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猜想,還沒有經過討論,就被自己一直以來最為敬重的先生一口否定了,還斷定自己是有神病,這實在是太過於打擊人了。
金明此時看著燕嘯然,說道:“你想要的問題,我或許可以給你答案,而且就在咒裡麵。”
燕嘯然詫異的看著他,但是金銘確實一臉的自信。
燕嘯然便沖著他點點頭,“好,我們接下來在私下裡說這個事。”
此時,葉凡也說道:“你如果想要知道時間和空間的,你最好去找梁浩然,他哪裡有第一手的實驗資料,而且我們幾個都是理論的,我們也要這找他要資料呢。”
其實他們之前就已經找過梁浩然要資料,可是梁浩然就是不給他們。
所以這一次葉凡其實是耍了一個小聰明,想要借著燕嘯然的名義,拿到梁浩然的實驗資料。
燕嘯然點頭,“你說的我會記著的。”
“那你們還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燕嘯然看著他們。
“我覺得王爺最好給我們排一些人,我們想要再次去探訪那個古墓。”
這一次是牛先生說道,他們的研究也確實需要再一次的去拿資料。
燕嘯然沒有猶豫,“好,人手本王會給你,不過我這一次要結果。”
他想要知道顧晚舟到底是什麼人。
牛先生有些為難,“有一個確切的結果,是我們所有人的追求,不過我們不能給您保證,這一次去就一定會有結果,科學實驗研究,就有一定的不確定,我們不知道如果有了新的證據以後,我們的方向會不會調整……”
燕嘯然聽著頭大,“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我就要結果。”
牛先生還想要再次辯駁,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肚子的話,卻有些說不出了。
他覺得自己的頭頂,子以及自己的在周,都有一種莫名的抑和沉重,似乎自己再多說一個字,就要被碎一樣。
他看了看,其餘人的,似乎大家的臉都不太好。
他於是便閉上了。
燕嘯然看著在自己麵前乖乖的人,於是又下達了幾道命令,這幾道命令,最終的指向,都是想著指向了顧晚舟的真實來歷。
他現在雖然知道了顧晚舟是穿越過來的,但是他有些不滿足,他想要知道更多。
比如說為什麼穿越,為什麼和自己有這麼深厚的集,自己腦海裡的另一個記憶,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也因為顧晚舟穿越,所以才會這麼的混。
這些都是出問題,都是他想要知道的問題。
葉凡看著燕嘯然,知道了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顧晚舟的上。
他其實是想問一問自己的科學實驗的,不過一想到燕嘯然此時正心不好,也什麼都沒有說。
從燕嘯然的書房裡走出來,葉凡說道:“我們不如去找公主說說話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公主說話了。”
他其實還是比較想念和顧晚舟合作的日子的,那個時候,似乎纔是自己最開心的時候。
因為那個時候,他可以純粹的做自己最喜歡的事,而且顧晚舟會一直給自己提供資源,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
金銘看了一眼,“好了,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隨便找孩子說話,而且顧晚舟現在是燕王的老婆,你去找別人的老婆說話,不是存心給自己的找麻煩嗎?”
他說著,忽然話鋒一轉,出了興地神,“我覺得你要是想要去找一個人的話,你不如去找倪小姐,我覺得你和是一緣分的。”
葉凡不屑的瞥了瞥角,“我知道人家是個好姑娘,不過我不相信你的眼,我覺得既然你覺得我們有緣分,說不定我們兩個是孽緣呢。”
“呸呸,你說什麼呢,”金銘忽然就怒了,“話可不是能說的,你知道嗎,你現在說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真了那?”
葉凡不以為意,“哎,我說罷,你就是活的太久了,所以什麼事,都有些神神道道的,就比如說,今日燕王的事,我覺得你就不能攔下來,他就是和自己的老婆鬧矛盾他了,想要給自己找一個理由開被。”
金銘白了他一眼,自己有思索了一下,才說道:“你說的不對,這個燕王,一定是有問題的。”
他十分的相信自判斷。
葉凡對此並不興趣,“行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在我看來,隻要這個燕嘯然不死就行,這樣我就可一直科學研究院威風了。”
金銘看著葉凡,“沒有想到你是這麼樣的一個沒有良心的,怪不得和季佳峰是師徒倆。”
一說到季佳峰,葉凡的臉有些不好看。
金銘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於是便不再說了,找了個藉口到:“我去看看和咒有關的東西,好和燕王說。”
葉凡並未有搭理他。
金銘看著葉凡一副不想和自己多說的樣子,也就不再說話,徑自離開了。
等待金銘離開之後,葉凡才暴出自己的緒。
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季佳峰這個人,雖然仔細的一想,不過是來到了燕地的這幾天,他才沒有聽到季佳峰的名字。
可是隻是這幾天的清凈,對於他來說,就像是過了很久一樣。
那曾經是他依的師父,是他當著父親一樣敬重的人,沒有想到,最後他的真麵目,竟然是這樣的。
他忽然覺有些心不好,於是就出了城主府,到了喧鬧的大街上,找了一家酒館,自己坐下來喝了個酩酊大醉。
等到天黑的時候,他還在桌子上昏睡。
“客觀,這個客,我們小店要打樣了,客你醒一醒。”
小二了葉凡好多遍,葉凡才從昏睡中醒來。
他看了一眼外麵的天,了眼睛,“我喝的酒一共多錢?”
小二利索的說道:“一共三兩銀子。”
如果不是這位客還有一大筆錢沒有付,他們纔不會讓這人一直霸占著一個位子呢。
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