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
盯著他許久,慕晚纔回過神來,下意識的說了句。
他聲音低沉溫潤:「睡吧。」
慕晚垂下眼眸,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能清楚的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這種況下怎麼可能睡得著?
偏偏隨著他的靠近,不敢再了,因為一就會直接影響他。
於是慕晚就這麼僵持著,不敢,哪怕因為這個作而有些不舒服了,也仍舊不敢有所彈。
可是一個姿勢久了,確實會很不舒服,而且……因僵滯明顯開始發麻了。
拘謹的狀態顧霆淵也察覺到了,低沉溫潤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有那麼可怕,讓你連都不敢?」
一怔,慢慢猜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不是。」否認,然後說道:「隻是你突然過來睡,我……有些意外。」
他沉思了大概兩秒,道:「既然是夫妻,我不打算分房睡。」
「……」意思是,從今天開始,他會每天都來主臥睡?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突然之間就轉變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不屑和睡一起麼。
低著腦袋,後麵的話不敢明說。
「這樣不好嗎?」他聲音平靜,在這寧靜的夜聽上去格外溫。
慕晚怔滯了半響。
與其『相敬如冰』,當然是這樣更好。
但想知道他轉變的原因是什麼。
「我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句……」
他:「問。」
「你為什麼突然就……睡過來?」
顧霆淵:「想開了。」
納悶的蹙眉,從他懷中抬起那雙清澈的大眼:「想開什麼?」
他低頭,眸平靜:「既然都娶回來了,憑什麼『放著』?」
沒懂:「啊?」
顧霆淵:「不睡白不睡。」
「……」這是什麼邏輯。
慕晚知道,以顧霆淵的條件,要睡哪樣的人沒有?所以他剛才的這番回答,明顯隻是搪塞之詞。
算了,既然給了這番回答,想必再怎麼問他也不會說真話,又何必再問。
「我腳有些麻了……」待在他懷中,像隻溫順的小貓。
顧霆淵眉頭一蹙:「然後?」
「……不知道。」隻是麻了,然後想說出來而已。
他沉默了幾秒,忽然就做出一個作,放下一隻手進被窩中,輕輕著麻木的雙.。
慕晚獃滯著一張臉,掀目看著男人的下頜。
這……真的是顧霆淵?
「嗯……」
由於雙.徹底麻了,被他這麼著,慕晚有些不適的彈了下,而且這種麻木後被的覺很不好,讓……有點莫名的想笑!
「噗……你別……別了。」
他蹙眉:「你不是說麻?這樣可以緩解,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慕晚真的不適應,拚命的想要逃他的:「別……別了,好麻……哈哈哈……別了……」
隨著上的越來越麻,慕晚像是瞬間被點了笑似的,拚命的想要從他雙.間出自己麻掉的。
「別。」
「我不……哈哈哈……別別別、別了……我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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