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萬一聽本能地就要拒絕,以免再出意外。
但沈飛卻是信心十足,直接就同意了,道:“小陶,放心吧,大局已定。”
這個時候,凌晨越是提要求,就越是說明,已經再無底牌,若是語氣依舊強,沒有任何商量的跡象,那反而是有大麻煩。
林北辰和嶽紅香對視一眼,同時沉默著來到了凌晨所在的巖石邊。
凌晨卻是並未看這兩人,而是看向沈飛,問道:“你剛纔陶萬爲小陶,莫非你們已經認識了很久時間?”
沈飛微微一笑,道:“大約在兩年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小陶,不止如此,和小濤濤,也是兩年之前認識的哦。”
兩年之前?
那是陶萬和李濤還未進國立皇家初級學院之前。
李濤也笑道:“真以爲我和小陶的關係,那麼差嗎?呵呵,兩年多以來,只不過是在演戲而已,你又知不知道,我和飛哥,還有小陶,其實是義結金蘭的好兄弟呢?”
什麼?
這句話說出來,不只是凌晨大意外,林北辰目瞪狗呆,就連周圍圍聚而來的五十多天才學員們,也都驚呆了。
還有這樣的事?
“有點兒意思。”
凌晨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樣子。
汩汩的鮮從右肩的傷口中溢出,恍然不覺的樣子。
“你們裝模作樣地演戲這麼長的時間,就是爲了今天?”
看向沈飛。
因爲此時誰都看得出來,這個來自於幫派的年,纔是三人之中話語權最高的那個。
但是在此之前,陶、李兩年一直表現的卻像是不認識沈飛一樣。
“不只是爲了今天。”
沈飛形修長,面容清秀,一臉的自信,道:“今天只是偉大征程上路上的一個小小風景而已,我們兄弟三人的目標,纔剛剛開始。”
這句話,有著莫名的力量。
陶萬和李濤二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種神聖而又激憧憬之。
就彷彿是爲夢想窒息一般。
“兩年之前,還沒有進國力皇家初級學院的時候,認識了小陶,又來認識了飛哥。”李濤主地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那是我們命運得以改變的一天。”
“沒錯。那是改變命運的見面。”陶萬彷彿也是沉浸在了昔日的回憶中,道:“曾經的我和小濤,都是不被家族重視的棄子而已,資質一般,天賦一般,如果沒有什麼改變的話,以後也只是管理一下家族的某產業,混吃等死而已,就算是想要努力,也看不到任何的希和機會。”
李濤道:“是啊,是飛哥的出現,改變了我們的命運,他指導我們修煉,教導我們如何在家族中穎而出,獲得長輩的青睞,讓我們逐漸散發出璀璨的華,一點點地改變命運,最終功進了國立皇家初級學院,爲了家族年輕一輩最優秀的人,也被定位日後的接班人……是飛哥,改變了我們的命運,他就像是我們的兄長,我們的老師,也是我們最值得信任的人。”
陶萬點頭附和道:“所以,今日,我們要幫助他,改變他的命運。教育署對於幫派、私塾和社團代表的限制和歧視,是錯誤的,應當改正,飛哥會證明這一點。”
“哦,所以說,你們兩個人,一開始來到營地的時候,估計利用我,來展示你們之間的不和和爭端,讓所有人都以爲,陶萬和李濤之間,是水火不相容的競爭關係,絕無合作的可能,是嗎?”
林北辰了一句。
李濤道:“不錯。當日小陶找你,我維護你,看似都是因你而產生矛盾,但實際上,呵呵,就你一個小小的第十二名而已,也值得被我們鄙視或者是拉攏?不過是找個藉口,進行我們的計劃而已。”
媽的。
林北辰聽了想罵人。
你們演戲就演戲,裝就裝,爲什麼又要針對我這個人畜無害的喜可?
真是畜生啊。
陶萬又道:“其實針對你,也只是長久以來的表演延續而已,在學院的時候,我和小濤之間,也是如此,所有人都以爲我們是競爭者,是敵對者,一定會水火不相容,畢竟要騙過天驕凌晨,豈能是一是一日之功?”
周圍的一衆學員,聽到這樣的,不由得都大爲震驚。
李濤和陶萬兩個人,演戲演了整整兩年多,固然毅力可嘉,但真正令人到敬畏的,還是這個做沈飛的幫派年。
在兩年之前就開始佈局,爲今日之事做準備。
這種眼界和手段,就算是很多以智慧著稱的年人,也不一定可以找到吧?
太妖孽了。
北海帝國武風盛行,民衆崇拜強者,像是沈飛這樣的妖孽,自然是得到了無數學員的敬畏和崇拜。
一個可以培養出國立皇家初級學院雙璧的年,值得追隨。
“你們想要在預選賽中,將我淘汰,是因爲對正賽有野心,對嗎?”
凌晨的傷口,竟是還在流,並未凝結。
顯然那一劍的傷勢不簡單。
但並不怎麼放在心上,道:“你們想要奪得正賽的桂冠,從此以後,進風語行省諸大高級學院的視線,一步一步往上爬,對嗎?”
沈飛並不掩飾自己的野心,點頭道:“這是帝國法律允許的。”
凌晨道:“不錯,帝國法律允許,但可惜,我也有不得不進正賽的理由。”
沈飛道:“凌天驕要是不願意主退出的話,那我就只好親自手了。”
如果不是因爲凌晨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他也不會用襲的方式,先將其重傷。
這個,就像是一塊堅的巖石一樣,擋在他計劃的道路上,只能智取。
但就算是如此,沈飛也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
現在,就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