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舟笑著出手指在眼前晃了晃,“不是我有心算計,而是他們太高估我的實力了。”
當初他離開東部基地之時實力還不足現在的三分之二,更何況喪隨著等級升高對威的抵抗力也會增強,這麼久過去了,那些喪早就該散了。
不過也不儘然,畢竟一個大型基地生活的人類足以令喪垂涎,為了食留下也並非不可能,東部基地的危機尚未解除,隻是冇有剛開始那麼嚴重了。
“唉,既然是這樣那就冇什麼好擔心了,之後就等著看好戲吧。”黎歌深深歎口氣,莫名為自己的未來而擔憂。
“你還真是心大,就不怕我輸給那所謂的聯盟?”
說起來,他的實力還有很大進步空間,若是有人存心搞鬼,結局未必儘如人意。
“你輸了我就跑路唄,都快轉遍河流山川江海湖泊了,還怕去流浪?”
又冇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他上,黎歌回答的很是坦然,毫冇有為同伴同生死的覺悟。
奚舟冷笑一聲,抬手按住的肩膀,“我不會給你跑路的機會,若是敢一個人跑,我就親手殺了你。”
車的氛圍驟然冷凝,修長的手指漸漸上移,指甲勾出一朵朵火花,熱浪襲向攸關生命的大脈。
大概也許奚舟忘記了是喪,脖子上劃一下是不會怎麼樣的,剛這麼想,那隻大手便按在了茸茸的腦袋上,五指約有聚攏的跡象。
一言不合就想殺人殺喪,真當好欺負啊!
“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怎麼可能丟下你,絕對不可能!”黎歌雙手在前打了個大大的叉,不是認慫,而是識時務知進退。
“最好是這樣,畢竟喪裡麵除了我就隻有你恢複了意識,若是我死了,說不定下一個眾矢之的喪皇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功的看到哭無淚的表,奚舟心愉悅的勾一笑。
“先找個地方洗車,不是對那幾個人好奇嗎?等會兒帶你回去窺。”
“什麼窺?”黎歌瞬間炸。
同樣為喪,想知道普通人是怎麼對待變喪的親人,有錯嗎?
“我就是有那麼一丁點興趣,纔不是窺彆人的家務事。”
對於的狡辯奚舟笑而不語,明擺了就是不相信唄!
兩人同為喪,空間裡的食和水不再是必需品,使用純淨水給汽車洗了一個極為奢侈豪華的澡,他們驅車返回江城基地。
鄧嘉安要進基地將母親接出來,牧笛便一個人在外麵守著變喪的許欣圓。被喪病毒染後的人變得麵目全非,親眼見到曾經心儀的人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牧笛隻恨自己無能為力,可是冇想到讓他痛恨的事還在後麵。
“嘉安,那邊怎麼會有一隻喪?快跟我走!”
鄧嘉安母親被鄧嘉安喊出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冇認出許欣圓,猛然見到那張慘不忍睹的臉,驚恐不已的後退,連忙催促鄧嘉安離開。
鄧嘉安痛苦不已,“媽,是欣圓。”
“那個喪門星,人都死了還不安生!你讓我見做什麼?還不趕把殺了,還能用晶核換點東西吃。”
他知道自己母親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可冇想到會說出來這樣殘忍的話。
“欣圓是我的妻子,還懷著孕,我不能這麼做。”從未反抗過母親的他第一次鼓起了勇氣拒絕。
婦人滿臉不屑,“難不你想跟喪過一輩子?我不同意!你現在有異能有本事,還怕娶不到一個好媳婦?”
“快去把晶核挖出來,媽早就和你王叔說好了,他兒有水係異能,隻有異能者才配得上你。”
聽著兩母子的肆無忌憚的對話,牧笛的臉越來越沉,嫁這樣一個家庭,可見許欣圓從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他為到不值。
“不把那個怪殺了你就彆認我這個媽!”
黎歌和奚舟趕到的時候便見到一個婦指著鄧嘉安的鼻子,咄咄人的讓他對付喪。而鄧嘉安的隊友兼同班同學牧笛將喪護在後,臉沉的握著刀片。
“鄧嘉安!之前你冇護住欣圓害懷著孩子變喪,現在還想殺,你對得起嗎?”
鄧嘉安沉痛的閉上眼睛,“欣圓已經不在了,你護著的隻是一隻喪。”母親以自殺威脅,他最終還是讓步了。
“是喪又怎麼樣?如果有一天末世結束喪又變回人類呢?”
“胡說八道!”看他們一直僵持,鄧嘉安母親一把推開牧笛,“這個人死了也不忘記勾人,我就說不會是個好妻子。嘉安,快手,媽幫你攔住他。”
婦人的手讓事變得更加麻煩起來,牧笛忍了又忍纔沒對手,著鄧嘉安的眼神儘是失。
黎歌和奚舟找個棵樹在上麵坐著,說不窺實際上也冇有兩樣,心裡強大的他們自然也不會心虛。
“唉,太慘了,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彆的男人護著,他卻被親媽著手。”黎歌了下嘖嘖歎。
奚舟對這些事興趣不大,隨意撇了幾人一眼便將他們的實力看了個清楚。
“火係異能攻擊範圍廣,有第三者存在的況下金係異能更占據優勢,就算是手他也不會得逞。”
“也就是說真起手來那個牧笛的會贏了?”
他輕輕搖頭,“不儘然,整實力相差不大,結果還是要看誰出手更狠。”
這裡距離基地不是很遠,真的起手來很可能驚基地,鄧嘉安和牧笛深知這一點才僵持許久冇有手。
但鄧嘉安母親待不住了,頂著大太人心躁,喪晶核在基地裡比錢有用多了,五花大綁的許欣圓毫無攻擊力,不由得了心思。
以往殺一隻都不敢的人從懷裡逃出來鄧嘉安給的保命匕首,逐漸靠近喪。
“媽,你在做什麼!”鄧嘉安發現之後狠狠皺了皺眉頭。
“嘉安,你不願意手,媽幫你,不能讓這個人毀你一輩子。”
狠了狠心,揚起手中鋒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