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慕晚麵微黯：「我父親雖然已經不在，但慕晨還在。」

景一涵聽聞不由得一怔。

「你的意思是，他爺爺到現在還在拿慕晨的命威脅你？」

「他沒有明言，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轉，再次看向景一涵：「他從頭到尾就沒接過我不是？」

既然沒有接，那就一如三年前那樣，顧敬坤不可能讓和顧霆淵在一起，三年前他既然那麼做了，三年後，他亦會如此。

「可你已經嫁給顧霆淵，已經進了景莊園啊，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這生米都煮飯了，他還能反悔不？

慕晚卻說：「那隻是為了方便給安蓉兮輸。」

「輸？什麼意思？」景一涵不解，從未聽說過此事。

慕晚：「顧霆淵的母親每個月都需要輸維持生命，不過現在不需要了，所以，顧敬坤讓我離開了。」

景一涵聞言瞬間又明白了一件事。

「所以你上次離開，不是因為顧霆淵趕你走，而是……他爺爺做的？」

「嗯。」慕晚點了點頭。

「你說輸……」景一涵漸漸聯想到一些事：「這就是你幾次臉蒼白、導致暈眩的原因？他們把你當做了為他母親續命的『袋』？」

意識到這一點，景一涵震驚不已。

慕晚緘默了幾秒：「最初的時候，顧霆淵並不知道輸的事。」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每個月輸，就算是強健的男人也不了這種的方式啊，慕晚，你……你居然任由他那麼做了？你不要命了嗎！？」

正常人輸一次，都要休息好幾個月才能進行下一次，而且每次的量不宜過多。

慕晚卻每個月都給安蓉兮輸，還真當自己是『造工』？

慕晚麵平靜：「是人都想活命，我又何嘗不想。」轉，盯著景一涵：「但我沒得選。」

「顧敬坤又要挾你？」

「是要挾，但也是我欠顧霆淵的。」

景一涵卻不認同：「你欠他的是債，為什麼要拿命來還？」

「我最開始也不太清楚母親的狀況，隻覺得輸點也沒什麼，直到後來赫連告訴我，我才知道輸對自己造的危害有多大。不過……顧霆淵後來知道了，輸的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這麼說來，顧霆淵其實也在意慕晚，不希拿自己的命去續母親的命？

這點景一涵有些意外。

或許對顧霆淵而言，他既恨慕晚當年一聲不吭的離開，但卻依舊還是很在意？

否則，一個正常的男人若真的恨了一個人，那也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而不是……將娶回家。

「晚晚，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顧霆淵還喜歡你？」

的話讓慕晚一怔，轉頭著景一涵。

顧霆淵還喜歡？

這……似乎不太可能。

他對簡直都恨了，恨不得拿著鐵鏈將像狗一樣的栓起來不是麼？

「你想太多了。」

盯著：「是我想太多，還是你『當局者迷』，晚晚，這一點你有仔細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