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活剝人皮並且被允許棺槨下陵墓的太監。”蕭庭焱看向秦魚，“秦小姐怎麼看？”

“啊？我冇看他被閹割的地方，冇看。”

“……”

害了？不，蘇藺第二反應就是這人是好奇跟雀躍，但又故作矜持.....

他還真猜對了！

秦魚就是覺得自己已經在蕭庭韻麵前疑似“小三”，那必然得收一收浪賤，專營一下淳樸天真的氣質。

對閹割什麼的，決不能太興~~

其餘三人都靜了靜，尤是兩個男的，那一臉一言難儘啊。

蕭庭韻輕咳了下，轉移話題：“頭髮人皮骨頭棺木，這是唯一留下來給我們的材料，尤其是頭髮跟人皮，我想知道它們蘊含了什麼。”

秦魚：“該消失的不曾消失，既是刻意，留下必有原因。”

是的，就是這個道理。

蘇藺這才問秦魚，“你在人皮上發現了什麼？”

“轉移。”秦魚說，轉移？三人都有些深思，不懂其意。

秦魚：“該消失的不曾消失，既是刻意，留下必有原因。”

是的，就是這個道理。

“嚴格說來是轉移跟共生。”秦魚手指著人皮，“人皮跟頭髮其實是於一的，因為被活剝下來的時候，頭皮跟頭髮一起，所以若是被理防腐，就是連著頭髮一起理，我檢查過頭髮，幾乎是所有的頭髮還是烏黑的，因為頭髮的特殊，我猜測人皮跟頭髮被理的方式是在防腐藥水裡浸泡，，因為浸泡是最簡單也高效細緻的方式，比塗抹什麼的合適多了，不過這種防腐藥效的藥水是有一種氣味的，恰好棺木本也蘊含這種氣味，所以我又從氣味手。”

的思想是連貫的，也是推理的，從人皮頭髮到浸泡再到氣味。

接下來從氣味到哪裡？

三個人都不說話，認真看著。

秦魚也冇看他們，像是陷了自己的思緒，尤為認真：“之前我說過，這個棺木裡麵有一種很特殊的香氣，從香氣揮發可以推測出這個棺木已經被開過一次，那個李甸青開的是第二次，香氣揮發淡了。”

你說過？跟誰說過？蘇藺不經意瞥過蕭庭韻。

後者也看了他一眼。

“我猜第一次開棺的是莊先生吧。”

蕭庭韻頷首，“的確是莊先生，你刻意提到第一次第二次，莫非這第三次開棺的氣味也給了你發現？”

好敏！

秦魚承認了，“對，這第三次的氣味又過濃了。”

過濃？什麼意思？

“按照正常揮發況，假如我們設定藥水浸泡進棺槨、頭髮人皮跟骨骼四樣的質儲量是10，等同預設它們可揮發的氣味也是10，第一次開棺之後，濃鬱的氣味揮發——我猜蕭小姐肯定讓人仔細又長時間觀察過這個棺木，比第二次檢查的更久，可對？”

“對。”

“長時間開棺之下，氣味10可以削減到3以下，而且這個3還是因為本四樣質本儲存的，其餘空置的氣早已揮發乾淨，這是第一次開棺後的況，而從我個人嗅覺來判斷，我可以認定第二次開棺後散發的氣味濃度絕對不止於3，但也不超過6！所以我確定它不是第一次開棺，而是第二次。”

“但第三次開棺，就是剛剛....它的氣味並不比第二次開棺泄的氣味淡。”

秦魚這種思考方式簡直讓人匪夷所思，誰會將氣味這種玄而又玄無法估計的東西假設數字化？

但三人都冇有反駁，反而都去嘗試代這種預設推理，因他們本都是思想比較新的人，適應力很強。

“並不比第二次淡，也就是過濃，因為第二次開棺也有一個揮散的過程，按理說會淡很多…你的意思是這第三次氣味的不正常就在於它的氣恢複速度不正常？就不能是人皮跟頭髮或者棺木本發揮出了氣味重新填充棺木空間嗎？”蕭庭韻猜測，也是推疑。

“對，可以是，所以我又仔細去聞了人皮跟頭髮上的氣味....不要出這種表，我是為了公事，不是變態！”

三人都點頭，冇有反駁。

鬼知道你們信了冇~~秦魚癟癟，又說：“我聞過了，它們上麵氣味是有，但很淡，唯一重的兩塊就是人皮後背跟棺底。”

三個人都是聰明人，現在哪裡？就現在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詞兒。

轉移！

後背棺底，因為接而轉移！

蕭庭焱長，一步就到棺前，低眸看棺底，棺底很正常，看不出什麼花來，但他刻意去聞，也隻聞到淺淺的氣味，很複雜陌生的一種香，說不出的味道，但對於常人而言，很難分辨出它的深淺跟來。

他自然也隻是常人——在嗅覺方麵。

聞不出看不出個所以然，他也隻能重新看向秦魚。

蕭庭韻比較直接，“秦小姐說的轉移就是人皮後背跟棺底麼，是這棺底有問題？可我讓人查過，底部並無什麼特異。”

“本來是有特異的，隻是經過浸泡或者長時間的靠而變化轉移了而已——質定律裡麵有一句話，就是若有接，必有轉移，就好像人跟人之間皮親近，溫度會轉移一樣，有些還會指紋轉移，對吧。”

這點不可否認。

“那你覺得人皮跟棺底轉移了什麼？”

秦魚冇直接回答，而是用指尖起了人皮掀開，翻到後背，指著上麵一塊說：“人皮上麵有油脂對吧，是部腐爛後的脂肪，按理說可腐爛，油脂會有相當一部分留在棺，但你們不覺得這棺鮮有油嗎？因為都到了人皮，所以人皮栩栩如生。”

這說法可有依據？反正蘇藺眼皮子了，淡淡道：“這並不科學，因為人皮是死，怎麼會主吸收油脂，還吸得這麼乾淨…”

他覺得秦魚擅分析跟察，但思想並不走科學學那方麵，大概因為他一早就知道有盜墓背景，也是對外這麼表現的，而盜墓的知識多數是偏向旁門左道，這麼一說，他都以為那油脂也要了了。什麼？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