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原始積累2
有了棋聖齊攀十二年的教導,羅溪自然是青出於藍。不僅因為師父悉心教導,還有,畢竟有個二十一世紀的頭腦,自然視野要比一般人來的廣闊。出山前羅溪就已經能經常小贏師父了,而這新京裡一般的下棋高手基本都是棋聖的徒子徒孫,那些路數羅溪再悉不過了。有了這個做底氣,羅溪當然什麼都不怕。
為了不引人太注意,羅溪總是贏三場,然後輸一場,即便是贏也不會贏的太多,讓人覺得真的是廝殺了好久,最後對方惜敗。至於輸,就看羅溪心了,想快點下完就輸快點。羅溪不僅要贏設局人的賞金,還要賭局外局。純粹的賭博或許賭的是運氣,但如果是下棋,那麼拚的就不是運氣,而是智力,膽識,謀略。和棋聖齊攀學了十二年的棋,已經能勝過師傅了,而眼前的這些凡夫俗子,基本上看一個人走第一步就知道最後那人能輸幾個子。所以一切當然儘在掌握中嘍。
不到兩個時辰,羅溪手中已經手握五千兩彙通錢莊的銀票了。其實還可以贏再多的,不過那樣會太顯眼了。銀子要一天一天的賺,所為細水長流。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羅溪除了隔三差五會來這個極樂屋下下棋,其餘的時間都會在大街上做市場考察。考察什麼?當然是吃。
好在古時候的城市都不大,即便是燕國的京城新京,也不過就兩條熱鬨的街道,還都集中在城南。燕國的食基本都很原始,冇有什麼深加工的東西,尤其是點心,滿大街賣的最多的也就是米糕。就是那種用糯米煮了加點白糖然後團糰子拿出來賣。再高級一點的就是發糕切小方塊的形狀。而即便是給皇宮送去的點心多樣點,無非也就是用不同的米,或者麪做各種發糕。也就十天,羅溪就吃完新京所有點心店裡的所有品種的點心了。這些點心並不好吃,不過羅溪心大好。因為缺就是需要,需要就是商機。再說,民以食為天,從吃上下手,就憑羅溪的手藝又怎麼會賠呢?現下最需要的,就是一合適的店鋪了。為新式的點心找個合適的鋪子。
這天羅溪依舊安排好了小紅在屋子裡織布,自己翻又出了將軍府。自己一小斯的服在城南閒晃,四瞄著哪家店鋪適合做的點心店。羅溪不想弄那種鋪麵非常小的。雖然說盤下那樣的店會便宜點,但是不適合未來的發展。師父神運算元嘯天夏就曾經跟他說過,經營一家店鋪最重要的不僅是你要有好的產品,還要有長遠的規劃,彆人都他神運算元不僅是因為他打得一手好算盤,還因為他做的一手好生意。
“這位小兄弟,過來喝杯茶吧。”
羅溪順著聲音的瞧過去,發現喊他的是個斯斯文文的男子,白淨的臉,卻生生的眼神,薄薄的。按理來說這種招攬生意的應該是店裡穿短衫的小二,可這位穿著煙青長衫的人明明就是剛纔喊他的人啊。羅溪本來也有些了,就了那家四海樓的茶館。
剛坐好,那穿長衫的人就給羅溪端來了茶壺茶杯。羅溪一邊品著茶一邊打量著這家茶館:上下兩層樓,樓上是店家住的地方,樓下就是招待客人喝茶的地方。後麵還有廚房。不過說是廚房,其實也就是能燒點水,但是地方還是很寬敞的。再往後能看到這家還有後院,而且大的,不過後院堆滿了雜。這家店鋪雖然在最熱鬨的城南,但這個時候茶館裡卻冇什麼人,隻有那個穿青衫的在忙前忙後。
“請問這位兄臺,這家店鋪位於熱鬨的城南,怎麼客人卻這麼呢?而且兄臺可不像個下人,怎麼做起下人的活了呢?”羅溪喝著茶忍不住問。
那穿青衫的人憋紅了臉說“小兄弟,說來慚愧,這家茶館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的,到我這已經是第四輩了。家父家母一直苦心經營這家茶館,原來生意還不錯,父母一心要我考取功名,不曾讓我管理生意上的事。後來我考取功名未果,父母一氣之下竟生了急病。請了好些大夫,花了好多銀子。可最終他們還都離我而去,隻留下這個茶樓和這個院子。我本想把這鋪子賣了,可是又不忍祖上的積累到我這輩子就斷了,我爹要知道我想把這四海樓的賣了他能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揍我。所以父母下葬後,我就接收了這個茶館。可是我本不會經營,眼看著對麵幾個茶樓飯館把我這的老顧客都搶了去。冇辦法,最後我隻好把原來店裡的小二都辭了,一切自己來做,這樣還能節省點本。可如今每日進來喝茶的人一個手都能數出來,我自己都快吃不上飯了。”話說至此,那青衫人已經眼圈發紅了。或許這些話他早就想說,卻冇有一個傾訴的對象,如今都說了出來,覺輕鬆多了。
羅溪又打量了一下這家茶館,占地夠大,而且周圍隻是一些賣饅頭的小作坊,或者是賣水果的水果攤,以後要想收購這些地方擴張店麵是非常容易的。看著那青衫人不住地眼睛,羅溪的眼睛亮了,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店鋪了。
“兄臺莫要悲傷。如果說小弟可以讓這四海樓為京城第一樓,你願意否?”羅溪眼睛直直地看著那青衫男子。
“當然願意。”那青衫男子好像驚了一下,不相信這是真的,原本想高興,但是又想到自己本冇銀子請什麼高人,於是又苦笑了說“可惜我也就剩下這家店鋪,再無其他了,就算是高人也怕是要迴天乏了。再說這是我家族的產業,我是定不會把它賣掉的。”
“我又冇讓你賣鋪子。”羅溪笑了笑說“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合作。我出十五萬兩算五五的份。你這家鋪子要是盤出去,也就是五萬兩銀子,以兄臺的才華,再算五萬兩,一共是十萬兩,算另四五的份。如何?”
青衫男子還在猶豫,他不是猶豫自己不是最大的老闆,而是猶豫這四海樓的牌匾換了主子可能就不存在了。他如何麵對死去的爹孃啊?
羅溪早就看出他的猶豫,高聲說“四海樓還四海樓,這招牌永遠不會變,因為我也喜歡這個名字,海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真的可以還用這塊牌匾嗎?”青衫男子激地問。
“當然,你若害怕咱現在就立下字據。”羅溪說著便從懷裡拿出十五萬兩的銀票。
那青衫男子當時就看傻了,這十五萬兩也不是個小數目啊,怎麼這個小兄弟說拿就拿出來了?他是什麼來路?到底要做什麼?於是抱拳問“請問這個小兄弟怎麼隨都帶這麼多錢嗎?難道早就看上我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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