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對方的實力都估計不足,就在那邊想著好事,當真是愚蠢至極的一群人。
自己都估著不是對方的對手,難道你們還想要翻天不?
在強悍的實力麵前,難道人數多,就有用嗎?
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隻老虎和一群羊,有什麼可比?
這些人想的未免有些太過天真了一些!
羅星輝頭一次審視起這些新晉宗門來,自從叛逃出了蜀山派之後,就沒有宗門,倒是落得逍遙自在,實力上他又有所提升,在如今更是為瀛洲島主,可以說是一方霸主,而又沒有限製。
但是如今想來,相比之下,雖然他昔日很討厭蜀山派,裡麵的長老認為他資質不高等等問題,可是相比於這些新晉宗門而言,萬年積累的底蘊,以及待人事的態度,等等各個方麵,新晉宗門差的可不是一辛半點。
這些人愚蠢無知,沒有強大的底蘊,本不可能擁有敬畏之心,驟然一下子變強,讓他們自極為膨脹,且狂妄自大。
但是這些人卻又自卑著,他們本沒有勇氣前往北方,去與那些在人族昔日土地上肆的妖族鋒,卻隻能夠躲在這人族的安全之所,算計的同為人族我的七大頂級宗門。
雖然他羅星輝與蜀山派不和,但是卻也不屑用這種行為對付蜀山派,但是這些所謂人族希的新晉宗門,卻偏偏樂此不疲。
羅星輝忽然想起昔日在蜀山派的時候,自己老師所說的一段話,眼界決定了位置,往昔自己對此並沒有什麼覺,但是如今想來,卻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為人族,他自然不希人族出事,甚至若是有需要,他亦是為人族而戰,而前往北方。
雖然他羅星輝為人乖戾,但是這是他的底線,他自然會遵從,但是頭一次羅星輝看著這些新晉宗門的所謂長老之流,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們這群善於欺負同伴的人,能夠支撐起人族嗎?
若是這些人是自己的戰友,自己真的能夠將後背給對方嗎?
羅星輝莫名的有種孔悚然的寒意,因為他恐懼了,他害怕自己正在前頭戰鬥,卻躲不開背後而來的刀!
這些人或許到時候把自己賣了,自己都不知道,以他們的骨氣,他實在信不過這些人。
人族的未來究竟在什麼地方?
羅星輝心中忍不住想到,隻是突然他自嘲一笑,沒有想到自己這個被許多人不敢明言稱呼為叛徒的人,居然關心起了人族大義,不得不說,還真是一件諷刺的事。
楚易與大喇嘛之間的戰鬥,變得激烈起來。
就見佛重重疊疊,普照大地,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覺,但是戰局之中的楚易,卻是能夠覺到這裡麵的佛帶著濃鬱的威之力!
楚易的眼中閃過幾分不屑的神,「這就是你那所謂的宗門的功法?這不是佛宗的力量?你的宗門還真是夠不要臉麵的!」
楚易昔日因為有著藏經閣的緣故,有幸為昔日七大頂級宗門的客座長老,各個宗門的功法典籍,他在藏經閣之中都有見過,甚至自己都修鍊過,對方出手,讓他覺到有種悉之,仔細一分辨,赫然是佛宗功法。
這個自詡是自創功法的新晉宗門,也不過是藉此掩人耳目,實際上,依然是修行佛宗功法的分支而已。
大喇嘛老臉一紅,因為他們的宗主,便是從佛宗逃出的人,因為有所奇遇,修的一強大的修為,自立了宗門,如今被楚易這般當麵說出,老臉更是難堪不已。
下方蓬萊島上的年輕人們聞言,更是有些嘩然,雖然這種事,在上層人麵前,本瞞不住,但是他們這些年輕一輩,哪裡懂得其中的事,此刻反而極為震驚。
「這宗門居然是用佛宗功法?該不會其他新晉宗門也是用的是七大頂級宗門的功法吧?」一個聲音傳出,不人的臉上浮現出深思之。
「功法之間,有相通的地方不足為奇,總不能什麼都歸七大頂級宗門吧,有雷同也是巧合的。」有新晉宗門的擁躉連忙說道。
「無知。」天空之上,楚易聽到有人這麼說,不由冷笑,「全部照搬佛宗功法,這是雷同的問題?說是自創,當真是給自己臉上金,最為可笑的是,還隻是佛宗最為低等的功法之一,看來你宗門的宗主,昔日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
大喇嘛臉一寒,雖然楚易說的沒錯,但是自己宗主被人譏諷,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這傳開來,那麼他的宗門豈不是了笑話!
「小子!是你我的!今日我要替佛門行道,要知道我佛門亦是有護寺韋陀!」大喇嘛怒喝道。
「那還真是要在見識一下了。」楚易淡淡的說道,「可別又是抄襲了哪家功法,不過仔細想想你們宗主,恐怕也隻能夠學最次的功法!」
「找死!」大喇嘛怒道,形一閃,就見周圍佛大盛!
「這功法有點眼,好像是佛宗的《伏虎功》。」
「這功法有點眼,好像是佛宗的《降龍功》!」
「」這功法有點眼,好像是佛宗的《一指頭禪》。」楚易哈哈大笑,「怎麼還是佛宗的,哦哦,這《一指頭禪》,倒是禪宗的。話說你們宗門的宗主,真的是不要臉麵嗎?這些武學都能夠說是自己自創的?也不怕功德碑直接把他鎮了嗎?」
楚易的話,頓時讓整個島上的年輕人鬨堂大笑,甚至就連一些長老們也是連連搖頭,對於對方這種做法,極為不屑。
大喇嘛的臉都青了,他哪裡想得到楚易居然認識這麼多武學功法,被他一一破也是更尷尬,心中恨不得立馬將楚易殺死!
「你有本事別躲,老老實實與我正麵鋒,隻會藏頭尾,難道道宗就了你這些嗎?」大喇嘛怒道,隻是心中卻在思索著宗門功法裡麵,到底有哪個不是佛宗,禪宗的,避免再度被楚易認出來,隻是他昔日也不過是個小人,哪裡懂得這兩個宗門有什麼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