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蘇玉徽未曾想到這山中的機關竟然如此複雜,被那樊薑利用,竟連趙肅也困其中。
「你未免太口出狂言了吧。」蘇玉徽見一旁樊薑帶著譏誚的笑,看著他們的眼神像是看獵一樣,冷笑一聲道:「雖然這千年玄鐵鑄的籠子,牢固無比,水火不侵。但是我們有龍劍在手,以趙肅的功力,破籠而出,不是易如反掌麼。」
那樊薑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忽而「桀桀」怪笑道:「若攝政王安然無恙,力在鼎盛時期,我倒是有如此顧忌,隻是如今麼……」
見如此這般說,蘇玉徽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卻見一旁手持劍的趙肅子忽然搖搖墜,蘇玉徽連忙扶住他,正好看見了趙肅肩膀上的傷口。
方纔箭齊發的時候,這一箭是趙肅替擋下的!看著傷口中的黑,蘇玉徽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箭上你餵了毒!」
「是啊,若非如此,我又怎敢在他麵前託大。」看著蘇玉徽臉慘白的模樣,樊薑臉上流出一快意的神,道:「隻要他敢用力一下,大名鼎鼎的攝政王殿下,可就會死在我這名不見經傳的宵小手中了。」
「卑鄙!」蘇玉徽咬牙道。
樊薑冷笑,「我從來不是什麼君子,為了達到目的,我會不擇一切手段。當初我與你們好心談條件,是你們不願意,就不要怪我下手無了……」
蘇玉徽擰著眉心,方纔趙肅突然發難的確超乎蘇玉徽的意料之外。趙肅素來不是衝之人,他忽然對樊薑手,是因為他發現了什麼嗎?
但是此時況危急,蘇玉徽本就來不及細想其中的蹊蹺之。
雖然箭傷不深,但是趙肅忽然吐出一口黑,臉變得發白,鐵青。蘇玉徽顧不得上其它,連忙扶住搖搖墜的趙肅,目瞬間變得冰冷,厲聲對那樊薑道:「你在箭上下了什麼毒?」
趙肅力深厚,就連藍焰那樣霸道的毒素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是在服用龍珠之後,理應是百毒不侵。可是那箭上不知沾染了什麼毒素,隻不過在趙肅手臂上了一點細小的傷口,這麼快迅速的蔓延下來。
蘇玉徽臉瞬間大變,扶著趙肅坐下調息,慌的從袖子中掏出解毒的丹藥想喂趙肅服用下,但半瓶靈藥喂下去,趙肅的意識竟然越來越模糊!蘇玉徽隻能眼睜睜看著如此,卻束手無策。
原本以為,此人不管份如何,但是多會有所忌憚,不會對他們下殺手的。卻沒想到,說變臉就變臉,在箭上喂下如此劇毒,分明是要致他們於死地!
此時蘇玉徽眼睜睜的看著趙肅氣息越來越微弱的樣子,竟手足無措,究竟是什麼樣的毒竟這般霸道,連趙肅都無法與之抗衡!自從進月氏之後,第一次蘇玉徽這般慌過。
若隻單單是一人,無論前方再如何的危險他都不怕。可是一旦連累到趙肅,就會變得懦弱遲疑。
一旁的樊薑冷眼看著失去了平日裡從容的蘇玉徽,如此慌的模樣,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道:「你不必白費功夫了,我調製的毒藥,除了我的解藥之外,哪怕是你們月宮的流飛雪也無濟於事。」
聞言,蘇玉徽眼中的疑慮神越來越重,將流飛雪收了回去,厲聲問道:「流飛雪乃是我們月宮弟子用來保命之葯,非月宮的人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誰,為何對於月宮的況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和月宮,到底有什麼瓜葛!」
見蘇玉徽如此厲荏的模樣,樊薑冷笑一聲:「天底下隻要是我想要,就沒有查不出來的東西。哪怕你們月宮,也不例外。」
樊薑語氣雖然狂傲,但是所言非需。對於一切有關於月宮的人和事都太過於瞭解了,知道這流飛雪的存在也無可厚非。
可……真的這麼簡單嗎?
蘇玉徽心中存疑,但是麵上沒有顯出來,當務之急就是趙肅中毒之事!
「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合作麼,隻要你將解藥給我,我便將連城璧給你。」蘇玉徽緩緩說道。
眼見著蘇玉徽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樊薑卻是心生疑竇了,道:「你將那連城璧看的和眼珠子一樣重要,在玉雪宮中我再三提出條件與你合作你都不肯,為何此番這麼痛快應下?」
「況不一樣。」蘇玉徽淡淡的說道,「若隻是我一人安危,我自是不會將連城璧這樣重要的東西給你這樣的人手中。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趙肅為我所累……」
樊薑那渾濁的目死死的盯著蘇玉徽,不知在琢磨著什麼。
許久許久之後,方纔嗤笑一聲,道:「你們月宮,竟沒想到出了你這樣一個癡人……」
蘇玉徽與那樊薑鋒數次,大多數時候都是以一種極為淡漠的語氣說話,鮮說出如此慨之言。
蘇玉徽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異常,放在袖中的手指微勾,但是麵上沒有毫的顯,道:「如今我的武功已經被你封鎖住,而趙肅也中了你的毒素昏迷。如果我所料不錯,此機關十分,想必就連我師傅親自出手都沒辦法找到這裡,現如今我們二人命都被你在手中,足以見我的誠意。」
此時樊薑的神已經恢復如常,淡淡的說道:「你倒是個聰明人,我要連城璧也無用,地宮還需要你親自開啟!」
樊薑如是說道,「隻要你乖乖的不耍花樣,我可以將解藥給你。」
蘇玉徽眼中閃過了一喜,卻見那樊薑見趙肅雖然中毒,但是依舊於謹慎,不肯將籠子開啟,直接從隙中將解藥遞給蘇玉徽。
「這是一半的解藥,可確保護住他的心脈,讓他段時間不會毒發亡。」樊薑淡淡的說道。
蘇玉徽聞言,眼中喜斂去,問道:「那還有另一半解藥呢?」
「隻要進地宮之後,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另一半解藥我當雙手奉上!」樊薑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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