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嘉是屬於被韓南盛特意點名攜眷前來的,沒想到竟然在這裡上了人。
「怎的是他?」
胡聽得許清嘉認識,又覺得這聲音是有幾分耳,托今日見韓小娘子的福,很快便想起來這是誰了。
「這不就是……你那位同年?」
許清嘉點點頭,目驚訝。
湯澤剛升任曲靖縣的頭一年就上個爛攤子,隻除了將染了時疫的村子全部屠殺有失天道之外,別的地方理的也算不錯。隻不過韓南盛大約也同許清嘉是一樣的心思,湯澤當年的考評便是個良字。去年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但今年沒想到還是沒得著個優,難道湯澤又做出什麼事了?
員連年考評不好,便很容易影響升遷。難怪湯澤著急,帶了夫人進行後院際。
不過聽哭哭啼啼的湯夫人所言,似乎韓夫人並不喜歡,好像在韓夫人麵前還失儀了,於是湯澤便將害怕不能升遷的怒氣全發泄到了夫人上。大約他以為這一層樓都沒住著客人,聲音便大了許多,倒讓許清嘉夫婦聽了個正著。
本來這種現象在場也沒什麼,不過胡在趴著門板聽了小半個時辰的「現場直播湯大人訓妻」之後,輕挪著蹭到了許清嘉麵前,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腦門上悄悄輕了幾下,小聲耳語:「許大哥,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幸運。」腆著臉去結人,這種事斷然做不出來的。
如果真嫁了這種男人,要麼自請和離,要麼將這男人揍的臭死,總歸不會任由他劈頭蓋臉的罵,還要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許清嘉順勢將拉進懷裡,在上啄了一口,手已經到了前,輕聲耳語:「那麼阿準備怎麼報答為夫呢?」
胡眨眨眼睛,笑的十分諂:「以相許行不行?」
「正中下懷!」
第二日上,胡腰痠的坐在樓下大堂吃東西,沒睡醒,縣令大人卻神采奕奕的坐在對麵,還時不時替的湯包裡加點香醋,或者給盛一碗熱湯,語聲幾可算得上纏綿骨:「阿妹妹多吃點,好生補補!」
胡打個嗬欠,瞪他一眼:「補你個大頭鬼!」昨晚就跟了十八年似的,真後悔整日捉著老公鍛煉,現在可好,他的力越來越好,自己隻能甘拜下風。
許清嘉的臉蛋,將的話直接忽略,十分憐的安:「吃飽了一會兒到車上再補一覺,我抱著你包管一點也不顛。」
胡:……
遇到下樓吃早餐的湯澤夫婦,他們夫妻倆倒是很鎮定,湯澤就略顯驚慌了,「許賢弟幾時來的?這是……才來還是要走?」
「吃完了就要走了,家裡孩子小放不下。」許清嘉與他客氣一回。
州館客房不,而且小樓就有五棟,湯澤見許清嘉夫婦似乎並沒什麼異,想來與他們並不在同一棟,便漸漸放下心來,拚桌吃完了早餐,便各奔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老孃兄嫂侄子來了……發現週末比平時要忙多了。人一走我就開寫了,有點晚明天爭取早點吧。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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