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睿直接坐在逃生通道的樓梯上,時墨快速將自己頭回去。
兩人之間現在隻是隔著一個半米厚的雜櫃。
“在小跟班離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到電視臺。時而可以聯係,時而完全斷了聯係。直到葬禮的時候,他到了現場,我們打算等結束之後問他最近怎麼的時候,人早就無影無蹤。我們幾個幾乎同時收到他的資訊。回撥過去就已經是空號。”
任梓衿認真的聽完仝睿的話,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是臥底嗎?”
仝睿搖了搖頭。“我不相信。他肯定是有自己必須要完的事,他會回來的。”
“其實剛纔在現場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
任梓衿抬手了自己的頭。“剛才副局長死亡的位置,有個地方的跡被類似布類的東西劃走一些。”
時墨蹲在原地,小心的吞了下口水。
“布?”
任梓衿點點頭。“可能是角,腳。他某個地方。”
“這裡酒店經理和副局長,監控是副局長要求關掉的。兇手知道了沒有監控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到殺人,而且還知道開門的一定是他的目標,毫沒有猶豫去殺,這麼細的一個人會犯這種小錯誤嗎?”
“說不定他當時蹲下來想要拿走什麼,或者是放下什麼。”
“拿走應該不可能,因為警察那邊查過他沒有丟任何的貴重東西。放下什麼的話,他們上麵現場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啊。”
“再怎麼瞎猜都沒有用,你和我到隔壁大樓看一下吧。”任梓衿手,想要拉仝睿起來。
仝睿抬手握住他的手,接力站起來。“過去乾嘛?”
“看看有沒有線索。”
等兩人離開後幾分鐘,時墨這才從雜櫃裡出來。
要是這兩人走了,樓上應該是沒有人的。為了自己能夠安心,時墨決定還是要上去現場看一下。
等某人來到出事的十七樓房間,裡麵沒有關門,隻是拉上了警戒線。
時墨彎腰,走進房間。地上的白線準確地畫出副局長死時的樣子,裡麵的裝飾並不。有用的證據也已經被帶走。留下的隻剩地上乾的跡。
時墨蹲下來,發現了任梓衿剛才所說的被東西劃過的跡。這個應該是黎赫澤放下線索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
那麼線索呢?按照他們的說法,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難道被副局長帶來的人拿走了嗎?
不可能。
那麼應該就是第一個趕到的群眾或者是警察,會是副局長的人嗎?
七八糟的問題頓時讓時墨腦袋炸裂,站起來,不由自主地了一下自己的下。
這件事果然不簡單。
突然外頭走廊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
時墨隻能拉開落地窗,躲到臺外上方裝著空調外機的架子上。
靠自己右手抓著臺的護欄,靜候著那位要過來的人士。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時墨聽到了撕開膠紙的聲音。
然後這個人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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