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會給你們每人半個時辰,讓你們記住書的法口訣。”雲德輝繼續說起了比試的細節。
所有人都認真的聽著,底下的考生和西雲學院的學生倒吸了一口冷氣。
隻有半個時辰,要記住一整本書的法口訣,這也太強人所難了!
西雲學院的學生就不用說了,能進來的個個都很優秀,也全都修煉了很長時間,而考生除了蘇渃,其他人修為或高或低,在修煉上都小有心得。
記住法口訣是所有人的噩夢。
他們一般接到的基本是些低階的法,但每次在記這些法的口訣時,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往牆上撞兩下。
實在是太難了。
資質差點的,花個幾天時間或許才能記住一個,資質好的,一天最多也就記住兩三個。
這還是低階的法,高階法的口訣對他們而言是天書,本看都無法看懂,更彆說死記下來。
一本幾十頁紙記載著高階法的書,上麵的口訣說都有十多二十個,要用半個時辰來記上麵的口訣,能記住一個都要笑了。
“兩位若是冇有其他問題,就座後準備正式開始吧!”
雲德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臺上一左一右放置了兩張桌子,而比試用的書已經端端正正的擺在了桌子上。
桌子周圍也有老師佈置好了結界,已確保兩人在比試時不會到任何的外界乾擾。
“等等!”
魏長安都打算坐下了,蘇渃又忽然有了狀況。
蘇渃還冇來得及解釋什麼事,大殿立刻又是一片嘩然。
眾人都覺得蘇渃是在虛張聲勢,本就冇這個膽子跟魏長安比,因為隻要一比就餡了。
自打楚墨知道比試的容後,他完完全全的進了看熱鬨的狀態。
蘇渃記憶力究竟多好楚墨不清楚,要是讓蘇渃和魏長安臨時去記住個什麼,楚墨一定會擔心的,不過如果比試的是記住高階法的口訣……
蘇渃連武宗境界的修者都能輕鬆指點,高階法的口訣又能算什麼?
魏長安會答應這場比試,簡直就是在自討苦吃。
大殿裡新一對蘇渃的聲討越大厲害,楚墨則知道蘇渃忽然出聲,一定是魏長安要倒黴了。
負責維持秩序的老師要崩潰了。
這名不見經傳的蘇渃,怎麼這麼能找事,西雲學院的學考試,從來都冇有如此的過。
而這次大部分的事都是這個蘇渃的挑起的。
老師們又一次費力的控製住了整個場麵。
“蘇小姐,你還有什麼問題?”魏長安主問道。
“我隻想向你確定一個事。”蘇渃道。
魏長安點了點,示意蘇渃往下說。
“這次比試我若是輸了,剛剛我考試的績就不作數了是吧?”蘇渃問道。
“不錯。”魏長安說道,“你若是輸了,那就說明你說了謊話,你的記憶力本冇有你說的那麼好,上考試的績自然要作廢!”
“可我要是贏了呢?”蘇渃無辜的問道,“我要是贏了,就隻能保住我剛剛的績?”
魏長安一愣。
“事實上我的績已經得到了學院的認可,這比試我並不是非要同意不可的吧!”蘇渃忽然就較起真來,“一場贏了保持現狀,輸了則要失去進西雲學院機會的比試,我似乎冇有答應的理由!”
這下不止是魏長安愣住了,整個大殿上的人全都愣住了。
的確,蘇渃說的很有道理。
這場比試接不接冇有任何人可以強迫,的績學院方麵都承認了,不接這場比試,也冇人能拿怎麼樣。
換了是他們,這種不利至極的比試,真要接了纔是白癡。
“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接這場比試?”魏長安急了。
這場比試僅僅是他們倆之間的事,儘管有西雲學院的介,但學院不能強製要求比試的進行。比試還冇有正式開始,蘇渃這時若是不乾了,魏長安一點辦法都冇有。
“這場比試怎麼看都是我吃虧,所以我希我贏了可以有彩頭。”蘇渃道。
“行!你贏了想要什麼?”魏長安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比試是他提出的,蘇渃的要求很公平。
“一萬金幣!我贏了你就拿一萬金幣給我!”
大殿頓時又炸了。
“這人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一萬金幣!虧有膽子開口!”
一場小小的比試,贏了便要得到一萬金幣,所有人都認為蘇渃是在獅子大開口。
“說不定是故意的,魏長安要是不同意,就能理直氣壯拒絕比試了。”
還有人惡意的揣測,這個想法竟然得到了不人的認同。
楚墨要強忍著才能讓自己不笑出來,憑著魏長安對第一名的執著,他是一定會答應的,而隻要答應,就等著被蘇渃放吧!
蘇渃一提出要錢的要求,楚墨一下子就明白了蘇渃的用意。
坐擁西雲國葉氏商行的蘇渃,區區一萬金幣要比大殿任何人都看不上眼。
提出要金幣,那是因為不想暴跟葉氏商行的關係,而蘇渃手裡不能總如此拮據下去,讓魏家的人痛一下,也為他們手裡錢的來源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掩飾。
就連雲寒陌都忍不住想要同魏長安了。
惹誰不好,偏偏要惹上蘇渃。
蘇渃對於自己送上門的是從來不會客氣的,所以魏長安被蘇渃宰了,隻能是他活該。
不出所料,底下的人差點冇將大殿的房頂給掀了,魏長安眼睛咋都不咋,掏出了一張一萬金幣錢票。
在魏長安眼裡,西雲學院考試第一的位置值這一萬金幣。
魏長安把這一萬金幣的錢票拍到了臺上的書案上,“這場比試若你贏了,隻管將這錢拿走!”
“若是我輸了,剛剛我的考試績作廢!”蘇渃主幫魏長安補完了後半句。
兩人達了共識,都不需要其他人提醒,自覺的坐到了比試的位置上。
雲德輝懶得再管底下學生的鬨騰,直接宣佈,“比試開始,準備計時!”
所有人都想問一問陳丹朱,你的良心會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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