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有事瞞著從徐誌遠家離開以後,付千臣直奔莊園,雖然在城外跑起來很不方便,付千臣卻甘之如飴。
他回去的時候時間還早,喬語蒙剛剛睡醒午覺沒多久。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怕合作方生氣嗎?」喬語蒙抿著笑。
付千臣微微一愣,纔想起來自己出門的時候擔心喬語蒙多想,就說是公司有事。
「已經理好了纔回來的。」付千臣走到喬語蒙邊坐下,看向手裡的書,「育兒經?」
「對啊。」喬語蒙點頭,低頭看向肚子,「寶寶已經七個月了,是時候準備了。」
「你可是把予希教育的那麼好的準媽媽,還看什麼育兒經?」付千臣看著那本書,想來想去,覺得他的確應該學習一些育兒知識了,也免得到時候孩子出生,他不著頭腦。
「主要是沒事。」喬語蒙打了個哈欠,每天都懶懶的,唯一的活就是散步,隻能看看書打發時間了。
講真,這幾個月真的顯得骨頭都是的,看來這閑著吃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去看會電影,我給你做晚飯。」
「又要給我做晚飯了啊?」喬語蒙偏著頭,眼底全是幸福。
看著那樣的表,付千臣隻覺得一熱氣直湧腦門,想也不想的扣住喬語蒙的後腦勺就吻住了的。
他反應那麼大,就連喬語蒙都微微有些愣神,不過很快就開始配合他。
「呼!」好一會以後,付千臣突然鬆開了喬語蒙的,用力把摟在懷裡,像是想把到他的裡。
聽著他抑的呼吸聲,喬語蒙知道他怎麼了,隻能心疼的摟住他的腰,小聲說:「其實現在也是可以的……」
聽到喬語蒙的話,付千臣的猛地一僵,好半晌才無奈的鬆開,手了的鼻尖,「傻,和我說這樣的話,小心我就地懲罰。」
「你……」喬語蒙的臉一紅,付千臣鮮會說這樣的話,還真不好意思了。
「害了?」付千臣畔勾起了笑,「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麼?」
「都行啊,唔……想吃點酸的。」
「好。」
等付千臣離開以後,喬語蒙才略微皺眉思索。
以對付千臣的瞭解,付千臣剛才分明是有心事,可是他為什麼沒說呢?
喬語蒙不喜歡強迫別人,也知道付千臣如果打算說,自然會告訴,所以也就把這事丟到了一邊。
隔天一大早,喬語蒙剛剛睡醒,手機就響了。
「是徐叔叔。」喬語蒙有點驚喜,徐誌遠已經四五天沒來看了,不過聽說徐誌遠是替左牧野幫程諾照顧孩子去了,也就沒催促。
付千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徐彎彎和程諾份這件事,現在似乎也不適合說。
「徐叔叔。」喬語蒙高興的接通。
「小蒙啊,你和千臣有時間嗎?」
「有啊。」喬語蒙點頭,陪徐誌遠,可有時間了。
「那中午到明珠廣場吃飯吧,徐叔叔請客。」說完,略微停頓,徐誌遠又補充:「還有程諾。」
「好啊。」喬語懞直接就答應了。
「好,那我們在明珠廣場見。」
「嗯嗯。」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喬語蒙看向付千臣纔想起來自己都沒和他商量一下,萬一付氏集團有事,他就沒空陪去找徐誌遠了。
「老公……」喬語蒙放了聲音,抱住付千臣的手臂,「剛才徐叔叔說他中午請我們吃飯,在明珠廣場,我太高興,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嗯。」付千臣點頭,「那吃了早餐就出發吧。」
「你公司真的沒事嗎?」喬語蒙有點不確定,那可是付氏集團啊,怎麼可能沒事?
「沒事。」付千臣表都沒變。
「那就好。」喬語蒙吐了一下舌頭,高興的去找服,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徐誌遠吃飯,卻是第一次和徐誌遠出去吃飯,難免會重視一些。
選了一條豆綠的連穿上,又在外麵套了一件薄款的米羊長衫,喬語蒙服換好了。
「好看嗎?」喬語蒙在付千臣麵前轉了圈,綠是喜歡的一個。
「好看。」付千臣點頭,喬語蒙在他眼裡穿什麼都好看。
當然,最好看的還是什麼都沒穿的時候。
這話,他可不敢說。
「我也覺得好看。」喬語蒙哪裡知道付千臣在想什麼,滿意的找了照鏡子。
吃過早餐以後,付千臣親自開車帶著喬語蒙朝南城出發。
雖然平時付千臣的車速就不算特別快,但是今天居然全程保持在四十碼左右,就連喬語蒙都覺有點驚訝。
從莊園到南城,按照平常的車速,需要四十五分鐘左右,但是以付千臣現在的車速,估計要兩小時了。
不過小心點總是沒錯的,喬語蒙也就沒說話。
特別是後來付千臣一看到路麵上有水就認真的讓開,更是讓喬語蒙覺到奇怪。
不過也隻是奇怪了一小會,很快就想到了什麼。
雖然車速慢,但是因為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路上倒也不無聊,轉眼間也到南城了。
自從上次陸老爺子的葬禮以後,喬語蒙就再也沒回到南城來,到了明珠廣場才發現這裡是程諾家附近。
「徐叔叔看起來和程諾也相的不錯。」喬語蒙含笑看向已經等在廣場邊上的程諾和徐誌遠。
付千臣的車子還在馬路上行駛著,喬語蒙聽不到他們倆在說什麼,但是看得出來,程諾和徐誌遠都很開心,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是啊。」付千臣回答了一聲,依舊認真的看著前方的路。
如果他是徐誌遠,也會拚了命的去補償程諾的。
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停下以後,付千臣這才小心的扶著喬語蒙的胳膊朝著徐誌遠和程諾走過去。
「等了你們好久。」程諾走過去代替付千臣扶住喬語蒙,「怎麼樣,孩子和你都還好吧?」
「嗯,都好的。」喬語蒙點頭,看程諾的氣大好,知道應該是已經不做噩夢了,「你和徐叔叔相的很好的樣子。」
「是啊。」程諾點頭,看著徐誌遠說:「徐叔叔滿足了我對父親的所有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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