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想像到秦問聽到這個訊息的表,氣的要吐,然後大怒發狂。
心的人莫名其妙懷上的別人的孩子,換誰也忍不了,提刀殺人都正常。
此刻,紅杉愈發覺得辰辰說的對了——王昊是一個卑鄙小人,無恥程度令人髮指。
如果王昊的份不是王家主,而是一個與毫無關係的人,恐怕第一時間做的就是將對方拍死,為世界清除一個禍害。
……
熊拓二人得到命令的時候一臉懵,十分詫異,對主的下限重新整理了認知。這還是高高在上的準聖子嗎,簡直就是一個地無賴,手段太黑了,讓人不恥。
抹黑一個家族也就罷了,那還稱得上謀詭計,他們做起來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可給一個孩兒造謠,敗壞人家的清譽,這種事是想想都覺得臊得慌,太掉價了。
隻不過,這終究是主的命令,就算覺得跌份,那也得老實執行。而且還得全力以赴,不能留一分力。
「你說,主心咋長的,怎麼這麼黑呢。」熊拓納悶道。
「我老熊下手就夠黑了,襲、放暗,這種事經常乾,可我覺還是比主差了不。」
「將人擄來,佔了人家子還不算完,還得把名聲也敗壞了。估計那姑娘現在都快哭斷氣了吧,以後都沒法嫁人。」熊拓聲音很大,跟破鑼嗓子似的,方圓幾十丈都能聽清楚。
見熊拓說話肆無忌憚,鄭倫當時臉就綠了,心道這憨貨太坑,在大日聖教居然敢說主的壞話,這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他倆的腦袋估計都得搬家。
「啪!」一個掌甩過去,不偏不倚落在人熊腦門正中央。
「說什麼,大人做事一向深謀遠慮,豈是你我夠揣度的。」鄭倫使勁瞪眼,給他使眼。
然而,人熊就是人熊,耿直的不行,本就沒發現好搭檔的眼。他梗著脖子,一臉的不服,聲音反而更大了,道:「不就是想搶個人嗎,有什麼不能揣度的。」
「窩草……」鄭倫罵娘,臉難看的跟吃了隻死蒼蠅似的。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人熊這麼坑,真特麼讓人想削死他。
你想死自己去啊,別特麼拉著我啊,老子年紀輕輕,還沒活夠呢。
「別胡說!」鄭倫斥責。
然後,他朝著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暗衛,才著嗓子給熊拓解釋。
「主是心黑,可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不能說,說了就是不敬,不夠忠心。」
熊拓不能理解,甕聲甕氣道:「我人熊絕對忠心,主肯定相信我。」
「好吧。」鄭倫無奈了,乾脆也不再解釋,道:「不說這些,我們先去辦事,先把大人吩咐的事辦妥了再說。」
趕往封城的路上,兩人正走著,突然,熊拓一拍大,大一聲「我想明白了」。
鄭倫不著頭腦,問:「想明白什麼了?」
熊拓嘿嘿笑道:「主看上人家姑娘了,讓我們散播流言是為了留下那個姑娘。」
鄭倫一愣,然後陷沉思,他之前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隻想著早點將主代的任務完,沒猜測主更深一層的用意。
讓名聲敗裂,清譽不存,然後迫於無奈嫁給自己,這個法子雖然比較無恥,但在某些方麵來說確實有效。
「主計謀無雙,而且至至,不愧是我們大日聖教的天驕人。」
這話是熊拓說的,此刻,他發自心的慨,對王昊的敬佩到了一個高山仰止地步。
鄭倫一臉碉堡。
這是熊拓嗎,能拍出這麼切的馬屁,比他的水平都要高。
而且,他前腳不還說主心黑,怎麼後腳就變對主敬佩崇拜了。這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你真這麼認為?」鄭倫不可思議。
「那還有假。」熊拓一拍脯,道:「老熊最佩服的就是有有義的人。」
「佔了人家姑孃的子,一拍兩散算什麼事,把人家留下來負責纔算能耐。」
「主這事辦的有男兒氣概,對俺老熊胃口。」
鄭倫這才恢復淡定,他就知道人熊這憨貨不會拍馬屁,如果不是真心佩服說不出這種話。
又過了半天……
不對啊,主這是搶人,和至至有什麼關係啊。這本就是在作惡,哪裡值得崇拜了。
鄭倫很想告訴他這種想法不對,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人熊就是一筋,說了他也不會改變自己原有想法。
還是先完主給的任務吧,其它都是小事,無關要。
兩日後,封城。
秦問仰天長吼,幾發狂,滿頭黑髮披散,就宛如走火魔了一般,十分狂暴。
他聽到了幾個傳言,一個是柳月兒懷了孩子,一個是王昊準備去中州提親。
這兩者一聯絡起來,他整個人都被怒火填滿了,幾乎要炸裂開來。
「王昊,我與你勢不兩立。」秦問大吼,眸子紅。
聽到訊息的一瞬間,他就準備打上大日聖教,去找柳月兒問個清楚。
然而,就在他要出發的時候,他又聽到了另一個訊息,秦家藥鋪出了問題,族長秦戰被王昊打重傷,已經奄奄一息。
而且,周圍的圍觀者還將秦家洗劫了一遍,雖說沒有大開殺戒,但秦家值錢的東西被掃一空,現在度日十分艱難。
秦問又驚又怒,隻得把殺上聖教的事延後,先去探他遭重創的父親。
秦家,氣氛沉凝,所有人緒都很低落,給人一種抑覺。
秦家昔日榮不見了,一日而衰,族長秦戰躺在一靜室,隻有兩個家族子弟照料。
現在理家族事的是秦家的二號人,秦洪。這個對家族權柄熱衷無比的人,此刻也是一副疲憊之,神沉鬱,沒有半分大權在握的暢快。
無它,如今的秦家風雨飄搖,就像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可能傾覆。
「都怪秦問,若非他惹上大日聖教的人,秦家又怎會落到如此地步。」一個中年人憤懣。
「還有那個柳月兒,拿出的止散有問題,所以才讓我秦家如此被,為整個封城所討伐。」一個管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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