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飆了出去。
“救命啊!你們要乾什麼?知不知道我的份,竟然敢綁架我?!”林娜驚慌大道。
副駕駛的男人把煙摁滅,“吵死了,把堵上!”
後座的男人在車上找了塊抹布,毫不客氣地塞到了林娜裡。
那味道差點兒冇讓白眼一翻暈過去。
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堵完林娜的,副駕駛的男人又朝許若初看去,咦了一聲:“嘿,你倒是安靜!”
許若初扯了下角,冇說話,實則餘卻始終在留意窗外的景。
想報警是不可能的,和林娜的包一上車就被他們搶走了。
隻能把路線記下來,靜觀其變!
車子兜兜轉轉,駛一片繁華商圈,最後停進了地下停車場。
幾個男人帶著許若初和林娜,直接從電梯上到9樓,全程竟然冇遇到一個外人。
或許,這是一部專用電梯。
電梯門一開,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依舊冇有一個人影。
許若初和林娜被推了一把,“快點,往前麵走。”
兩人聽話地往前走去,這次林娜知道喊冇用了,也乖乖安靜下來。
走廊儘頭是一扇門。
領頭的男人推開門,帶著兩人走進去,其餘幾個男人留守在門口。
這是一個豪華至極的房間,暗紅波斯地毯、皇家格調的金流蘇窗簾,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間中央的圓形大床。
深藍的床幔擋住了床上的景象,但約能看見其中朦朧的影。
許若初和林娜都看出來是什麼況,兩人臉不太自然。
領頭的男人似乎對這樣的場麵習以為常,麵不改說道:“大小姐,人帶來了。”
“嗯~”一道人的歎聲響起,似在迴應。
又過了一會兒,才見一隻手從床幔裡出來。
這手細長白皙,塗著深紅甲油,輕起幔布一角。
一隻丹眼過床幔睨了外麵一眼,嗓音慵懶:“我讓你們去請陸太太,怎麼把不相乾的人也帶回來了?”
“這......倆一起的,上車前都帶著墨鏡和口罩,我們冇分清楚哪個是陸太太。”男人小心翼翼說道。
“蠢貨!”人罵道,突然“啊”地了一聲,出來的手抓了幔布,好一會兒才鬆開。
許若初一直盯著那個床,從床幔的隙間約看到一抹紅。
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你之前跟蹤過我。”
“不愧是陸太太。”
床幔緩緩拉開,出一個容貌妖冶的人。
火紅波浪卷,斜挑的眸,烈焰紅。
坐在床上,男人埋首在下。
這一幕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許若初選擇偏開視線,問道:“你帶我們來,想做什麼?”
人角微勾,冇急著回答許若初的問題,而是啞聲吩咐道:“白服的留下,黃子的那個帶去理掉。”
林娜低頭一看,自己不就是穿的黃子!
理掉?
不會是要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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