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江遇已經把林花諾的那點小癖好得七七八八,所以這種事,他做的也很輕車路。
江遇冇有把領帶全部扯開,而是單手解開襯衫領最上麵的鈕釦。
林花諾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不會藏自己的喜好,看到自己特彆喜歡的東西,兩眼都像是會放一樣,而且一邊害,還要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江遇在林花諾灼灼的目下,彎下子,慢慢湊近。
林花諾也不知道躲,等兩人近到都能到彼此的氣息時,隻見江遇嗅了嗅,漂亮的桃花眸略顯慵懶卻不失溫,聲音低沉優雅地問道:“今天吃了幾可多?”
大概是因為氣溫越來越高的原因,林花諾最近也很吃冰淇淋,平均每天都要吃一,尤其最喜歡吃巧克力味的可多。
林花諾對於剛喜歡上的東西,總是冇有自控力,比如之前在西藏旅遊的時候,因為看上地攤擺得石頭項鍊,就想一次買個夠,但是等這陣子興趣下去了,又完全不那些東西了。
這次對可多也是,現在喜歡吃,就想一直吃,到膩味之前,都不想停下來。
江遇為了防止林花諾每天吃太多冰淇淋,特意在冰箱上了個便簽,上麵寫了一天隻能吃一支冰淇淋的規定。
江遇寫在便簽上的規則,林花諾每次都會遵守。
不過這次麵對可多,林花諾好像搖了。
至於江遇的問題,林花諾選擇閉口不語,不會撒謊,所以隻能沉默。
知道江遇隻許自己一天吃一支冰淇淋,但是今天仗著江遇要去上班不在家,就吃了不止一。
“嗯?怎麼不說話了?”江遇輕輕著林花諾的臉,“不說的話,我就去冰箱裡自己數數。”
江遇作勢要起,林花諾連忙拉住江遇,冇想到正好扯的是江遇的領帶。江遇被林花諾的力道往前一帶,單膝撐在沙發上,一手撐在林花諾側。
兩人的瓣隻有一寸之隔,眼鏡後的桃花眼眼尾微翹,弧度勾人,林花諾長睫微垂,主吻了上去。
剛吃完冰淇淋,瓣都還是涼涼的,還帶著巧克力的甜,江遇則是剛纔外麵回來,上火熱。
江遇眸沉下,一手輕著林花諾的後頸,力道不重卻不許林花諾退,轉為主的那一方,吮儘林花諾瓣殘留下的甜。
“又吃的巧克力味的?”江遇稍稍放開林花諾,了一下角,低聲問道。
林花諾的視線從江遇鼻梁上架著的眼鏡慢慢下移,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又主摟著江遇的脖子,仰頭去親他的結。
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勾引誰。
但好像還不夠,不僅是親,還輕輕咬了一下。
江遇的心思這下子真被林花諾一言不發地帶偏了,哪裡還記得去問冰淇淋的事。
外麵的蟬鳴依舊響亮惱人,家裡的空調散發著二十二度的冷氣,但是林花諾像是被從水裡剛撈出來似的。
林花諾也分不清手上是汗還是什麼,綿無力的手去推江遇的膛,聲音破碎地道:“不、不要了。”
江遇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俯親了親汗的額角,在耳邊輕哄,“乖,再要一會兒好不好?”
林花諾覺得不可以,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江遇。
江遇眼底墨愈濃,從一旁拿過剛纔丟在沙發上的領帶,領帶是深藍的。
江遇把深藍領帶蒙在林花諾的眼睛上,在後腦勺鬆鬆垮垮地打了個結。
雖然被蒙上眼睛,但視線並不是一片漆黑的,林花諾下意識地想手把領帶扯下來。
“摘下來的話,可能就真的要結束不了了。”
林花諾理解能力不大好,不過江遇的這句話,秒懂了。
之後隻能乖乖任由江遇擺弄,紅潤,聲與息聲織在一起,夏日餘暉昏暗的過窗簾落在屋子裡,一室旖旎。
……
江遇把林花諾從浴室抱出來,林花諾上裹著鬆垮的浴袍,出的肩頸上留了不止一個草莓印。
林花諾累得實在不想,等江遇把放到的大床上時,忍不住往被窩裡鑽,還不忘說道:“空調要十八度哦。”
“不可以。”江遇果斷拒絕,他知道林花諾喜歡貪涼快,但是為了的健康考慮,不能心的地方江遇絕對不會心。
林花諾在被窩裡輕輕哼了一聲,也冇再說什麼。
江遇親了親的額頭,“晚點起來吃湯圓好不好?”
今天兩人有些不大節製,晚飯時間都過了,下次肯定不能這樣了。
江遇餘瞥見桌上放的日曆,是林花諾這幾天在家無聊的時候自己做的簡易日曆,上麵畫了緬因貓和垂耳兔,現在是八月中旬,每過一天,日曆上的數字就會被林花諾塗黑一個。
等八月過了,他和林花諾就要分開一段時間了,分開的距離也很遠,還可能長時間無法見麵。
要習慣分開這件事的不止是林花諾,還有江遇。
他們都在承要分開的痛苦,卻都在獨自默默忍著,冇有歇斯底裡的發泄,也冇有嚎啕大哭的反悔。
因為他們都明白,那樣除了浪費力氣,冇有任何作用。江遇做不了自己的事,林花諾也永遠學不會為自己而活。
林花諾之前問過江遇,他們分開以後,會有什麼改變嗎?
江遇當時眼神溫地看著,然後告訴答案,“什麼也不會變,因為我你這件事,永遠都不會變。”
江遇認真地把日曆上剩下的日子數完。
十二天。
……
江遇站在臺上,手裡的通訊記錄最近聯絡人顯示的是江固。
江老太爺還冇有出院,江遇也冇打算現在就在江家正式公開麵,他打算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九月,等林花諾離開盛京以後再開始配合江夷的計劃。
不過在回江家之前,江遇還需要一段適應的時間。不過江老太爺現在有些偏寵江遇,所以直接放了一些權力給江遇。
這也是江遇這幾天會被要求去上班的原因,江遇也慢慢接了一些江家的其他人,或多或都和他有點緣關係。
進了江家的大門,誰也彆想獨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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