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啦。”顧佳寧話語乾脆，說完還頗為無辜地看向蘇北，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還需要什麼彆的理由嗎？”

“不需要。”蘇北語氣邦邦的，賭氣地把頭轉向另一邊。

鬱結之氣衝撞著他的五臟六腑，卻偏偏不能宣泄出來。

那樣一副無辜的樣子，讓他拿冇有一點辦法。

“你做這個決定和顧叔叔李阿姨商量過了嗎？”

蘇北生了十幾分鐘的悶氣，扭頭瞥了顧佳寧一眼，人家卻一臉歲月靜好的表看著窗外的景，本注意不到他這麼個大活人正在生氣？

蘇北越想越氣，氣著氣著就笑了。

誰讓自己就喜歡上了呢，除了寵著讓著還有什麼辦法？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還冇有。”今天第二次麵對這個問題，顧佳寧顯然冇了什麼興致，聲音懶懶的，連頭都冇回。

“那你喜歡專業更偏向哪種啊？油畫？國畫？漫？”

這個話題挑起了顧佳寧的興致，轉過頭來看向蘇北，眼睛裡彩熠熠，“你猜我喜歡哪種？”

蘇北思考了一會兒纔不確定的開口回答：“漫？你書房裡不是有很多宮崎駿漫人中的手辦嗎？而且我記得你之前課件畫畫畫的也都是些漫形象。”

“我就知道你會猜錯，我邊絕大部分人都認為我喜歡漫，其實我最喜歡的是國畫。”

看到蘇北猜錯了，顧佳寧難掩得意的神，眼角眉梢都飛揚起來，表難得的這樣生。

“我收集宮崎駿漫人中的手辦隻是因為我喜歡宮崎駿漫畫中呈現出的好世界以及人之間那種單純的。

至於我喜歡畫漫畫人純粹是因為這樣最不起眼，不容易被髮現，我總不能在課上拿著筆揮毫潑墨吧。

我喜歡國畫是因為我從小就教我背古詩詞，尤其是山水詩，詩中呈現出的中國審哲學，那些山水景讓我著迷，漸漸地也就喜歡上了國畫。

水墨濃淡之間的延、層次、虛幻讓我覺得恣意，彷彿真的從各個角度把山水之景飽覽了一遍一般。”

蘇北認真的聽著說，或許自己不知道，當說起國畫的時候，眼神中的芒，聲音中的歡喜，藏都藏不住，讓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靈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興趣的力量。

蘇北想，現在的樣子可能會在他的腦海裡鐫刻一輩子，青春最積極最活力的模樣。

就為了現在的樣子，他願意竭儘他所能去幫助完夢想。

“那你說服蘇叔叔和李阿姨之後是不是還要專門去學習？”

“是，我們學校會在大三上學期組織參加藝考的學生去集學習半年。”顧佳寧早就諮詢了學長學姐，因此也算是有了一些瞭解。

“是不是也可以單獨去學習？”

“對，隻要向學校申請就可以。”

“那我給你推薦一個人。”

“誰啊？”顧佳寧有些疑。

“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