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付出代價
王麗楓手肘撐在桌麵,握的雙手覆在額頭上,閉眸沉思,“我幫不了你!”
王麗萍大驚失,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分貝,“什麼?!”
王麗楓腦子轉溜一圈,很快想通了所有的關節,“你好好想想,最近有冇有得罪什麼不該得罪的大人。這人,顯然是衝著你來的,不但衝著你來,為怕顧氏出麵你,把顧氏也拖下了水。”
王麗萍急了,“你怎麼知道是他要對付我,而不是因為顧氏,才把我拖下了水?”
王麗楓冷笑,“顧氏垮了,十個你那基金,也頂不了事。他對你的基金下的是殺手,對顧氏,隻是小打小鬨的警告一番而已!”
王麗萍哭了。
這輩子,前二十來,靠著王家,順風順水。
後來嫁了個自己的男人,雖然不算圓滿,但在婚姻期間,也算幸福。
所有的慘劇,都是從易詩雨上池逸辰纔開始的。
難道是……
驀然睜大了眼,“我知道了,肯定是……”
纔要說,王麗楓的書急急的敲了敲門進來,“王總,顧董召開急會議,要您馬上過去。”
“好,我知道了。”王麗楓站起,對王麗萍說,“你先在這裡等等,有什麼事,等我開完會再說。”
“哎……”王麗萍還想說什麼,卻被王麗楓的書給攔住了。
書是位年輕漂亮,乾煉又端莊的年輕姑娘。
“易太太……”住王麗萍。
王麗萍眼睜睜看著王麗楓大步離去,怒氣沖沖的側眸,看向,“你什麼意思?”
書小姐笑得格外大方優雅,“有人要見您。”
王麗萍神一頓,“所以,這是顧嚴清的意思,他不讓楓兒管我的閒事?”
之前王麗楓勸與易柏年離婚時,就說過養自己這個姐姐。
王麗楓也一直把這話貫徹得很徹底。
幫忙投資產業,幫忙籌建基金,跑前跑後,忙上忙下,全程都是掏心掏肺的,弄得王麗萍自己倒像個閒人。
現在,顧嚴清看不過眼了,知道是自已帶累了顧氏,所以不允許王麗楓管自己的閒事了吧?!
書一直溫文的笑,冇有回聲。
王麗萍深深吸了口氣,想通了,便也冇什麼不滿了。
再加上,之前王麗楓也說了,如果是自己得罪了什麼大人,就是,也幫不了自己!
自己的事,還是得靠自己。
已經是五十來歲的人了,的確如妹妹之前所說那般,活得太像個了,無知得可怕。
“什麼人要見我?”
書小姐出一隻手,朝做了個請的姿勢,“請跟我來。”
顧氏的會議室裡,王麗萍終於知道了那個個一直陷害的人是誰!
“池逸辰!”咬牙切齒的聲音自牙裡蹦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陷害我名下的產業不算,要連累顧氏!”
難怪向來懼老婆的顧嚴清會以這種委婉的方式,拒絕王麗楓再幫自己。
以顧氏的財力,的確是無法跟池氏抵抗的。
“看來易太太很容易忘事,那我就讓人幫你回憶回憶。”
池逸辰向後站著的路尺示意了下,隻見路尺踏出一步,從一份檔案袋裡,掏出一幾張A4紙列印的檔案,遞給王麗萍。
池逸辰說:“說到底,你其實也是害者。隻是你不該,讓你私心害了我在乎的人!”
王麗萍看著路尺遞來的那份檔案,心尖尖都在抖。
易柏年父,果然是這輩子不過去的坎。
以為,一個死了,一個消失了,這件事便算過了。
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想要就此揭過的事,彆人卻並不一定,能揭過得了。
比如,池逸辰!
因為曾經一度幫易詩雨作假,甚至掏空心思,幫罪,給錢幫潛逃,幫瞞割腎的事,都一樁樁一件件的被記錄在此刻手裡的檔案上。
池逸辰冷漠而平靜的聲音響起,“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做錯了事,就該為自己做錯的事,付出代價!”
王麗萍拿著檔案的手都在抖。
池逸辰這個人,接得並不多,唯有的幾次接,還都來自於易詩雨。
那個時候,就知道,這是一個冷酷而寡的人。
現在他要付出代價,什麼樣的代價,才能平息他的魚池之怒?
手裡的紙章不堪指尖的力度,慢慢皺一團,說:“你想……想要我怎麼做?我手裡的產業,甚至顧氏,都為此付出了代價,還不夠嗎?”
“夠?破點小財,就想息事寧人?”池逸辰角的笑意殘忍嗜,冷冰冰的掛在臉上,像來自地獄的修羅,“江容慧害得我家破人亡,怎麼能這麼輕易了結!”
王麗萍又是一僵,“江……江容慧害了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呢,看來你是忘了,當初是怎麼爬上我父親的床的事了。”
王麗萍的手抖了抖,握在指尖的那份報檔案不堪重量,飄飄落地。
那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連池正峰與江容慧自己都冇有懷疑過,池逸辰是怎麼知道的?!
心裡慌張得厲害,想去端放在麵前的咖啡,誰知失了準頭,抖的手卻翻了杯子。
深褐的濃稠順著會議桌邊沿,潑了滿懷。
“啊……”王麗萍被燙得跳了起來,後退的腳踢到下的椅,一歪,扭得當場摔倒在地。
驚懼恐慌與委屈的緒齊齊上湧,無助的淚水,憋滿了有著歲月痕跡的雙眸。
“我……我並不想的。逸辰……不,池總,當時我要知道會這麼瘋狂,我也不敢啊。我也是個可憐的人。我深的丈夫心裡隻有事業,我又不能替他懷孕生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代孕的人,卻又不安份。我當時隻想,尋一個比易柏年更出的男人,將送出去,這種野心極大的人,一旦有了新的目標,就不會纏著我的老公,想要奪走我的一切了啊。我……我隻是……”
“你隻是自私!”池逸辰冷冷的看著蜷在地上,哭得狼狽至極的人說道。
是自私,可這世上,有哪個人不自私?
是一個全職太太啊,老公就是的天,的地,的一切。
但凡還是個有憂患心的人,就會想儘辦法挽回自己的家庭婚姻,那不都是理之中的事麼?
可為什麼,彆人這麼想這麼做冇錯,卻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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