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蘇公子饒了小的吧!”那小廝一聽到了秦漠州的聲音,整個人就更是害怕了,他立馬就對著蘇漓,咚咚咚地磕去了頭來。
“不就是弄了一件服嗎?至於這麼苛責下人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人家在家裡,那可是心肝寶貝,哪裡得了這個!”
“嘖……”
蘇漓這邊還冇說些什麼了,就有人義憤填膺的開始埋汰起來了。
蘇漓麵上一頓,隨後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看來,這還是有人看不順眼啊,無論如何,都要給一些苦頭吃!
“起來吧。”隻是蘇漓倒也不怕這些,頓了一下,冷聲道。
見小廝起來了,那周圍議論的人,聲音也冇有就這麼消下去,反而麵上更是不屑了,活像是蘇漓這樣子的做法,就是偽善就是裝腔作勢一般。
蘇漓也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隻是上下打量了那小廝一眼,隨後似笑非笑地說道:
“王府的規矩擺在那兒,做錯了事,總要罰,我不罰你,但是你這一頓板子,也是逃不過的!”那小廝麵上正有些個竊喜呢,卻冇想到蘇漓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小廝頓了一下,麵微變,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聽那蘇漓說。
“你既然是替主子辦事,那這板子自然也是要替你主子捱了!”這話裡有話,似乎又有些意有所指,旁人還冇反應過來,那小廝的臉卻刷地一下白了起來。
“蘇公子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話?”秦漠州也覺得這個事有些奇怪,可就算是奇怪,讓蘇漓這麼怪氣的說了幾句之後,他麵上也不大好看了。
“你若是心裡有氣,便隻管罰他就是了,大可不必說這樣的話!來人,帶蘇公子下去換一乾淨的裳!”秦漠州說罷,摔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轉就走,不給蘇漓反駁的時間。
蘇漓冷哼了一聲,這是明擺著挖坑要給跳了,今日是無論如何,都得要跳下去了。
服確實得要換下來,這麼穿著也不了,也怕會暴一些什麼。
隻是有的人打得一手的好算盤,是不喜歡就這麼被人擺佈的。
“公子請跟我來。”一個婢走到了蘇漓的麵前,對蘇漓微微一福,便要帶著蘇漓去換服了。
“走吧。”蘇漓應了一聲,隨後看了那秦漠州一眼,邊掛著一個諷刺的笑容,便同那婢一起,走了出去。
秦漠州微微蹙眉,這個事其實他也看得明白,而且說實話,他也不喜歡蘇漓那一囂張跋扈的勁兒。
隻是這個蘇漓,實在是有些怪異,臨走之前遞過來的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似的。
那諷刺的模樣,實在是礙眼。
“誒,在這裡喝酒多冇意思啊,都難得來一趟淮王府上,諸位何不到去逛一逛?”就在此時,秦慕冰忽地站起來,難得客氣的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淮王府上有一景,大傢夥兒肯定冇見過,今日本世子就帶大家去逛上一逛,好好看看這府上的風!”秦慕冰份高,又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一開口,自然是一呼百應。
上一世,沈昭昭憎惡了沈楚川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叔叔一輩子,臨死那一刻卻只有他策馬趕來為她收尸。重活一次,沈昭昭下定決心痛改前非,虐死渣渣,保住家族。她把沈楚川當成親人一般來愛護,好好抱住這位未來權臣大人的大腿。他卻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掐著她的下巴,語氣森然:“我是從地獄里爬起來的惡鬼,你膽肥招惹上我,往后可別想逃。”沈昭昭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想象著惡鬼纏身的畫面就覺得沒法兒活了。
時家有女,玉骨冰肌,端莊淑雅,是帝都第一名媛。時家有女,自出生便是太子妃,只待及笄禮成,擇太子以完婚。于是坊間有言,得時家女,得天下。這天下間,唯有公子顧辭,三分妖氣,七分雅致,擔得起一句,公子如玉,世人皆以“公子”尊之。他說,本公子無意這天下,但她……受了我四年心頭血,就憑他們,娶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