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容安趕忙上前將常樂扶起。
常樂含淚看著容若,眼中有失,但更多的是愧疚。
都是自己慣壞了,要是自己嚴加管教,不讓如此來,想必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你當真是攝政王府的郡主嗎?”
容錦凰冰冷的聲音傳來,著實是忍不住了,就算是兩輩子加起來,也冇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當年的小郡主上,有兩塊蝴蝶狀的胎記,你可有?”
劉二花一愣,不自覺地向自己背後,的上,就有兩塊紅的蝴蝶印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自己真的纔是郡主?
就是這愣神間,秦氏又從的手中掙出去,死死地抱住容安,一遍又一遍地拍著的後背,並唸叨著,
“兒乖!兒不怕!孃親在這兒,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你這個瘋子!給本郡主滾開!”
容安因為手腳還被綁著,不能及時掙,卻又分外地嫌棄這個人的靠近。
的臉、的聲音、的味道,全部都嫌棄,乃至是厭惡!
秦氏卻以為是被綁著難,雖然頭腦並不清醒,卻還是努力去拉扯上的繩結。
“按住!”容安喊道,隨後上前兩個士兵,將人從容若邊拖走。
容若在地上掙紮,惡狠狠地看著容錦凰,
“這裡是攝政王府!有什麼你說話的份!”
“那麼有我說話的份嗎?”
容琛從府外進來,後還跟著兩個穿著鬥篷的人,其中一個摘下了帽子,竟然是春生!
容若的心徹底破防,衝著飛廉嘶吼,
“混賬東西!你竟然敢騙我!你不是說春生已經死了嗎!你竟然敢騙我!”
這一番質問,無疑是默認了和飛廉之間的謀,可以說是人贓並獲!
飛廉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春生,他明明看見春生重傷跌河中。
餘之中不過到了楚臨角的一得逞,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嗚嗚地著,卻也隻能向著楚臨憤怒地紅了脖子。
楚臨角一抹淺笑,他們施加在容錦凰上的痛苦,他一定會全部返還,不僅原封不,而且更勝一籌!
容琛看著容若,眼中不免幾分痛惜,犯下如此滔天大錯,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他也保不住了。
更何況,在的心裡,恐怕就從來冇有將自己當作是的父親過。
另一個人的帽子也被摘了下來,常樂認出,就是當年照顧嬰兒的那個母!
“拜見王妃娘娘。”孃走上前,跪了下來,重重地叩頭,
“奴婢罪該萬死!當年遭了劉家的脅迫,暗中換,令真正的小郡主流落在外,儘苦楚,奴婢罪該萬死!”
常樂於震驚之中,還冇有說話,容若卻瘋狂地喊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來誣陷本郡主!”
話音剛落,竟然掙了上的繩索,向那孃撲去!
原來方纔秦氏那一番拉扯,竟是將上的繩結給弄散了。
容若本就會武功,出其不意就輕易地掙出來。
“快按住!”容錦凰大喝道,卻被楚臨護在了後,容若看著攔在孃麵前的侍衛輕蔑一笑,虛晃形,竟然轉眼,就向落單的劉二花撲去。
“啊!”
劉二花驚一聲,被容若前鉗住了脖子,並被扯下了臉上的麵紗。
愧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左臉,擋不住臉上目驚心的傷疤。
可是容若卻站在後死死地住了的手,並著的下,強行將的臉暴在大庭廣眾之下。
容若笑得癲狂:
“這就是你們的郡主!這就是你們攝政王府的門麵!跟這張臉一樣,醜陋不堪!你們就為了這樣的一個野種!費勁心機地算計我!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這張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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