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就讓你羨慕榮玉林一聽到苗雪兒的名字,臉頓時像吃了便一樣的難看,眼眸中是濃濃,毫不加掩飾的厭惡。
「琉璃縣主,你坑我歸坑我,能別害我麼?就苗雪兒那樣的人,我是招架不住的,麻煩別禍害我。」
唐夕月笑嗬嗬的,也清楚榮玉林為什麼這樣。那個苗雪兒,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不過,不管苗雪兒有什麼不對勁,失去所有的沒有太大的威脅,用不著太擔心。
「好歹,人家是你的賤妾。」
「換個話題,換個話題。」榮玉林仿若吃了蒼蠅般,趕忙轉移話題,「你們夫妻倆怎想起來爬山了?當眾秀恩?」
他是請唐夕月幫忙,把苗雪兒由妻變為賤妾,但他並沒有打算納了苗雪兒。
苗家和苗雪兒給了他多難堪,他是會報復回來的。
當初,如果苗家好好的和他說退婚的事,他是會答應的,一起和苗家請太後娘娘撤了指婚。然而,苗家卻是用這種方法。
以為他好欺負嗎。
「是啊,展示展示我如今白澤未婚妻的份。」唐夕月自我打趣了一句,「你剛是沒瞧見,那些小姐對我各種羨慕嫉妒恨,恨不得能代替我站在白澤邊,為他的未婚妻。」
「卻又因為我的份和白澤而不敢說什麼,還得想著和我攀關係。那種覺,別提多爽。」
白澤微微勾了下,很是滿意唐夕月的話,夕月總算有意識是他的未婚妻了。
這是好事。
榮玉林瞥了眼白澤,見他的麵比平時溫和了一兩分,便知他的心極好,撇了撇,「人家都是夫唱婦隨,到了白澤這兒,了婦唱夫隨。」
「難怪城人人皆說,叱吒風雲,殺伐果斷的堂堂攝政王是妻奴。琉璃縣主說一句,攝政王絕不敢有一個反對的字。我還聽說,攝政王經常被罰跪板呢。」
白澤一個眼神都沒給榮玉林,外人如何說與他無關,他在意的隻有夕月。
妻奴又如何,跪板又如何,夕月高興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唐夕月尾調上揚的哦了一聲,臉上帶著的趣味,「板啊,這還真是個好東西。」
在現代基本是跪鍵盤,狠一點兒的是跪榴槤,板這東西很用到了。
「榮玉林,你這是在嫉妒我和白澤的好吧。」
白澤拿起一個蘋果削皮,吩咐暗衛和春芽準備一些吃食和食材,一會兒要用到。
他並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夕月,得照顧好的一切。
榮玉林扯著角嗬嗬笑了兩聲,白了唐夕月一眼,「嫉妒?我拜託你要點兒臉。當初,是誰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和白澤在一起的?」
「打臉痛不痛?還有啊,當初是誰為了不和白澤在一起,做了那麼多事的,甚至是和夏楠換了庚帖等等等等。現在你來秀恩,是自己打自己臉。」
「不痛啊。」唐夕月笑瞇瞇的說道,「你有這麼多紅知己,還不知道人是最善變的麼。今天喜歡的,明天就有可能不喜歡了。」
「我和白澤定親你羨慕吧,沒關係,明日我便請靜心庵的把苗雪兒送到榮府給你,晚上你便能春風一度了。」
倒不覺得打不打臉。
這東西,不是誰想拒絕便拒絕得了的。
喜歡白澤,這也不是見不得的事,也用不著因為以前的拒絕藏著掖著,也不是那種人。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必要裝。
既然和白澤定親了,就該好好的對待這份。
可不會作的。
白澤的眼眸中滿是溫的意,他喜歡聽到夕月秀恩,喜歡承認對他的,喜歡對他好。
的一切,他都喜歡。
在他眼中,的任何壞病都是很可的。應該說,在他眼中,沒有任何壞病。
榮玉林聞言頗為幽怨的盯著唐夕月,舉起雙手投降,「行,我不說什麼了。反正你都和白澤在一起了,說什麼都沒用。」
「麻煩琉璃縣主,別再拿苗雪兒來刺激我,我沒打算納。」
唐夕月也不意外,榮玉林之所以要把苗雪兒由妻變為賤妾,為的是辱苗府和苗雪兒。
隻要榮玉林不納了苗雪兒府,便一輩子隻能待在靜心庵。除非,皇帝開恩,赦免了的罪。
就算皇帝赦免了苗雪兒的罪,也隻能回到苗府。苗府不接納,便隻能到莊子上住。
「中午做花來吃吧。」榮玉林一幅饞的模樣,「很久沒吃過琉璃縣主親手做的花了。」
「這兩年,幾個鋪子和錦瑟酒樓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你賺了不知多錢,還不滿足嗎?」
「你賺的錢比我多,你滿足了嗎?」唐夕月反問道。
榮玉林聳了下肩,「我不一樣啊。男子得養家,你有白澤養著。憑白澤的家,你隨便花這輩子都花不完,何必還自己辛苦賺錢。」
「你覺得呢?」唐夕月淡笑著看向白澤,詢問他的意見。
白澤一看到唐夕月那笑容,背脊一陣陣發麻。夕月這笑容在其他人看來很平常,但看在他的眼裡卻是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在威脅他,敢像榮玉林這般說,或者他這樣想,有他好的。
「那是榮玉林的想法,並非我的。」『明哲保』才對,「夕月不是其他人,喜歡靠自己得到一切。」
榮玉林:嗬嗬。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白澤這是擔心唐夕月不高興,說好聽的討好。
真是有夠狗的。
「聽清楚沒?」唐夕月朝榮玉林抬了下下,「別拿你那一套和別人相提並論。」
榮玉林懶得理會白澤和唐夕月,端起茶杯啜了口茶,「這樣的日子還真是舒服。」
時不時一陣陣的微風吹來,帶著不知名的野花香,還有芽的清香味,沁人心脾,十分的舒服。
周圍除了唐夕月幾人外,再也沒有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人打擾到他們。
太高高的掛在空中,溫暖的太照耀著大地,照在人的上暖洋洋的,還有的熱。
白澤吩咐暗衛準備了大傘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