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能輕鬆搞定的問題突然出了偏差,可話卻又一早就放出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孫途的回答是去倉庫係統裡看看,找找有沒有能解決眼下難題的東西。而當他再次進係統後,便驚喜地發現自己的等級許可權居然又一次得到了提升,居然連開了第四和第五兩座倉庫。
自打離開鄆城縣來東京後,孫途就沒再進過係統,在他看來自己這段時日其實也沒做什麼能增加名或地位的事。可其實他卻明顯是當局者迷了,無論是之前當眾拿住人販子解救淵,還是大鬧戶部,都讓他賺取了大量的名,尤其是後者,直到此時還在東京城裡廣為流傳呢。
他不在意,可係統卻不打折扣地將此完全記錄了下來,並使他再升一級,同時增開了兩個倉庫。當孫途進其中,耳畔就響起了係統提示的聲音,這讓他頓時一喜,這可實在算是雪中送炭了,也不知那兩個新開放的倉庫又能為自己提供什麼好東西。
隻是在進四號倉庫,看清楚裡麵的貨後,孫途又撓起了頭來——這裡儲存的居然隻是些糖果零食和香腸之類的小食品而已。雖然這些食的數量很是龐大,但孫途卻一時想不出對自己有什麼用,難道自己還能開個糖果店把這些東西都賣出去不?
相比於四號倉庫,五號倉庫裡的貨總算是靠譜了些,那裡頭層層疊疊堆疊起來的,居然又是一箱箱的酒水。不過與之前一號倉庫裡的酒水不同,這裡的都是瓶裝的白酒、黃酒,甚至還有好幾十箱子的葡萄酒!
即便這些酒水放在後世也不是太高檔,但至已經給了孫途一個嘗試和選擇的機會。作為酒店,流芳居多備些品種不同的酒類總是好的。
「隻是那一號倉庫裡的東西看來今後都用不到了。」孫途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後,突然心裡一,想到了什麼,又趕閃念來到了一號倉庫,在其中一些貨架和箱子裡好一陣翻找後,臉上便出了笑容來:「我怎麼這麼笨啊,之前就沒想到這一層。居然隻顧著什麼酒水,卻把如此好用的手段都給忘到一邊了!」
當孫途從倉庫係統裡出來時,之前的憂慮已然一掃而空,甚至都有些躍躍試的覺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他上前開啟,便發現雅兒正有些憂愁地站在那兒,看著自己。
「雅兒,你這是怎麼了?」孫途一見,趕關切地詢問道。
雅兒進了門後,便看著孫途道:「三哥哥,我想家了,想孝伯他們了。」
「這……」孫途心下有些慚愧,最近這段日子自己忙於練習騎,再加上一心撲在酒樓的相關之事上,便忽略了小丫頭。顯然,在陌生環境的雅兒是已經到相當不適應了,這才會找上自己說這話。
雅兒看到孫途臉的變化,又有些擔心地問道:「三哥哥,你是不是還要在這裡留很久啊?」
「其實我已打算在此久住了,當然,不是在家,而是在這東京城裡。」孫途略作猶豫,就把實道了出來。雅兒是自己邊唯一的親人,自然不用瞞:「說不定等到明年,我就能當上人了。」
「啊?真的?三哥哥你就要當人了?」這一瞬間,雅兒早將自己那點愁緒丟到了一旁,很是驚喜地問道。
孫途點頭:「本來我是打算功後再給你驚喜的,但現在就隻能先把實告訴你了。所以我們確實還要在東京城裡住上一段時日,甚至更久。」
雅兒乖巧而懂事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既然三哥哥有正事要做,那就留在這裡吧。」
的反應讓孫途很是,便又道:「我知道寄人籬下的味道並不好,所以我答應你,等過段時日,最遲等到明年三月後,我們就從這裡搬出去,好不好?」
雅兒這才稍微歡喜了些,用力地點下頭去。孫途這纔想起一事,趕從袖子裡取出了幾顆巧克力放到了手裡:「來,我給你點糖果吃。」這是剛纔在四號倉庫時他順手拿了放在袖子裡的。
雅兒有些奇怪地看著手裡那幾顆帶了包裝的巧克力,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著一副疑的模樣,孫途便幫把外頭的包裝撕開了,又把裡頭那塊巧克力放進了裡。
雅兒隻嘗了一下,小眉頭就皺了起來:「好苦,怎麼味道這麼怪啊?」
「別吐出來了,等下就不苦了,還很甜呢。」孫途說著,為了怕真吐出來,就也自己吃了一顆。
巧克力到底是後世行銷全世界的好東西,縱然是從未嘗過它滋味的雅兒,在稍微悉了一下它開頭的苦味後,也到了之後的甜,不但眉頭迅速舒展開來,臉上也帶上了一滿足的笑容:「真的好甜,三哥哥,這是你從外頭給我買回來的嗎?」
這話卻讓孫途老臉一紅,自己最近天天往外跑,卻從未買什麼東西回來給過。但現在卻隻能點頭道:「是啊,今日在街市上看到有人賣這糖果,我嘗了下味道不錯,就給你買回來了。」
「謝謝三哥哥。」雅兒幸福地笑了起來,之前的那點愁緒此時早已煙消雲散。看到小丫頭的笑靨,孫途突然覺著四號倉庫裡的那些零食居然比其他倉庫裡的東西都要好,因為它能使雅兒到歡喜。
就在孫途隨後叮囑雅兒不要吃太多巧克力時,沐也走到了門前,沖雅兒一笑後,才道:「三郎,對流芳居你可有什麼想法了嗎?」
見他們有正事要談,雅兒便很懂事地退了出去。不過此時的已不再如之前般憂愁,腳步都顯得很是輕快,因為知道三哥哥還是在乎自己,時刻想著自己的,那就足夠了。
孫途請對方坐下後,這才說道:「其實二哥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跟你說個事兒。就目前來看,在酒水上咱們是不可能走出新路來了。畢竟之前那些腳店沒以低價出售流芳居的春和玉壺春,咱們的酒再好也不可能賣出好價錢來。」
「那按你的意思又該從何下手?」
「隻有從菜式方麵手了,必須拿出更多能吸引客人上門的招牌菜式來。」
「這個可不好辦哪。」作為家公子,沐也是在京城各大正店吃過飯的,也知道各家酒店都有自己的招牌菜品,這可不是他們能弄得到手的。至於開發新菜,就更不是短時間裡能做到的事了。
孫途自然明白他心中疑慮,便道:「其實我早有過想法了,如今我大宋的菜式還是太過單調了些,不是蒸煮就是羹湯,最多就是加上些炙烤出來的菜品,咱們何不用新的方式烹飪,比如用炒的?」
「炒菜?」沐微微有些驚訝:「你居然會這一手嗎?就我所知,整個東京城裡會炒菜的也就樊樓和狀元樓的大廚,而且他們一直對此而不宣,你居然懂得這個?」他還記得當初吃到炒菜時,確實大味,久久難忘呢。
孫途也略奇怪,他本以為如今還沒炒菜呢,畢竟自己這些日子所看到的都是蒸煮的菜肴,原來竟是有人對出而不宣哪。不過這對宋人來說是件絕技的炒菜功夫,對他這個穿越者來說,可就是件最平常不過的事了,他一個未婚男人當初總得自己想法解決一日三餐吧?
所以很快孫途就笑道:「你要不信,我們這就去後廚,我給你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