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淵轉,臉冰冷的睇著:「不過一件珠寶,沒有我顧霆淵買不起的。」
「是,它除了『特別』之外,還是全球限量,僅此一件。」
顧霆淵暗眸微瞇,從眼底看得出,想要的那件珠寶似乎並不尋常。
「說說看。」
「三年前,你親手設計的一款戒指,名為『暮微』,當時一度在珠寶界掀起了一狂,隻是讓眾人驚訝的是,這款『暮微』卻遲遲未上市。」看著顧霆淵,陸安筱菱漸漸翹起:「我要的,就是這個。」
顧霆淵麵如冰,接著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陸安筱:「你想要戒指?」
「沒錯,話是你說的,應該不會食言吧?」
顧霆淵:「我的確承諾奉上一份厚禮,也答應是珠寶首飾。但除此之外,我並沒有承諾一定是送戒指。」
陸安筱臉驟變:「你……」
「陸小姐應該知道戒指代表的意義是什麼,除了我的妻子,誰都沒有資格戴上『暮微』。」轉過臉,他冰冷的眸底掠出寒意,一字一句盯著陸安筱:「別說是它,就算是一枚普通的戒指,陸小姐你,都沒有這個榮幸。」
他字字如劍,讓陸安筱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從沒想過薄起來的顧霆淵,可以把話說到如此難聽的份兒上。
瞥著難看又蒼白的臉,顧霆淵轉頭也不回的踏出了客臥。
走到門口,他又突然駐足,像是忘了什麼事。
「還有,我這裡不住外人,既然陸小姐沒事,就請離開吧。」
他的冷漠讓陸安筱心裡的憤怒和委屈瞬間到達一個頂點:「顧霆淵!」
他頓足。
「我怎麼說,也是總統千金,你讓我如此難堪,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訴顧爺爺甚至我父親,然後給慕晚定一個『謀殺』我的罪名?」這事可大也可小,完全是看在他的麵子上,剛才纔在顧爺爺麵前把事給忍了下來。
如果一定要構陷慕晚,那完全隻憑一句話即可給慕晚定這條罪!
聞言,顧霆淵冰冷的臉上劃過一轉變,但僅此一瞬,轉眼又恢復平靜。
轉,他盯著陸安筱:「若是剛才,我或許還有這個顧慮,但方纔,我們不是把『真相』都說開了嗎?」
陸安筱一怔,好一會兒才終於反應過來,他之所以為慕晚背了這條罪名,目的就是為了要親口承認,導致落水的不是慕晚,而是他。如此一來,隻要親口承認,這件事就等於和慕晚再沒有半點關係了,現在就算把事腦開,別人也隻會說是刻意想要把罪名栽贓給慕晚,到頭來反而給自己染上了一個汙點。
「所以剛才,你心裡明明相信慕晚沒有做,但卻為引咎自責,如此一來,你既保全了,還讓在這件事上置事外,為了毫不相乾的人。」
顧霆淵垂了垂那狹長的黑眸,輕聲糾正:「前者不錯,但後者陸小姐錯了。本就與這件事毫不相乾,是你自導自演了一齣戲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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