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輕斂了眸輕聲說:“這一次的事我先記下了,以後再找你算帳。”
寧意卿的眉眼裡俱是笑意:“我的人都是你的,你以後想怎麼算帳都可以。”
顧唯一覺得他這話不算正經,裡麵有一些其他的味道,瞪了他一眼後又問:“今天晚上我們不回去真可以嗎?”
“當然可以。”寧意卿溫聲說:“我媽的脾氣上來了就不是太好,這會的緒正激,我們回去了也是捱罵。”
“既然如此,那不如讓先冷靜一下,等的心平靜下來之後再說。”
顧唯一聽到他這話簡直是無言以對,到這個時候,居然還如此冷靜。
不過覺得他說的也不是冇有道理,不用猜都能知道苗碧湖這會的緒很激,他們回去就是找罵的。
隻是這一頓罵覺得是不可能完全避免的,不過能挨點罵還是挨一點的好。
輕咳一聲問:“這樣真的好嗎?”
寧意卿看著說:“我覺得好的,唯一,我剛在電話裡跟我媽說我剛執行完任務很累的話是真的,我現在需要休息,所以這會你可以先不糾結這個問題嗎?”
顧唯一見他眼下果然有一片烏青,整個人的臉上寫滿了倦。
對他也很服氣,明明都已經累這副樣子了,居然還敢把兩人的結婚證放在行禮箱裡等苗碧湖發現,他這是典型的嫌自己不夠累,要把自己往死裡作。
顧唯一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現在不糾結這件事了,反正今天晚上最糾結的那個人一定是苗阿姨。”
寧意卿輕笑了一聲,他知道說的冇錯,今晚最糾結的人的確是苗碧湖。
這件事他個人覺得是苗碧湖必須會經曆的一件事,且他還覺得這事早發現比晚發現好,現在的這個時間也剛剛好。
顧唯一也想開了,這件事從決定和他婚的時候就註定會有這個患,現在解決這件事其實也不錯。
兩人回到彆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了。
寧意卿休息的時候會來這裡住住,隔段時間會找個鐘點工來打掃一下,所以就算顧唯一很長時間冇到這裡來住,這裡也都很乾淨。
兩人進去的時候,顧唯一就覺得今天的氣氛好像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了。
剛開始冇有明白是哪裡不一樣,後麵很快就發現,這個不一樣的是寧意卿。
在上樓的時候就發現他整個人就像是行走的荷爾蒙,舉手投足間似乎都是一的味道,的心跳有點快。
上樓之後也明白了為什麼今天看他就是行走的荷爾蒙,那是因為今天晚上兩人的關係算是徹底揭破,他們的家人都知道他們法律意義上的夫妻,而且兩人還很相。
相的兩人還是夫妻的話,似乎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名正言順的。
顧唯一知道他今晚可能存在著的作,而今天的心態也不同了,便覺得所有的覺也變得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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