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承仙子吉言!」
宋皓角邊出一微笑之,其實他也覺得這靈寶園非同小可,而且此地既然隻有築基境界的修仙者,那對自己的威脅並不多,有很大幾率獲得寶。
俗話說,良機不容錯過,何況即便自己現在想要放棄,可要如何離開此地,也本沒有線索。
有道是,既來之,則安之,隨波逐流在這裡尋寶,已是唯一的選擇。
想到就做,於是宋皓渾青芒一起,繼續向前飛去。
遁迅速,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那綿延起伏的群山,終於已近在眼簾了。
宋皓心中一喜,越發加速向前飛去。
然而就在這時,毫徵兆也無,一磅礴巨力驟然浮現而出,宋皓頓時覺重逾千斤,遁也不由自主的往下落。
「這是……」
宋皓先是一驚,但很快就明白過來,此地必有掣肘修士飛行的製,這倒也不足為奇。
於是他順勢將遁降落。
然後卻將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因無他,眼前的景驟然發生了變化。
剛剛映眼簾的,明明是一片連綿起伏的群山,高也不過數千丈而已,且銀裝素裹,整座山都被冰雪所覆蓋著。
可這次看見的景卻是不同,那大片被冰雪覆蓋的山脈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孤零零的山峰。
沒錯,僅有一座,然而比起剛才綿延不斷的山脈卻更加的磅礴。
宋皓自從踏上修仙之路,一路走來,也算見識廣博,各種高大古怪的山峰,都曾親眼目睹,然而與眼前這座相比,卻了小巫見大巫。
此山高聳雲,僅僅是山腰之上,便可看見白雲飄,再往上,則是一片白茫茫的雲海,其高怕不下萬丈。
而且這還僅僅是最保守的估計,便是有人對宋皓說,此山高十萬丈有餘,他多半也會將信將疑,因為眼前的山峰確實高大得離譜,自己站在山腳與其相比,簡直就像一不起眼的螻蟻。
這麼說吧,普通的小山放在此山的麵前,乍一看,就像是玩,或許這樣的比喻聽上去有些離譜,偏偏它卻就是事實。
總之宋皓從未見過如此高大巍峨的山峰,其型之磅礴,讓人嘆為觀止。
便是雲仙子也發出一陣驚呼,要知道此子曾是化神老祖,見識廣博,能夠讓其容的事屈指可數。
「宋前輩,此山還真是了得。」
「嗯。」宋皓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怎麼介麵。
總之,他現在就一個覺,震撼!
不過以宋皓的城府,當然不可能一直在這裡發獃,所以很快就再次上路,儘管這兒有限製飛行的製,但沒有關係,宋皓為自己加持了一個輕,便開始向上攀登了。
……
而宋皓並不知道,此時在接近山腰的地方,有一行大約七八人的修士,正力向上攀登。
這些人的打扮雖迥然相異,但在領袖口卻有同樣的標識,顯然,他們是來自同一勢力的修仙者。
而為首的,卻是一二十齣頭的白男子,眉清目秀,年輕以極,然而其修為卻到了築基後期,不,正確的說是後期頂峰的境地,距離凝金丹,也不過就一步之遙而已。
也不知道其修鍊的是什麼功法,渾上下出一若有若無的威,而在顧盼之間,其眼眸的深,更有金芒放出,一看就非同小可。
此人絕非普通的修士來著!
突然,那白男子停下腳步,像是覺到什麼,臉一下子變得沉下來了。
「主,怎麼了?」落在他後的,是一穿皂袍的老者,皺紋滿臉,同樣是築基後期頂峰的修仙者。
一臉關心而恭敬的神。
白男子卻沒有開口,而是袖袍一甩,一拳頭大小的珠子浮現出來,乍一看與夜明珠相差彷彿,然而表麵卻灰濛濛的,已失去了澤。
他指一點,隨著其作,哢嚓之聲傳耳朵,那珠子的表麵,裂紋遍佈,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毀掉了。
「薑道友死掉了?」
那皂袍老者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不錯,是已經死了。」
「不可能,薑道友一橫練功夫,煉在築基修士中絕對是出類拔萃的人,怎麼可能輕易隕落掉呢,難道是被人圍攻?」
「本主亦不曉得,不過他的本命珠既然已經碎了,自然是已經隕落,至於怎麼死的,原因很重要麼?」白男子冷冷的說。
「主所言甚是,不過薑道友是您安排在此山腳下,阻止人接近這裡,他這一死……」
「那傢夥確實太沒用了一些,辜負了我對他的厚。」白男子的臉上閃過一怒氣:「這山頂上的寶,我誌在必得,絕不允許其他人來打擾,許老,恐怕還要麻煩於你……」
「主不用客氣,宗主讓我跟著你,原本就是協助你取寶地,我自然會聽你吩咐。」皂袍老者微微一笑的說:「我這就下山,一方麵,看是誰殺了薑道友,將其魂煉魄,以儆效尤,另一方麵,其餘來這兒的修士,我也會幫你打發呢,以免他們打擾主。」
「如此有勞。」
「主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小老兒去了,我先在這裡預祝主,得償心願,凝傳說中的極品金丹。」
「承許老吉言!」白男子聽了,臉上出一笑意:「極品金丹乃是傳說之,本主雖然自視了得,卻不敢想,此行能夠順利尋到寶,凝連一顆上品金丹,我就心滿意足。」
「主放心,您一定會得償所願。」那皂袍老者說完,便雙手掐訣,給自己施展了一個輕,隨後轉,向山下飛奔而去。
「我們也出發吧。」
白男子目送老者遠去,重新回過頭顱,如此這般的吩咐。
「是,主!」
其餘之人自然沒有異議,於是他們默默無語,繼續向著山頂攀登而去。
此地雖然不能施展飛行之,但在加持輕後,他們腳程也是極快,沒一會兒,影便沒雲霧之中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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