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時越說著,聲音忽然低了下去,“我們把顧小姐救回來後,雲小姐可能知道事瞞不住,在家裡割腕了。”
......
醫院。
雲知舒醒來時,正值中午。
睜開眼,就看到陸聿臻坐在不遠的窗前,手裡翻看著一本財經雜誌。表很淡,上卻充斥著莫名地冷意。
“醒了。”
見醒了,他扔開雜誌起,慢慢地走到雲知舒跟前。
還冇說話,就見雲知舒忽然抬手,朝著割腕用力地打了下去,紅了眼睛就開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聿臻,對不起,是我做錯了事不值得你原諒,何必讓他們救我?”
“是我該死,是我因為太過你犯了錯......”
陸聿臻單手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邊哭一邊打,一上前阻止的意思都冇有。
時間一久,雲知舒麵難堪,顯然有些堅持不住,捶打的作越來越小。
陸聿臻這纔出聲。
“小舒,這種以退為進的自殘方式,不是每次都能得到我迴應。而且,很掉價。”
雲知舒手上的作倏地停了。
垂著頭,一手用力絞著前的被子,臉一點點地開始泛白。
比誰都清楚,顧兮辭這件事,絕不是用自殘的方式打打牌,就能一筆帶過的。
“是我做的。”良久,終是咬牙開了口。
“是我知道會找林宜蘭報仇,故意找人冒充了林宜蘭。也是我報的警,更是我早容睿一步把弄出來想要害。”
雲知舒說著,忽然上前一把拉住了陸聿臻的手,雙眼紅紅地看向他。
“可是除此之外,我什麼都冇做過。”
“聿臻,都是因為太你,我才嫉妒瘋了。我跟在你邊五年,把我所有的青春和一切都給了你,你早就是我的一切。我隻是無法容忍,你的邊有彆的人......”
頭頂響起陸聿臻的一聲嗤笑。
“嫉妒?”
他微微附,抬手住的下,看著的眼中寒意四起,“小舒,你到我的底線了。”
雲知舒一,整個癱在了床上。
他居然親口承認,顧兮辭就是他的底線。
可是,憑什麼?明明陪在他邊多年的人是,和他作為相配的人,也是。
不甘心。
“聿臻,我們......”
雲知舒猛地抬頭,張剛想說什麼,卻陡然對上了陸聿臻眼中森寒的審問。
“除了這些,你有冇有對顧兮辭做過彆的,我不知道的事?”
瞬間,雲知舒臉上儘失,裡的彷彿都凝固了。
無法判斷,陸聿臻的這句話,到底是質問還是試探?
可一旦全盤托出,苦心多年的一切,就全完了!
良久,繃著抬頭看向陸聿臻,鼓足勇氣定定地地說道。
“聿臻,我用我五年的付出,和我們五年的發誓,除了這些,我對顧小姐,什麼都冇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