,一直都沒什麼家的覺。
當然,藍溪嫁給陸彥廷的時候,也沒想過跟他擁有一個“家”。
這段關係本質上還是一筆易,既然是易,就沒資格要求太多。
陸彥廷炒了幾道菜,還有一個湯。
坐下來以後,藍溪先嘗了嘗。
陸彥廷看著的作,眉眼稍微和了一些:“味道怎麼樣?”
藍溪的態度又恢復了一貫的諂:“陸總做的,味道當然很好~!”
陸彥廷:“……”
說實話,他不太喜歡這樣說話。
但是,這樣的回答似乎又挑不出什麼病。
陸彥廷放了一碗米飯在藍溪麵前,冷聲吩咐:“吃飯。”
藍溪:“哦。”
看起來,陸總又不開心了?
藍溪沒覺得自己哪裡惹他了。
不過,他好像一直都這樣,脾氣說來就來,比這個病人都誇張。
這麼想想,也就沒什麼糾結的了。
藍溪安安靜靜地吃著飯。
到一半的時候,陸彥廷突然開口問:“工作上有什麼問題嗎?”
藍溪:“沒什麼。”
陸彥廷:“有問題可以問。”
藍溪:“哦……是有個問題。”
想起了那個神的東傅先生。
但是,隻有一個姓氏,跟陸彥廷說了好像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之前就沒問。
不過既然陸彥廷現在自己問起來了,那就提一下吧。
“你應該知道我進東進的目的吧。”
陸彥廷:“不知道。”
藍溪:“……”
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藍溪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不過,為了問他事兒,還是自行解釋了一遍。
藍溪:“我想把原本屬於白家的東西都奪回來,這麼說你懂嗎?”
陸彥廷微微頷首:“瞭解。所以你想問我什麼?”
藍溪:“東進有一個東很神,從他買下份開始到現在,都沒過麵。”
“我上任的那天,他派人來過,但是……我也沒打聽到訊息。”藍溪停頓了一下,問陸彥廷:“陸總你認識他嗎?我隻知道他姓傅。”
陸彥廷:“公安係統裡查資料都要完整的姓名,你把我當什麼了?”
藍溪:“……”
也對,隻知道一個姓氏,真的沒什麼可查的。
“算了,吃飯吧。”藍溪放棄糾結這個問題了。
還是想想別的辦法聯係那位傅先生比較好。
陸彥廷也沒再接話。
不過……傅這個姓氏,他倒是。
吃完晚飯以後,藍溪就上樓了。
陸彥廷坐在沙發裡,著手機,從通訊錄裡找出了一個電話,然後撥通。
電話接通,那邊的男人聲音有些驚訝。
“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聽起來應該是在夜店。
嗬,狗改不了吃屎。
陸彥廷冷笑了一聲,“看來你過得很滋潤。”
那邊的男人低笑了一聲,聽不出什麼緒:“隨便你怎麼想吧。”
陸彥廷:“邊人不斷——不是滋潤?”
對麵的男人“嗯”了一聲,不做反駁:“打電話找我什麼事?”
陸彥廷也笑了:“沒什麼,寒暄一下。”
對麵的男人沉默了幾秒鐘,顯然不怎麼相信他的目的。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糾纏,沉默後,便發問:“橙子怎麼樣?”
陸彥廷:“很好,陸家可以給最好的一切。”
“……哦。”對麵的男人很冷淡地應了一句。
陸彥廷:“孩子問過了,不問問孩子的母親?”
“的事跟我沒什麼關係。”提到這裡,對麵的男人態度又冷了幾分。
藍溪陸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