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兩個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小屁孩一個,懂什麼樂理嗎?」
「學過幾年音樂就敢出來囂?」
「拿那點兒糊弄自己玩玩,連作品都稱不上的東西來濫竽充數、欺騙老師,可快別丟人了!」
人趾高氣昂,指點江山的不屑模樣和在直播中楚楚可憐的樣子形了巨大的反差。
吃瓜網友們一下都有些接不了。
本來以為是個跟資本對抗的可憐小白花,結果是個挑事還賣慘的霸王花。
這種落差讓吃瓜群眾一下就炸了。
特別是鄭圓圓下午發的那條微博。
瞬間點燃不人的怒火。
鄭圓圓這是拿他們當猴耍呢?
這條微博一出,不網友都表示自己瞎了眼才會相信鄭圓圓。
還有鄭圓圓的在下麵負隅頑抗,說這是惡意剪輯。
如果不是對方的先挑釁,他們家單純善良的鄭圓圓不會做出這樣的舉。
被撕了一下午,憋屈的不行的妍言當即反相譏:「視訊可以剪輯,但說出的那些話總不是別人說的吧?」
其實一開始鄭圓圓要走的是耿直人設,這個監控視訊放出,網友們也不會反應這麼大,直接一波倒的站到妍言邊。
主要還是視訊中的和表出的楚楚可憐的形象實在太過不符。
再加上利用網友,讓每一個參與的網友都變了網路暴力的推手,這才引起了不人的怒火。
就在鄭圓圓六神無主不知道作何反應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說話聲。
「咦,你聽見了嗎?剛剛那個對話。」
「什麼對話?」
「就是剛剛走進來時候聽到的,特別像今天熱搜第一那個監控視訊。」
「熱搜?」
「對,就你今天下午不還吃妍言的那個瓜來著嗎?」
「啊對對,我想起來了,這個瓜有後續了嗎?」
「有啊,可炸了!熱搜都了!就你上午不是還跟我說覺得這個鄭圓圓沒這麼簡單麼,而且妍言的背後要是有真的有資本,不可能放任被全網黑,還黑的這麼轟轟烈烈,就因為一件連證據都沒有的捕風捉影的小事。」
「果然晚上妍言公司那邊就放出來後臺的監控錄影,本就是鄭圓圓先去找妍言挑的事,而且話說的特別難聽。」
「我剛才聽到的就是那個監控視訊中的對話,估計有誰上廁所的時候跟我一樣吃瓜呢吧……」
兩個生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越走越遠。
微博上的視訊明明已經播放到結尾自停止,鄭圓圓卻做賊心虛一般,猛的把手機鎖屏關掉,丟的遠遠的。
好像這樣就可以當做微博上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深知——
的演藝生涯,已經徹底毀了。
被妍言。
……
喬予安整整熬了一天一夜,跟兩會一課題小組中的導師和研究生學長學姐探討課題。
明明其中幾位導師都已經上了年紀,但是討論起數學來異常興,比他們這些年輕人都要有神。
到晚上九點還一副「我可以再熬一夜」的狀態。
最後還是白茵茵不了,提出抗議。
「老師不行扛不住了,我的腦袋已經變一團漿糊了!」
章程天格外嫌棄:「就你這個質,連我這個上了年紀的人都比不過。」
白茵茵:「……」
這跟質完全沒關係好嗎,分明是沒有腦子了!
看到已經慢下來的進度,章程天還是大發慈悲:「那行,這次討論就先到這,中間我佈置的任務你們回去好好完,下個月檢查。」
說是下個月,但現在已經是月底。
以章程天的作風,九月的第一週就得要個差不多的結果。
「好的章老師。」
喬予安乖乖應聲,等博士生導師退出群電話之後,幾個研究生才鬆了一口氣。
白茵茵:「好傢夥,我直呼好傢夥,章老師今年五十多了吧,怎麼還這麼有神?」
風格:「哎,你懂我的悲慘了吧……」
白茵茵表示同:「怪不得你這麼年紀輕輕就禿了,心疼你三秒鐘!」
風格:「……」
這樣的心疼倒也不必。
幾個人又閑聊了幾句,白茵茵把注意力放到喬予安上:「安安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啊,有時間我去找你玩啊!」
白茵茵對這個新加他們課題小組,聲音好聽、知識淵博、思維又很靈活的小學妹特別興趣。
喬予安一怔。
要是隨便編個學校,白茵茵找過去找不到,馬甲豈不是就要掉了?
不出痕跡的移開話題。
狀似開玩笑:「茵茵姐不怕課題完不嗎?以章老師的風格,估計下週就得追著咱們要初步結果。」
白茵茵打了個激靈,訕訕道:「我還是先好好做課題吧!」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課題容,喬予安退出群電話。
風格下:「我怎麼總覺這個小學妹奇奇怪怪的,你問是哪個學校也不說。而且聲音聽起來……」
太小了。
就好像是個未年似的。
說話都帶著一點特有的糯,但不會讓人覺得膩煩。
白茵茵不在意的道:「總歸是梁老師邀請進來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壞人,你別想太多。」
小姑娘一聽就很可,是讓人想摟到懷中親親抱抱的那種。
聽白茵茵這麼說,風格然後原本口而出的話咽回肚子裡,「行吧,那我先撤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微信上再找我。」
……
喬予安結束通話微信電話後,才分出力來看這段時間其他人發來的訊息。
微信上還有唐墨深的好友申請。
喬予安先點了通過,再去看的訊息。
妍言知道今天有事沒給發訊息,倒是簡秋白髮了不。
全是微博熱搜的截圖。
從妍言被黑到事反轉。
喬予安看完所有截圖後就把事大概理明白了。
這件事已經澄清,喬予安心中倒是沒什麼焦急,就是看著簡秋白髮過來的最後一張截圖,淺茶瞳眸諱莫如深。
「滴滴——」
好友通過後,唐墨深發來一條訊息。
「我不會讓牽扯進這些七八糟的事中來。」
「這是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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