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山村的大比武進行了三天,結果沒有一人挑戰功,甚至連走上三回合的人都沒有,這讓所有人都到震驚,不知道魏無恙用了什麼法子讓原本和他們一樣的傢夥變得如此生猛。書趣樓()
魏無恙沒有多說什麼,隻讓十人同時在擂臺上演練了一遍十八式軍,然後告訴他們這就是變化的『原因』。所以,當沈濤宣佈全團開始進行十八式軍訓練時,整個廣場都沸騰了。隻有柳三巨黯然地飛奔而去,他不是民團中人,當然也就不可能學得這門絕技。
民團的訓練有條不紊在進行,魏無恙則帶著唐仲年和雲襄悄然離開了蓮山村。四月二十五是其母的壽辰,他自然要回去祝壽。
三人騎快馬走茶餘縣隻用了半天時間就到了燕州城。衛妃見到他自然是喜出外,那段時間北蠻人侵,整日裡食不甘味寢不安席,直到得知他從玉瓶關安全撤回了大邱縣才心安。
衛妃目灼灼地看著他,讓魏無恙覺有點不大好意思,他現在模樣要是被沈濤等人見了必然會大吃一驚。
「我兒長大了呀!」
衛妃輕輕地著他的麵頰,魏無恙此時即便半弓著子,也要高出一頭,原本稚的臉已經長開,模樣愈發像。
衛妃出名門大族,能被選為燕王側妃姿容當然是絕,當初魏無恙年時臉未長開,看上去很普通,現在則完全不同,高六尺,神俊朗外還有一種酷似燕王的王者之氣。
魏無恙瞅了眼邊上的夏蘭溪,見對方掩微笑,尷尬地道:「蘭溪,母妃可曾按時吃藥?」
夏蘭溪道:「公子讓人帶來的丹藥側妃都按時吃了,現在子比以前好了許多。」
「那就好,有事就讓伍行通知我,一般的事想必他也能解決。」
「恙兒,那人究竟是什麼來歷,我見王上邊的端木供奉都對他為之側目?」
魏無恙微微一笑道:「他也是名修道者,修為不比那端木華低。」
衛妃雖然心中早就猜到,現在仍然是有些吃驚,不知自己兒子什麼時候有如此大能力,居然安排了一名不遜於端木華的修道者在王府中護衛自己。
是個絕頂聰明的人,當然不會去繼續追問,而是將目落在一邊的夏蘭溪上道:「恙兒今天也十七了,可有心儀之人麼?」
這話一出口,夏蘭溪的臉就一下變得通紅。魏無恙當然不傻,夏蘭溪是衛妃自調教的人,以的份當然不可能做正室,不過不管魏無恙最後選擇了誰,妾室名單裡一定有。
魏無恙道:「兒子若有了意中人一定先告訴母妃。」
衛妃點點頭,不過是提醒一下魏無恙,對夏蘭溪道:「恙兒騎馬回來也累了,你去安排下,讓秀玉和秀青盡心服侍,有什麼短缺趕補上。」
夏蘭溪應聲下去,房間裡就留下衛妃和魏無恙兩人。
衛妃問:「聽說你在大邱縣那邊又建了一個莊子,還招募了幾百民勇?」
魏無恙點點頭。
「你是個什麼打算?」
魏無恙知道自己母親問的是什麼,搖頭道:「兒子對那個位子沒有興趣,也沒有看在眼裡,不過這世道若是自不強,那麼就會被人吞噬的乾乾淨淨。就像是水裡的魚兒,它們與世無爭,但是並不代表就能逃漁夫的漁網,兒子不想做那魚兒。」
衛妃沉了片刻,從懷裡取出一枚黃銅鑰匙,用手在上麵挲了會,似乎這黃銅鑰匙上寄託了無盡的哀思。
「我兒誌向高遠,母妃也沒有什麼能幫你的,這是衛家留下的最後一點東西,你拿去,或許會有點用。」
魏無恙這才知道黃銅鑰匙的來歷,接過鑰匙的手有點抖,當初那麼兇險的時候衛妃都沒有取出衛家留下的寶藏,現在居然給了自己。
三日後,魏無恙獨自回蓮山村,他將唐仲年和雲襄都留下保護衛妃,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一人值得他付出命去守護,那就是自己的母親了。
魏無恙回來後先檢閱了一下民團,然後再次進蛇盤山穀,那裡的靈田還等著他進行澆灌。
這一次他打算在裡麵多待些時間,為了方便和蓮山村那邊的沈濤等人聯絡,特意高價購置了幾十隻信鴿,雙方之間可以通過它們進行通。
魏無恙在山穀裡清理出一片地方蓋了間簡單的石屋,除此外,他開始探索這條穀,從上麵看,穀有十幾裡長,大部分被樹木給遮蔽住了。讓他奇怪的是穀上空並沒有天地元氣,而在靈穀所在的地下卻蘊含著不錯的天地元氣,這種現象十分反常。
穀中都是灌木,鬱鬱蔥蔥,極難前行。魏無恙的周上下都包裹著一層若若現的罩,主要為了防那些匿在雜草中的蛇蟲。魏無恙修鍊了幾個月的『鳴十八式』,此時素質之強駭人聽聞,就算不用一元力,他相信也可以和上次境裡的那和尚鬥個旗鼓相當。
魏無恙一路直接用劍劈砍,從靈田開始,向著深穀前行十餘裡後終於有了發現。
在一邊的崖壁上赫然看到『天裂穀』三個鬥大的字,他先是以為這條山穀就是天裂穀,直到再向前十丈才發覺自己錯了。前方是個大坑,上方水汽氤氳,兩側山峰向夾,隻餘下一線天,難怪從上方空中無法發現下麵的大坑。
魏無恙展開神識,結果本無法探測到底部,以他如今修為,神識可達六十丈遠,這大坑可想而知有多深了。
他向前方,也不知有多長,應該這裂穀纔是崖壁上所書的『天裂穀』!
這座『天裂穀』會不會與當年的宗有關係?按照距離來說,這裡與宗的『地火室』不遠,以他估算當初宗的規模,應該還在其山門以。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是宗的一部分,這裡又是宗門的什麼所在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