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因為清楚自己的狀況,覺得也沒什麼大事。而且赫連也說了,貧難免是會出現頭暈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覺得可能是還沒完全好,才會時而出現頭暈的覺。
「慕晚,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有頭暈的覺的?比起之前嚴重嗎?」盯著,赫連大概可以推測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才發生了一些轉變的。
慕晚回想了下:「就是這幾天,有過兩次,但都是輕微的……」說著,突然怔住,像是又想起了什麼。
赫連看出端倪:「怎麼了?」
慕晚低頭沉思:「還有一種癥狀,好像是之前沒有過的。」
此話一出,病房的三人都愈發的張了。
赫連問:「什麼癥狀?」
慕晚:「就是,我有時候會突然之間覺得手沒有力氣,但一會兒又好了。」
聽著的描述,赫連臉都變了:「這種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也是這幾天。」
「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們呢!?」赫連臻急了,聲音也跟著提高了幾分。
被赫連這麼一吼,慕晚瞬間覺得自己有些憋屈。
這種況是最近纔出現的,而且正好那兩次都是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既沒人看見、也沒人詢問,總不能好端端的跑去告訴他們手剛才一瞬間像沒有任何力氣吧?
這讓怎麼說?
而且隻是一瞬間,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產生了一種錯覺呢。
「你真是……太心大意了!」盯著,赫連忍不住埋怨起來。
顧霆淵也低頭,一雙暗眸充滿了焦急和擔心:「我早上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
迎上他灼熱的目,輕聲回道:「早上的時候我確實還好的,也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本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狀況究竟有多嚴重!
「赫連說,你的狀況很不好,這些癥狀你應該在發生的第一時間就告訴我。」他聲音很輕,但卻很嚴肅。
慕晚怔了怔。
自然也清楚自己的狀況不太好,但顧霆淵的臉卻明顯有些不對勁。
究竟怎麼了?
「我得病了?」看著他,突然開口。
問這話時麵和聲音都很平靜,但顧霆淵卻從黑的眸底看到一抹突然映現的彷徨和恐慌。
,在害怕?
慕晚當然會害怕。
曾經,或許不懼生死。
那是因為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任何值得留的東西了,當萬念俱灰,自然連生死也看。
但現在不一樣了,和顧霆淵之間好不容易纔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當然不想死,想好好的活著,甚至……用餘生時和他走完這一生。
每天乖乖喝葯,就是希自己的能趕好起來,這樣,纔有資本和他重新開始。
但如果,真的得了什麼疾病,那就意味著……和他之間已經徹底破滅,連重新開始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會死,或許會為一個病秧子,在今後的餘生裡,就像是一個累贅一樣在他邊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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