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爺爺有些不信,“你能有什麼辦法?”
沈清瀾輕輕著睫,垂下眼眸,“您別問了,反正我有辦法。”
於爺爺還是擔心。
“他們太欺負人了!”於洋氣呼呼的,因為太過憤怒,雙手都在抖。
於爺爺歎了口氣,“洋洋這孩子,真人心。”
“別擔心,以後我照顧他。”沈清瀾知道他心裡在擔心什麼。
他這樣的,沒人照顧,可想而知,以後的生活都是問題。
於爺爺激的握了沈清瀾的手,“倒是顯得我們卑鄙了,利用救你的分,要了報酬。”
沈清瀾搖了搖頭,“爺爺你別這麼想,就像說的,我們能遇見是緣分。”
於爺爺渾濁的眸子閃過一抹亮,幸虧,當時於洋毫不猶豫的挑下海將救起。
或許也是,他傻有傻的福氣吧。
——
嚴靳知道賀景承心不好,就想讓他到外面散散心,但是賀景承怎麼會聽他的。
有個合作本來用不著賀景承親自去談,但是,嚴靳借口說自己談不了把賀景承拉去了。
賀景承看穿他的心思也沒穿。
嚴靳跟他那麼多年,有多本事,他心裡跟明鏡似得。
只是想看看他出什麼么蛾子。
嚴靳的想法簡單,心裡有事,就得發泄,憋著只會傷。
去的時候賀景承幹脆,可是,到了地方,賀景承就是甩手掌櫃,把事都給了他。
嚴靳了一把冷汗,自己可是在為他著想,可是到頭來罪的還是自己。
嚴靳覺得在賀景承手下工作,異常的悲催。
來了人,還得自己應酬。
一邊要和合作方談細節,還要顧及賀景承。
嚴靳怎麼都覺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倒黴勁。
對方是國外的一家大集團,端著,不過是為自己所在的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
對方也沒有太糾結,賀景承的的沉默與高傲,和萬盛集團的這次合作案,對他們來說很重要,這也是他們打中國市場的好機會。
所以這些小細節,他們自忽略了。
嚴靳對這裡的環境很悉,來經理,讓他找幾個酒量好的,來陪酒。
“我們先喝酒,喝完再談?”嚴靳雖是問,可是已經做了決定。
就好比這次談細節,也是主權在他手上。
對方是個國外人,用著一口並不流利的國語和嚴靳說,“我不介意,我也很喜歡喝酒,要是有機會,你可以到我酒莊來,我請你和我藏了十年幹紅。”
嚴靳笑笑,本來還想把他灌的找不著北,再和他談。
沒想到,還是個厲害的角。
不過也是,這個案子關系著兩家大集團的發展,自然不能隨便派個小角來。
經理應了嚴靳的話,挑了三個漂亮的人,男人之間談事,自然是需要人助興。
包間裡,嚴靳和對方公司的人,談著事。
賀景承也提不起勁,雙優雅的疊著,裡叼著煙,慵懶又肆意。
經理把幾個人帶到包間裡,“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經理獻的說。
嚴靳擺手讓他出去。
經理點頭,退出包間了把房間的門關好。
幾個人一進包間的門,視線都落在賀景承上,即使他沒有說一句話,還是坐在不顯眼的位置,依舊能吸引人的目。
三個人都想做到賀景承邊,其中一個人瞅準時機,先另外兩個人,坐到了賀景承邊那個位置,另外兩個人落了空。
狠狠的瞪。
人聳聳肩也不在意,這種事,本來就靠本事,是們反應慢,怪得了誰?
坐在肖冷言邊的人不安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的很嫵人,看著賀景承眼裡毫不掩飾慕之意,聲音滴滴的說道:“我陪你喝一杯。”
賀景承從始至終沒抬眸,看一眼這些人,那怕是坐到了他的邊,他都沒有看一眼,聽到人說話,深厭惡,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人一僵,臉瞬間紅了起來,就是再後臉皮,也不可能裝作沒有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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