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十二永恒先天榜、灰袍宗師萬靈淵

方暗直到這時，還不知道萬靈深淵為何呢。十二永恒家族、雙師榜、先天榜等等，還是剛剛聽說的。

楊老頓時詫異地看了方暗一眼，心想如此年英豪，應該是某個名門大派的嫡係傳人纔對，不然怎麼會有如此拳法、法，還有剛剛斬殺灰袍人的那道綠？他現在狀態不好，並冇有看清那是一柄飛劍。

可是他如果是大派嫡傳，又怎麼會不知道萬靈深淵呢？難道真的是個散修？隻見楊老扯著自己的鬍子，腦中萬分費解方暗的來曆。若是散修的話，那這樣的俊傑必須儘早拉攏。

雖然心中思緒萬千，但是楊老口中倒是簡明扼要地對方暗講解了一下萬靈深淵的曆史，以及萬靈深淵與十二永恒家族之間的淵源。

“哼，若按老夫所說，他們就是一群瘋子。整日裡不是想著奴役他人，就是統治世界，可惜卻是冇有腦子。”

方暗正聽得津津有味，聞聽此言便追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隻見楊老指點著周圍的環境道：“此地勢險要，又遠離都市。他們若是在那兩名灰袍宗師後麵，再安排哪怕一個宗師，等老夫一箭之力耗，今日老夫必定會栽在這裡。”

話音剛落，遠的樹林裡突然一陣草木，一名灰袍人驟然衝出，其形快若流，風馳電一般。

楊老頓時臉一僵，心中暗罵自己烏，神尷尬地看向方暗。

而方暗神識一掃，已經看到那灰袍人後還有一人，正是趙鴻圖。此時他正追殺得起勁兒。但是他的速度是弱項，而那名灰袍人顯然在速度上極為擅長。

就在這時，灰袍人也見到了方暗與楊老，形下意識地一頓。這一頓的破綻立刻被趙鴻圖逮到，隻見他猛地揚起拳頭大聲喊道：“破天拳法第二式，破虛！”

那灰袍人連頭都不敢回，他從觀臺那邊逃出來之前，曾經親眼見過方暗施展這套拳法，知道第二式會有拳影離而出，相當於宗師真氣外放的那種攻擊。

所以他一聽到這個招式，連忙高高躍起想要躲過這一擊。而趙鴻圖本就是虛張聲勢，他此時也就勉強能夠施展出破天拳法第一式而已。可即便如此，也讓他憑藉著這一招鮮，在觀臺上大殺四方。

隻見他不但冇有出拳，反而趁著灰袍人高高躍起這個空檔，追了上去。一擊石破天驚的腳踢了出去，正中目標，一聲微弱的鳴響起。

就連楊老和方暗都不由得角一，方暗更是轉頭看向了彆。這樣的手下，簡直太丟人了。

……

聽趙鴻圖的講述，原來這個灰袍人就是最後的一個了。其餘人等，已經被他們在觀臺上圍殲殆儘。算上那兩名灰袍宗師，共殲滅灰袍人十六人，冇有一人逃。

他們這一方，死了五人，重傷九人。若不是方暗強勢轟殺流明莊主的一幕，震懾了灰袍人的心神，又傳授了趙鴻圖破天拳法，他們就算是贏了，也不會如此輕鬆。

雖然五死九傷，而且自己這方還占有人數上的優勢，但是單人實力還是灰袍人占優。而且灰袍人進退統一，自己這邊的則人人都想著自己，全無配合可言。所以能有這樣的戰績，已經是祖宗保佑了。

楊老和趙鴻圖一左一右，方暗走在中間。他們一行人再次出現在觀臺之時，眾人齊齊向方暗和楊老抱拳拱手道：“多謝二位前輩出手相救，我等激不儘。”

“哼。”楊老不鹹不淡地冷哼一聲。眾人臉尷尬，低下頭冇臉麵對楊老。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這些人也並冇有做錯什麼。貪生怕死乃是人之常，尤其是他們這種一腳邁進修仙大門的人，更是珍惜生命。

將眾人臉上的苦看在眼裡，楊老的神稍緩，轉過鄭重地對方暗抱拳道：“今日若不是方小兄弟出手，老夫與這二十餘人必定死無葬之地。請我一拜。”說罷楊老抱拳躬對著方暗深深一拜。

其他人也連忙上前兩步，同樣抱拳躬拜道：“多謝方宗師。今日大恩，我等冇齒難忘。但有吩咐，任憑驅使！”

他們這一句話，就已經奠定了方暗日後在幽州省修煉界的崇高地位。在場的每一個都是一方豪強，在自己的地盤那都是跺跺腳都會變天的人。

彆看他們麵對灰袍人時那麼窩囊，那是因為他們從小就是聽著萬靈深淵的恐怖傳說長大的，所以未戰膽先怯。等到真正開始戰，他們能將普遍單實力高於他們而且配合默契的灰袍人殲滅，足以現出他們作為一方大佬實力。

方暗出手製止了楊老，淡淡道：“不必多禮。老先生麵對強敵死戰不退，其勇可敬。”

“哈哈。若不是小兄弟你將那個灰袍仙師斬殺，老夫就不是死戰，而是戰死了。”

楊老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個激靈。如果說方暗幾拳轟殺流明莊主，他們勉強還可以接的話，那麼他斬殺灰袍仙師，而且還能如此雲淡風輕地回來，已經徹底碎了他們世界觀。斬殺過同級修士和冇殺過，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眾人立刻由衷地讚歎道：“方宗師威武！”

“方宗師真乃年英豪！”

楊老心中暗道：他可不止是宗師。救我孫時所用的，分明是極為高深的五行遁。斬殺灰袍仙師的時候施展出的手段，快到連我都冇能看清。武道同修，恐怕真打起來老夫也不是他的對手。

觀其樣貌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便已經取得如此就，有子當如方青啊。再想想自己的那個被慣壞了的孫子，楊老隻能在心中長歎一聲，多虧他的這個孫還算爭氣。

“小友，不知我那孫現在何啊？”

“就在山腳下，我帶你過去吧。”

……

眾人隨著方暗與楊老一起，來到觀山懸崖的腳下。方暗原本將楊琪萱藏在巖壁的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