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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无心恋荒唐》第52章 你放不放

本來卉靈對藍溪還有些敵意的,現在完全不擔心了,藍溪的男朋友看著也優秀的。

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在邊,應該也不會打陸彥廷的主意了。

“對麵那個是男朋友?”喬安跟著八卦了起來。

卉靈點點頭,“是的,看著很般配哎!”

喬安:“有男朋友我就放心了,要不然一個單的每天在廷哥麵前晃來晃去的,簡直……”

卉靈當然知道喬安想說什麼。

說到底,喬安也就是在為擔心罷了。

不過現在好了,藍溪有男朋友,他們可以完全鬆一口氣了。

“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啊?”卉靈有些糾結。

覺得人都看到了,不打招呼有些不合適;

但是,真的上去的話又有點尷尬,畢竟人家在和男朋友約會……

“不用了吧?也不是很,而且人家跟男朋友約會呢,咱們還是別上去當電燈泡了!”

“哎哎哎,你們倆人竊竊私語什麼勁兒呢?趕上樓,廷哥等會兒該生氣了!”就在此時,顧承東開口催促們。

聽到顧承東的聲音,卉靈和喬安馬上跟著他們上了樓。

樓上,陸彥廷一個人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之久。

進到包廂裡之後,顧承東和渠危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跟陸彥廷認錯。

陸彥廷是他們這群發小裡年齡最大的那個,有絕對的威嚴。

“對不起廷哥,讓你久等了,今天這單我來買!”

為了現自己的誠意,渠危提出了買單。

然而,就算他這麼說了,陸彥廷的臉仍然沒好到哪裡去。

於是,渠危隻好看向對麵,向卉靈求助。

到渠危的眼神以後,卉靈主站出來解釋:“廷哥你別怪他們啦,是因為我今天睡過頭了……”

“沒事。”

聽到卉靈的聲音以後,陸彥廷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甚至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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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喬安看到這一幕之後,笑著說:“廷哥你真偏心啊,一聽是因為卉靈,立馬就不生氣了,簡直了啊……”

一行人坐下來點餐。

他們經常出來吃飯,因為從小就認識,對彼此的口味也悉得很,所以點餐的任務都給了顧承東一個人。

顧承東拿著選單翻看,點完菜以後,服務生就退下了。

卉靈坐在陸彥廷邊,努力找著共同話題。

想到剛剛在樓下見藍溪的那一幕,忍不住和陸彥廷說了。

“廷哥,你猜我剛纔在樓下看到誰了?”

卉靈臉上的表兮兮的,好像在說什麼天機一樣。

陸彥廷本沒什麼興趣,但是為了應和,很敷衍地問了一句:“誰?”

“藍助理和的男朋友!”卉靈嘻嘻一笑,“沒想到會這麼巧啊,男朋友竟然也在這裡吃飯。”

……男朋友?

聽到這三個字,陸彥廷的臉又變了。

為了不讓卉靈看出來,他用最快的速度調整了過來。

卉靈沒心沒肺的,完全沒看出來陸彥廷表的變化,還在繼續說著:“昨天晚上我在酒會看到他們在一起還不確定呢,沒想到他們真的是啊……”

酒會?

卉靈這麼一說,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酒會上的那一幕。

嗬,所以,他帶來了這場酒會,還給了一段“姻緣”?

這個人,勾搭男人的功力倒真是一點兒都沒有退化。

是他小瞧了

樓下,藍溪和周延聊得投,剛才完全沒注意到卉靈那群人。

一頓飯很快結束了,一夜沒睡好,其實人的胃口也跟著不太好了。

不過因為,藍溪多還是吃了一些。

吃完飯之後,藍溪不忘問周延:“你剛才說治療失眠的好辦法呢?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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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神一笑:“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跟我去商場一趟。”

他努了努,“你這一服,似乎不大合適。”

藍溪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在搞什麼。

但是治療失眠這幾個字,對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藍溪最終還是聽了周延的,跟著他一塊兒去了附近的商場。

周延帶著藍溪到了商場裡頭,買了一雙輕跑鞋,還有一件圓領運t恤,以及一條運

買到這些東西之後,藍溪基本上已經猜到周延要帶去哪裡了。

藍溪問周延:“去跑步?”

“no。”周延否認,“你跟我走就好了。”

藍溪覺自己今天像是上了賊船一樣。

不過既然來了,也沒打算逃避,走就走唄,如果真的能對失眠有所緩解的話,那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周延開車,帶著藍溪到了一家健房。

藍溪很到健房,雖然材好,但還真不是練出來的。

這家健房裡沒有人,似乎是私人健房。

藍溪早就知道周延家世肯定不簡單,所以也沒多意外。

周延將手裡的購給藍溪:“你先去那邊的試間換服,我現在也去換服,等會兒我們一起運。”

藍溪從周延手裡接過購袋,“嗯”了一聲,然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上次穿運服是什麼時候了。

好像除了大學的能測試之外,就沒再穿過運服了。

之前總覺得運服不顯材,這麼好的材,當然要出來給別人看了。

室裡有很大一麵鏡子,換好服以後,藍溪站在鏡子前照了照。

嗯……這麼看起來的話,好像還不錯。

很短,因為部比較翹,短隻能勉強遮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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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看,反倒是多了幾分

藍溪的個子不算特別高的,但是比例非常好,也不是那種沒有弧度的筷子

穿了這樣的短,顯得更長了。

藍溪在鏡子前照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的頭發有點兒礙事兒。

於是,從包裡拿出來一發繩,隨意抓了幾下頭發,將頭發紮了一個馬尾。

這麼看,還真是青春靚麗。

不過,青春靚麗也是應該的,畢竟隻有二十四歲,還是很年輕的。

藍溪整理了一下服,走出了更室。

出來的時候,周延也已經換好運服了。

不得不承認,周延是好看的。

他的帥跟陸彥廷不是一種。

陸彥廷那種帥是會給人距離的,但周延不是。

他就是帥得很想讓人親近那種。

看到藍溪打扮這樣子出來,周延著實驚艷了一把,目停留在上,久久沒辦法移開。

把頭發紮起來的時候,終於是有了一些小時候的影子。

其實掐指算一算,年齡應該也不算大,但是不管昨天還是今天,都穿得很

在周延看來,那種風格並不適合

“然後呢,我們接下來做什麼?”藍溪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周延說話,隻能自己問了。

聽到藍溪的聲音,周延回過神來。

他咳嗽了一聲,道:“先跑步吧。”

說罷,他指了指對麵的跑步機。藍溪點了點頭,朝著跑步機走上去。

周延跟在後與一起。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周延陪著藍溪跑完了十公裡。

藍溪沒有運的習慣,一次跑之了這麼長,整個人都快要虛了。

從跑步機上下來之後,都是汗,上的白t恤已經被汗水浸,幾近明。

周延的目不自覺地落在

看了一眼之後,當即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多不合適,於是趕收回視線。

然而藍溪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籲籲地坐在地上,雙叉在一起,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周延:“你平時不運嗎?”

藍溪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這種時候,就是想說話,都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實在是太累了。

“怪不得。”周延說,“你先休息一會兒,最好上的,這樣明天就不會疼了。”

“怎麼?”一個完全不運的人,哪裡知道這些。

“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說完這句話,周延走到旁邊的櫃子前,從裡頭拿出了瑜伽墊,鋪到地上。

“你還會這個啊?”藍溪有點兒佩服他,“那你幫我唄,我自己不會。”

“咳,那你去瑜伽墊上趴著。”周延的神有些不自然。

藍溪答應下來,依言趴在了瑜伽墊上。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周延住了的小肚,將往後折。

這種作,俗稱拉筋。

完之後,拉筋可以紓解疼痛。

如果不這樣,隔天會更疼。

“啊啊啊——”

剛第一下,藍溪就疼得快哭出來了,快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讓周延幫這個忙了。

“你、你輕點兒!我要斷了!”

藍溪本來是很兇的,但是這會兒疼得說話都沒底氣了。

“忍一忍,如果現在不這樣,你明天可能會疼得走不了路。”周延耐心地勸解

盡管他這麼說,藍溪還是疼得嗷嗷

周延也沒手,強行給拉了兩條

接下來的幾分鐘,整個健房裡都是藍溪嗷嗷的聲音。

完事兒之後,藍溪從瑜伽墊上坐起來,手打了一下週延。

“疼死我了,艸!”

“……”周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接下來我們進行第二個專案。”周延說,“你就在瑜伽墊上別起來,做五百個卷腹。”

“五百個!?”藍溪直接躺倒在瑜伽墊上,“我不做!”

周延:“你要做的,除非你想繼續失眠。”

聽到失眠兩個字,藍溪一下子就來了神。

是啊,跟失眠比起來,做五百個卷腹算什麼?

這麼一想,藍溪立馬就開始行了。

不過,長時間不運,做起來速度還是跟不上,不到五十個就開始

周延坐在旁邊的單車架上頭,低頭看著,給數數。

那一刻,藍溪終於明白,為什麼別人都說健教練是魔鬼。

現在在心裡,周延就是魔鬼。

五百個卷腹,藍溪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結束。

當周延說出“五百”的時候,藍溪有一種解覺。

四肢大開,躺在瑜伽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現在覺怎麼樣?”周延問

被掏空。”藍溪的聲音比剛剛還要虛。

周延被這個形容逗笑了,隻好說:“先休息一下,恢復力,等會兒還有第三組。”

“還有?”藍溪捂住眼睛。

“不急,你休息三分鐘。”

三分鐘的時間,藍溪的力確實恢復了一些,但是經過了剛才那麼高強度的運,就算恢復也恢復不了多

盡管如此,下一個專案還是要繼續。

……

在健房裡泡了一個下午,準確地來說,應該是在健房裡了一個下午的折磨。

幾個專案進行下來,藍溪上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渾都疼。

這比跟陸彥廷睡一次耗費的力還要多,之前是誰說的來著,**是最浪費力的事兒,現在合理懷疑那個人腦子有泡。

一係列運專案做完,已經下午四點半了。

藍溪平躺在瑜伽墊上,本不想起來。

要不是因為地上的手機響起來,甚至都忘記了晚上要參加酒會的事兒了。

手機震,是因為陸彥廷來了電話。

實際上,陸彥廷和卉靈他們一塊兒吃完飯之後就回酒店了,約定了晚上在酒會上再見麵。

結果,回到酒店之後,房間裡本沒有藍溪的影子。

陸彥廷想起來卉靈說的,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選擇給打電話。

看到來來電顯示上陸彥廷的名字以後,藍溪也沒避諱周延,直接接起來了。

因為剛進行完那麼多高強度的運,藍溪現在聲音還帶著,接電話的時候也是呼吸急促:“打電話做什麼?”

陸彥廷一聽到藍溪這個說話的腔調,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來他們在床笫間的狀態。

陸彥廷瞬間暴怒:“你在做什麼?”

“在酒店睡覺啊。”為了避免麻煩,藍溪沒有告訴陸彥廷自己出門的事兒。

“嗬。”陸彥廷發出一聲嘲諷的笑容,之後冷冷地告訴一個真相:“我現在就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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