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愫/文

江寧許願、吹蠟燭、切蛋糕, 跟玩偶奇奇拍照片！

林文珺給江寧買了兩個蛋糕，大蛋糕是在肯德基裡跟小朋友們一起分的, 買的尺寸太大了，孩子們一人一塊也分不完。

最後店經理把餘下的小半塊分給了店裡彆的小朋友。

“那位小公主過生日，請小朋友吃蛋糕。”

到遊戲時間，所有小朋友都來了，跟奇奇跳舞，還一起玩轉圈圈鼻子。

紅背心小姐姐拿出一張大畫板，上麵印著奇奇的臉，它的臉上了個鼻子。奇奇玩偶一看見畫板上自己的樣子就捂住了臉害。

小姐姐說：“大家能替奇奇把鼻子上去嗎？”

“能~”

江寧蒙住眼睛，在離畫板三步之外的地方, 索著走到畫板前。

“左邊一點！”“右邊右邊”

大家出主意瞎指揮，倒計時一結束, 江寧把蒙眼手帕一扯，鼻子到奇奇的帽子上了, 奇奇玩偶在一旁拍著肚子哈哈笑。

小朋友們玩遊戲過生日，幾位家長有送了孩子就先去忙的, 也有坐著等生日會結束的，周太太和林文珺坐在一邊聊天。

周太太看兒子跟同學們玩在一起, 笑瞇瞇說：“江寧真是活潑開朗, 我本來還擔心元柏去了新學校不能適應。”

“江寧在原來的學校也不適應，轉學之後就開朗了很多。”

“元柏說，江寧還替他糾正口音。”

林文珺怕周太太誤解江寧的意思，解釋說：“因為江寧以前在的學校不像現在這個，有各地來的學生, 不會說這裡的方言。”

還被小朋友的家長問“你是不是蘇北人。”

江寧傻乎乎回答：“我是蘇州人, 不是蘇北人。”以為蘇北跟蘇州一樣, 是個地名。

周太太懂了，江寧是怕周元柏因為口音被排。

“元柏去上學的時候開始的一周，每天都不高興，後來江寧跟他一起玩，他就開朗很多了。”

林文珺有一瞬間不好意思接話，什麼跟周元柏一起玩啊，就是課間跳橡皮筋的時候，周元柏給江寧當樁子。

江寧跑到媽媽麵前，把原味三角上那塊皮送到媽媽邊，眼睛亮晶晶看著：“媽媽吃！”

“媽媽不吃這個。”林文珺替理理辮子，玩兒樂園的梯，玩得辮子都鬆了，“我知道你覺得這個是最好吃的，但媽媽覺得太油了。”

這一口油下去，太膩了。

江寧點點頭，反正隻要媽媽知道把最好吃的給媽媽就行了。

周太太一直看著們母對話，等江寧轉又去玩，才說：“林士真是位的媽媽，我想請您到家裡來作客，方便嗎？”

林文珺從剛才就一直想問，周太太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但話到邊，又咽回去了，現在這著急的病，還是得改。

“當然……”還沒答應，林文珺笑了，“我要先看看我的日程本。”

一笑，周太太也笑了：“我先生也是這樣，做什麼都要先看日程。”

林文珺掏出那本大本子，空閒的時間實在太了：“我明天要去上課，周末寧寧要上表演課，周三那天有空。”

明明是周太太請，本來就該在林文珺方便的時間，但林文珺臉上的笑意，仿佛是不好意思，讓周太太覺得跟相很舒服。

“那就周三。”

約定了見麵的日期，回家林文珺就給江寧洗澡，皮得一汗，最後結束了還跟葉蓓蓓拉著手不肯分開。

“馬上就返校了，我們馬上就見麵了。”

江寧泡在浴缸裡，把沐浴攪出泡泡，假裝自己在泡電視劇主角那種泡泡浴，林文珺進來看見

滿地泡沫，拿巾吸地：“彆把水潑出來，快點，妹妹還等著你切蛋糕呢。”

“還有蛋糕？”江寧坐起來。

“當然啦，你跟妹妹也得一起共生日啊。”

林文珺是準備好拍錄像的，還特意給圓圓換了條子，三不能夾夾子，腦袋禿禿的，很不好看。

江寧想到辦法，把自己子上的小花腰帶出來，紮在圓圓腦袋上。

全家都準備好了，江寧打電話給爸爸：“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到了，到了，在樓下了。”沒一會兒門就打開了，江燁把包一扔，心很不錯的樣子，一看見老婆就說，“今天上麵有人來，工地上正好在開安全課。”

不是什麼正好，是他一聽見消息就趕把工人都召集起來，教室是現的，就是廚房隔壁的工棚。

裡麵放幾張七拚八湊的桌子，支了個黑板，四周都上標語和海報。既然都做了，就得做得像樣點。

小佟開車把老師接來，開始上課。

江燁了腦筋，他乾這個，就得讓人知道，怎麼讓人知道呢？

他去上麵的集團單位請來了高級工程師，一周一次，給工人們講課。

請老師也是一條往上認識人的路，那些高級工程師要到工地上給農民工講課，先得領導同意，都得報到上麵。

還從沒有私人建築公司提出過這種要求，但這又是跟市政工程的安全課題相關的，大領導知道了，說要來看一看。

那幾個領導，拍了很多張照片，還跟江燁合影了。

這回是王誌國沾了江燁的，在領導那裡記下了名字。

江燁這個得意，還想再說，江寧鼓著臉：“爸爸！先吹蠟燭！”

“好好好，先吹蠟燭。”

圓圓已經等困了，坐靠在沙發上，又想睜眼睛，又想睡。江寧吹完了蠟燭，問媽媽：“圓圓能吃蛋糕嗎？”

圓圓睜開眼睛，已經聽懂得“吃”是什麼意思。

“一點點油，不能多，給一點。”

江寧就真的用小勺子挑了一點點，送到圓圓邊：“啊！”的張得比圓圓的還要大。

圓圓很習慣被喂食，一“啊”就張了，吃到了人生第一口蛋糕。

林文珺拿著攝像機，拍下了圓圓上沾著油，眼睛瞪圓的樣子，好像是愣了一秒鐘，才嘗出這是好吃的東西，咧開沒牙的笑了。

小一蹬一蹬的，張開還想吃。

江燁心極好，坐在沙發上吃蛋糕，圓圓靠著爸爸，看媽媽和姐姐都不給吃，出手，牢牢握住爸爸的手腕，把叉子上的蛋糕湊到邊，了一口。

“嗬，勁還大。”江燁有點吃驚。

江寧笑得坐在地板上：“媽媽，以後學走路，是不是前麵要吊塊蛋糕啊。”

“這個辦法不錯。”這是江燁讚同兒。

“你們這樣笑，都拍下來了，等長大，都能看見。”

江寧趕補償，親了妹妹一口，還唱了一首自己編的歌：“圓頭圓腦圓，就是我們的咕隆咚。”

林文珺也有要跟江燁說的：“今天寧寧生日，遇上同學的媽媽，是銀行的大客戶。”

“你怎麼知道的？”

“我給名片了，看了就說家裡有蘇繡屏扇，就是給大客戶的，是臺灣來的。”

江燁看了林文珺一眼：“臺商啊？乾什麼的？”改革開放，臺商來大陸投資的很多，沿海一帶的廠子，幾乎都是他們的。

食品機械小家電紡織品樣樣都有。

“還沒聊得這麼深呢。”

江燁問兒：“寧寧，你知道你同學家裡是乾什麼的嗎？”

江寧在玩周元柏送給的那個娃娃，小心翼翼，也不給妹妹玩，怕圓圓把口水塗在娃娃子上。

“知道啊。”江寧隨口說，“他們家是開飯店的。”周元柏說等他過生日的時候，就在他家的飯店裡過生日，還請去呢。

“那他媽媽也是臺灣人嗎？”現在臺商兩個家太正常不過了，對岸一個，這邊一個。

“是啊，周元柏的媽媽好漂亮啊。”長得漂亮，說話又溫，肯定不會大聲喊他的全名，就像臺灣電視劇裡的明星。

江寧心裡這麼想，想，不敢說出來，怕媽媽又“江寧”。

“你說，請我們作客，給帶點什麼禮好？”林文珺在心裡盤算，最好還是綢茶葉，正好公司的新禮盒出來了，都是今年的新茶，罐子是鐘雪的新設計。

“你還想跟臺灣人做生意？”江燁瞪著老婆，臺商做生意，那可是出了名的明，“你當心吃虧。”

“怎麼不行？能做就做，商務禮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的強項，做了多塊，不做又不塊。”不著急，慢慢來，“長線投資嘛。”

把江燁說的話，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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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今天不一定能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