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頓時把我們幾個嚇了一跳,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誰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出現在那的。師傅朗聲道:“我們是過路的,無意中路過了這個村子,天晚了,不知道能不能借宿一晚上。”
那人聽到我們是過路的人,聲音就變得輕了一下,道:“原來是迷路的。”說著他就走到我們的面前,這人一走到我們面前,我就看見這人長的虎背熊腰,極其的英武,他掃了一下我們一行五人,道:“你們真趕巧,竟然找到了這個地方,也罷,這方圓百裡也就我們這一個村子,天黑也不好讓你們留在山中,你們就跟我來吧!”
這男子說完就是頭一扭,前面帶路。雖然剛才這男子沒有說什麼,但是從他話語中我聽出來,他好像是知道自己村子的事,要不他也不會說趕巧,我就留了一個心眼,沖著鄒跟師傅使了一個眼,然後快步跟上前面那人。
這人雖是看起來長的兇狠,但其實很健談,邊走就跟我們邊聊起來,聊天中我知道他言武,很奇怪的名字,這人雖是跟我們一樣說著普通話,但是好像是不經常出去的原因,有時候偶爾冒出一個古詞,聽起來不倫不類,讓人別扭不已。這人似乎是不常見到外面的人,逮著我,拼命的問這問那。
期間這人問了一個讓我膽心驚的問題,他道:“那打東瀛人的的澤東同志還健在嗎?”我一聽這話,立即向見了鬼一樣看著他,我道:“主席他老人家在76年就逝世了啊,現在都是92年了,你不會是到現在都不知道吧?”
那人似乎是被我反問的略顯尷尬,道:“好久不出去了,這些事都不知道,小兄弟見笑了!”雖然他極力的掩飾,但是我還是覺出不對了,主席過世的時候,那是舉國悲痛,聽爸爸他們說,那時候簡直就是舉國同喪,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但是想起這個村子的古怪出現,我似乎是抓到了什麼,但是還是屢不清頭緒。
那飄雪聽到言武的問話,呵呵笑道:“你們這裡是不是世外桃源啊,真是不知有漢,無論魏晉啊!再說你們這村子真是奇怪……”我聽著這雨飄雪似乎要說,連忙接話道:“言武大哥,你門有沒有見到一個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帶著兩個跟差不多的年輕人在這經過呢?”說著我指了指飄雪。
飄雪被我搶了話去,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並沒有再接著說話,那言武這時候竟是冷冰冰的道:“沒見過。”言武這表現我頓時大疑,怎麼他說變臉就變臉了呢,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這會就變得冷冰冰的不近人了?
從這開始,這言武就開始不再說話,偶爾回過頭來也是眼中寒閃現,走了一會,就到了村子當中,這言武道:“你們在這等一會,我去通知村長,讓他接待你們。”說著言武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開來,留我們在村中道路上站著。
我悄悄的伏到師傅耳邊道:“師傅,這個人沒有命燈!”剛才那人一直跟在我們邊,我一直著心中的恐懼,因為我已開始看見他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人竟像是鄒一般,肩膀上沒有命燈燃燒,師傅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這個村子著詭異。你用鬼眼看看,是不是這村子上方有層黑雲布,星月都不過來?”
師傅這一說,我立馬抬頭觀看,果然,我右眼看到這天是霧蒙蒙黑黢黢的一片,但是用左眼看的時候,就發現那霧蒙蒙的東西竟是一片片的黑霧,偶爾在黑霧後面出一點星,但是眨眼就沒了。
鄒來到這裡,眉頭一直是鎖著,我收回目後就問道:“你怎麼了?”鄒搖了搖頭道:“我總是覺這裡好悉,但是也好陌生,心中竟是還有些許恐懼,不知道是怎麼了?”
這還在說話的當口,那言武就帶著一個人匆匆忙忙的來到我們這,這回倒是言武舉著一個火把,想來是這村中沒有電燈,只能靠火把照明了,這兩人來到我們邊,那言武道:“這就是我們村長。”我連忙對著那村長打了個招呼。
只是當這村長完全走到我們邊,借著那火,我看到他的全臉時候,我突然像是見到了鬼,驚呼大起來,這哪是什麼村長,這分明就是那跳樓自殺的劉紅啊!師傅、鄒也是見過劉紅,他看到村長的面貌後也是大吃一驚,但是師傅沖著我道:“不是!”
師傅這話雖說在別人耳朵中聽得是不知所謂,但是在我耳朵中,我是明白了師傅的意思,師傅是說這個人不是劉紅,鄒也是臉變了變,但是沒有說什麼。
那村長似乎是被我嚇了一跳,道:“怎麼了,小兄弟?”我連忙道:“沒事,沒什麼,就是了!”在火下,那分明就是一張劉紅的臉,只是這臉上的頭發剪短,添了一些皺紋,其它的,那眉目,鼻卻是跟劉紅的一模一樣。我努力的平複心中的那激的心,盡量不去看那張臉。
村長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然後對這師傅道:“老人家,你們是過路的吧,能來到這裡也是你們的緣分,既然這個小兄弟說他了,你們就跟著我來,我找人給你們張羅點吃的你看可好?”
這長著劉紅臉的村長一眼就看出來師傅是我們這一隊的主心骨,當下就沖著師傅發問,師傅道:“全憑村長做主了。”
就這樣,我們被村長還有言武帶著來到村中一個很大的廣場上,這廣場上有很多的座位還有一個大大的桌子,不知道是夜裡看不清還是怎麼的,我總覺得這桌子上面鋪滿了一層灰。
村長這時候走到桌子旁邊的大鼓,掏出鼓架子上面的鼓槌,咚咚的開始敲起鼓來,這鼓聲靜不是很大,但是在我耳邊聽來卻是震得我難,就像是聽見師傅用道法喝我一樣,師傅聽見這鼓聲,臉變了好幾變,中喃喃自語,然後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
鄒就是更難了,一聽到鼓聲,捂住耳朵,面部表猙獰,竟像是猴子聽見了箍咒一般,好在村長敲了一會,便不再敲擊。鄒這才臉煞白的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我看他狀態不對,連忙跑到他邊,關心道:“你怎麼了?”鄒這時候卻是出了一的汗,虛弱的道:“這鼓聲好難聽!”
村長見到鄒的表現似乎並沒有什麼意外,過來沖著我們道:“我們村子落後,平常也沒什麼方法通知大家,就造了這一面鼓,通知起來,倒是方便了許多。這位小兄弟,剛才沒注意,你是面善的很啊,不知道我們從哪裡見過?”他這話卻是對鄒說的。
鄒這時候已經是神有些混了,他喃喃道:“我不認識你,我們沒有見過!”那村長只是笑笑,並不說話。
過了一會,這廣場上開始聚集起人,看到聚集來的這些人,我已經嚇得是面如土,真想著撒就跑,因為這些來的人沒有一個有命燈亮著!也就是說,這些都是死人?!
那些人來到之後,村長道:“又來了些客人,趕拿出些東西來招呼客人,客人可都是壞了。”來的村民看到我們竟是興不已,連忙點火把的點火把,回家拿菜的回家拿菜,反正就是歡天喜地,我想起了那李奧的一句話,,對,這些人看到我們之後就是!
雨飄雪這時候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奇怪的道:“為什麼看這裡只有男人,一個人都沒有?”這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村長聽見,村長聽見之後,臉急變,我看著那酷似劉紅的臉,心中又是一陣心驚。
村長仄仄道:“現在天黑了,孩子人不方便出來見客,還請這個小姑娘見諒。”雨飄雪似乎是被村長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道:“不見諒,不,不,沒事,我沒事。”竟是語無倫次起來。
村長看了一眼雨飄雪便不再說話,也不管我們,只是指揮著村民幹活,待到來的村民將廣場上的火把全部點燃,我這才看清這村民的樣,這些村民裝束奇特,竟是穿什麼的都有,很多人是穿著解放前夕抗戰時候的軍裝,還有的人竟是穿著清朝時候的服。
那雨飄雪看到這些人,就算是在遲鈍也是開始覺出不對了,沖著我們遞來求助的目,我沖著微微點頭,示意稍安勿躁,等等再說。
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聲,道:“誰說我們村子中沒有人?難道我不是嗎?”伴著這聲,廣場上的村民竟是紛紛了起來,看他們的表,更多的是新奇和戲謔,這時候人群被一分為二,從中走出了一個子。
雨飄雪看見這子頓時臉一白,似乎是活見鬼了一般,我們三人看見那來的子,也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昨夜失蹤不見的僵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