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那事我回來想了想，真得好好謝謝你和那個小兄弟。”

“不用謝。”

李川一邊開車一邊掏出一煙叼在裡，礙於車空間封閉也沒點燃，就這麼含著煙說道：“你從什麼時候起在越南安了眼線？真的是從建廠開始？”

王向搖頭，鏡片後的眼睛閃過一芒：“從命於調查是失蹤人口開始。”

“呦嗬！”李川驚嘆道：“你們王氏家族什麼時候也開始接這種生意了，估計是個大主顧啊！”

王向道：“各取所需而已。”

“調查的是……”王向突然靈一閃，猛的按住了方向盤，汽車發出刺耳的鳴笛聲。

他吐掉裡的煙轉頭對李川道：“還真被查對了！那裡頭真的有不的失蹤人口！而且還都是清一水兒的科學家！”

王向亦看向他，神平靜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趕采取行？！”

“不能打草驚蛇。”

李川雖然著急，但理智還在，畢竟他可是個的大叔。

看來王向和他所認為的一樣，國外這麼一個巨大的工程，方靜秋在沒人幫助的況下不會做，很有可能背後還有其他合作者。

如果不是方家二位一直在為搭橋鋪路，那麼就是暗地裡有個看不見的人，這個暗地裡的人就是暫時不能驚的人。

“我說，姓王的，你對越南的藥廠知道多？”

“和你知道的差不多。”

“切，太小氣了吧，隨便問問而已。”

李川從車翻找出一封皺的信來：“差點把這個東西忘了，那邊的人讓我傳遞出來的訊息，你說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要不要先不給送過去啊？”

王向看上去略微有些驚訝，從他手上拿看信前後看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筆跡。

“先給人家送去吧，現在連靜秋都在接調查，肯定離工廠停工不遠了，也離那些人重見天日不遠了。他寫信隻是報平安，不僅不會讓家人找他，也不會報警。”

“你怎麼這麼肯定？”

“他在越南時間那麼長也沒逃出來，肯定對那個組織瞭如指掌，如果能逃他們早就逃了。報警不僅會影響他們，也會讓報警的人也麵臨失蹤。”

李川贊同的點點頭，又有些依依不捨的撿起那吐掉的煙，看上去顯得有些惆悵。

雖說是找地方聊天，但是一路開過來也都聊的差不多了，在目的地一家酒店門口停下。

李川將鑰匙扔給門去停車，他則和王向進了酒店一樓的咖啡廳。

咖啡廳裝修豪華一水兒的高檔服務，撲鼻而來的香味讓懂得品味的人如癡如醉。

服務生殷勤的將二人帶到一個僻靜的卡座，在小提琴悠揚的音樂聲中低聲詢問兩人想要喝點什麼。

“拿鐵。”李川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清醒清醒了，正好來杯咖啡，提神醒腦。

再看向王向的時候略有些膽怯：“先生您想喝什麼？推薦您……”

“不用了，白開水就行。”

服務生剛要再補充什麼，在對上他那極震懾力的目時又連忙改口：“好的，您稍等。”

等人走了李川才懶洋洋道：“你看人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這麼兇？跟要把人吃了似的，就你這樣，找個朋友都費勁！”

王向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活的和你一樣。”

“和我一樣怎了？我這樣的至比你那樣的多活二十年！”

王向乾咳一聲沒有說話，但顯然不怎麼贊同他的觀點。

李川瞥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這種注孤生的人居然也有朋友了？”

“什麼是注孤生？”

“註定孤獨一生！”

“哦。”

王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忍不住往前靠了靠：“你不是吧？真的泡到妞了？是哪家的名門閨秀？”

“原來是你猜的……”王向短促一笑：“我以為錦程告訴你的。”

“你當自己是什麼香餑餑，錦程那麼喜歡在我麵前提你？老子是猜的！瞧你這紅滿麵的樣，不是生了就是娶了！還有那打領帶的手法，一看就是人打的！”

王向雖然不想看，但還是很在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領帶。

“心虛了不是！”

“你又詐我？”

“哥哥這句話不是詐你，你知道領帶的打法有多種嗎？人常用的打法又有多種嗎？說了你都不明白，雖然比錦程大幾歲，但在老子麵前就一小屁孩！”

花花公子引以為傲的教訓他，教訓完了就一個字：爽！

試問整個A市，放眼全國吧，誰敢在這位冰山王總麵前如此大放厥詞！當然隻有他李川了！

王向倒是好脾氣的沒跟他繼續糾纏，服務員送來了咖啡和白開水，李故作矯的品嘗著咖啡，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麵前看著一杯白開水的王向。

“王總的品味有點奇特。”

“最近在養生。”

李川不由打了個寒戰，說道養生，不想起曾經認識的一個喜歡養生的孩，整天清湯寡水的喂他，為了把人泡到手，他還真就過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最後分手不是因為那妞不夠漂亮，實在是因為自己吃蔬菜都快變蔬菜了。

“人真可怕。”發自心的慨。

王向幽幽看他一眼，也略有些心虛。

兩人乾坐了一會李川又道：“錦程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能得罪的人？不可能因為和靜秋有過節就多此一舉的連他都舉報，沒什麼好的。”

王向道：“這些事我也在背後有調查、”

“怎麼樣？”

“有結果了。”

“……我問你結果是什麼。”

“暫時還不能說。”

沒好氣的喝了一大口咖啡，男人氣的不輕：“你是怕我說出去還是怎麼的？你要真這麼擔心大可以不說！我一點也不好奇！”

“好的。”

“……”

騰的起，堂堂李心裡有點不爽了；“告辭了，白開水您慢慢喝。”

“我跟你一起去。”

男人蹙眉道：“你知道我要去哪？”

“那封信吧？”他亦說的篤定。

李川挑眉，略有些打趣道：“你不是早就派人調查了嗎，不會連那些人的份是什麼還沒調查出來吧？”

王向廢話也不多說“還真不知道。”

“……”李川再次對他無語了：“算了，來吧，都是為了他們方家好，就讓我這個長輩帶帶你這個晚輩！讓你見識見識，我就去了這麼一次收獲也不比你安那麼多眼線！”

李川帶人直接找去了A科大，時隔多年，當年的老教授已經退休，二人隻能在職工檔案室查詢。

查檔案的是位熱的年輕老師，一邊看著李川的證件一邊嗬嗬笑道：“您看上去真年輕，一看就是有著良好的家庭基因，我當年大學的時候選修的基因學，一看就能看出來。”

李川很是用，不忘用自以為深的眼神沖老師拋個眼：“您看我邊的這位家庭基因怎麼樣？”

王向微微蹙眉，略有些汗的將目轉向他，打量著存放檔案的架子。

在電腦沒普及的年代，很多學生和老師的校檔案都是手寫的，但隨著電腦普及，這些紙質的檔案都已經隨著灰塵一起塵封，沒有特殊需求是不會過來翻找的，所以架子上都落滿了灰塵。

老師見王向不怎麼搭理，也不自討沒趣，隻笑笑說道：“這位先生的基因也很強大，隨著時代進步，科學發展啊，這基因也會有所改變和突破！基因好的人和基因好的人結婚，生出來的自然是強大基因的孩子，基因不好的人註定要被這個社會所淘汰。嗬嗬，看我，顧著跟你們聊天了，還沒問你們呢，是來查誰的個人的資料的？”

“哈哈，沒關係，沒關係，看得出來老師您很健談啊，不知道有男朋友了沒有，因為我想邀請您吃個晚飯，如果有男朋友了還是不要他誤……”

“莫然，莫教授。”王向把某人打斷，乾脆利落道：“我們趕時間。”

老師沖李川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想追求我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孩子了，莫然教授是吧？等一下，我幫你拿一下。”

言罷輕車路的找到存放莫教授檔案的架子，並把上麵的一個盒子搬了下來：“這裡麵都是莫教授留在咱們學校的東西了，他想帶走的都帶走了，沒帶走的我們都給收了起來，這也算是我們學校的傳統吧，萬一將來會用得到呢，或者有老師想回來找呢。”

王向注意到架子上的灰塵有過的痕跡，箱子裡最上麵的檔案袋是莫教授的的資料，但是檔案袋卻很乾凈，沒有落什麼灰塵。

老師拿起檔案袋道：“莫教授退休時寫的電話號碼已經不用了，但是家庭地址應該還是對的，畢竟人一上了年紀就不喜歡搬家倒是真的，他以前是住在學校裡的，就住在西校區，那邊有一片教職工宿舍。現在住的地方應該是老家，不過也不遠，就是小區有點老舊。”

王向道：“還有人來查過莫教授的家庭住址？”

老師點頭：“對啊，我剛才還要問你們是不是跟之前的人一起的呢，他是不是把地址忘了，不好意思來問所以你們來的啊。”

李川也跟著張起來：“什麼人？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找莫教授？”

剩嫁不晚：獵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