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侯府玉堂院,杜氏穿一襲寶藍的褙子,頭戴鑲嵌藍寶石的抹額,神矍鑠的坐在圓桌前,慢條斯理的用著早膳
梅花糕,梨花糕,醉,八寶鴨,紫米粥,八寶粥等等早點擺了滿滿的一大桌,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滴。
杜氏喝著香糯的紫米粥,測測的道“果嬤嬤,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果嬤嬤是杜氏的陪嫁丫鬟,深得的信任,侯府裡的大小事,基本都是杜氏下命令,果嬤嬤去執行。
杜氏的話問的很晦,果嬤嬤卻聽得明明白白“回老夫人,還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杜氏的作驀然一頓,輕輕蹙眉“這麼久了都沒有訊息,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果嬤嬤目微凝,低低的道“老夫人放心,咱們請的是青焰最兇殘、最厲害的殺手,慕容雪有天大的本領,也難逃一死”
“你們說的可是這個人”伴隨著清冷的聲音,一道不明徑直飛了過來,重重砸到了杜氏麵前。
杜氏低頭,正對上一雙紅的眼睛,眼睛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眼眶裡流出一縷縷鮮,將整個人頭都染的淋淋的,斷頸也有鮮流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到的粥碗裡,暈染出一片片紅
“啊”杜氏驚恐的尖聲穿雲層,響徹雲霄
雙手胡的揮舞著,打到了人頭上,人頭咕咕嚕嚕的滾到了桌子底下,慌的站起,準備逃離圓桌,不想腳下一,撲通一聲,蹲在了地上。
驚恐的視線裡,看到慕容雪緩緩走了過來,淺藍擺隨風飄飛,麗的小臉上洋溢著明的笑,清冷的眼瞳裡卻閃著森冷寒芒,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你”杜氏手指著慕容雪,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抖的像篩糠慕容雪回來了,竟然回來了
“繼祖母,我是人,不是鬼,你不必這麼驚訝,雖然你買通了很多殺手暗殺我,可我運氣好,活下來了,死的是那些殺手呢”
慕容雪微微一笑,傾國傾城,拿起拖來的人頭,一顆一顆毫不留的砸向杜氏
“這些人繼祖母肯定不陌生吧,他們就是你買通的那些殺手啊,你花了那麼多銀子,卻沒除掉我,實在是太冤了,所以呢,我就把殺手們的人頭給您帶回來了,讓您知道,您那些銀子,是買到了人頭、命的,沒有白花”
杜氏隻是宅婦人,會用謀詭計,會買兇殺人,卻從未見過這麼腥的場麵,淋淋的人頭接二連三的砸進懷裡,鮮浸了的衫,染到上,膩膩粘粘,頭顱上的頭發著的手掌,讓骨悚然。
還有那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無聲的控訴著的罪行,神崩潰,驚恐的尖“救命救命啊”
果嬤嬤如夢方醒,快走幾步,護在杜氏麵前,冷冷著慕容雪,厲聲訓斥“大小姐,百善孝為先,老夫人是您的祖母,就算做錯了事,也不到你來教訓”
“滾”慕容雪飛起一腳,狠狠踢到了果嬤嬤口上。
果嬤嬤被踢的倒飛出三四米遠,撞到墻壁上又反彈回來,重重掉落在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全的骨頭就像散了架般疼痛難忍。
“主子說話,什麼時候到你這下賤奴才了”慕容雪居高臨下的著果嬤嬤,厲聲訓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杜氏的幫兇,買兇殺人你也有份還敢拿老虔婆的份我,不知死活”
慕容雪狠狠踹了果嬤嬤一腳,將踹的咕咕嚕嚕滾出三四米遠,重重撞到了墻壁上,慘一聲,昏了過去
慕容雪裊裊婷婷的走到杜氏麵前,提起一顆人頭,在麵前來回晃“人頭而已,人人脖頸上都頂著一個,繼祖母又不是沒見過,乾嘛這麼害怕難道是心虛了繼祖母也會心虛,真是難得”
清冷的嘲諷傳耳中,杜氏猛然抬起了眼瞼,眼瞳裡燃燒著熊熊怒火,手握一隻長長的發簪,惡狠狠的朝慕容雪撲了過來“慕容雪,我殺了你”
殺不自量力
慕容雪冷冷一笑,抓住杜氏揮來的手腕,猛然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響,生生折斷了杜氏的手腕,發簪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啊”杜氏淒厲的慘穿雲層,響徹雲霄,震得人耳生疼,慕容雪蹙蹙眉,狠狠踹了一腳“收聲”
杜氏年邁的軀重重撞到了墻壁上,慘聲戛然而止,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整張老臉都痛苦的皺起了一團。
慕容雪走上前,狠狠踢了杜氏一腳,將踢倒在地,咕咕嚕嚕的滾到了桌子邊,重重撞到了桌子上,將桌子撞翻在地,碗、盤、食全都掉了下來,撲撲簌簌的砸了杜氏滿頭滿臉,模樣極是狼狽
慕容雪慢悠悠的走過來,無視杜氏滿的殘羹剩飯,揪起了的領,一道清越聲音傳了過來“已經年老邁,經不起多重擊,你再打下去,就沒命了”
“放心,我有分寸”慕容雪輕輕笑笑,揪了杜氏的領“念在你是初犯,我就暫且饒你一次,如果你再敢買兇來殺我,我就把你的人頭割下來,在玉堂院裡當球踢。”
慕容雪惡狠狠的說著,甩手丟開了杜氏,轉過,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空中飄來冰冷的警告聲“別把我的話當玩笑,我從來不和仇敵開玩笑,就算你借來林軍,將玉堂院戒備的水泄不通,我也照樣能殺了你”
丫鬟們蜷著躲在角落裡,嚇的瑟瑟發抖,慕容雪視而不見,徑直向外走去。
一條手臂橫在地上,擋住了的去路,慕容雪看也不看,重重的踩了上去“啊”果嬤嬤淒厲的慘穿玉堂院,響徹雲霄
慕容雪歐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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