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風雖然不認同這種做法,不過父親牧育年畢竟是他老子,自己這個做兒子的,能做的隻能傾盡所有去自己的老子。
更何況,如果當初牧育年怯懦了,可能就沒有他跟牧清依什麼事了。
“這不是你媽想你外公外婆了嗎,所以我就帶你媽來這邊看看。”牧育年的聲音有些尷尬。
當初帶著楊玉梅從京城離開,承諾過要給幸福的生活,但是他沒本事,連帶著楊玉梅跟著他過了幾十年苦日子,現在有錢了,牧育年就想著帶著楊玉梅,錦還鄉。
可是誰知道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楊家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早就從之前的一個百萬之家,變了一個千萬之家。
別的不說,是家裡的那套小別墅,就價值五百多萬。
比牧逸風之前給他的那些補償款還多。
對於牧育年跟楊玉梅二人上門,楊家的人自然不會有好臉。
當初一門心思想要跟著跑,現在想回來了?
楊玉梅況好些,畢竟濃於水,但是牧育年就尷尬了,麵對楊玉梅幾個哥哥的責怪,以及一些明嘲暗諷,忍了沒多久就摔門離開了。
楊玉梅總不能扔下自己的丈夫不管吧,咬牙也就跟了出來。
“那你們現在在哪?”牧逸風問道。
“我跟你媽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準備過兩天就回去。”牧育年小聲道。
牧育年剛說完,牧逸風就聽到了話筒那邊楊玉梅低聲泣的聲音傳來,不過可能是顧忌到牧逸風打著電話呢,聲音並不大,不過牧逸風還是聽的真切。
“爸,先別回來了,正好我這邊有點事,也需要去京城一趟,你們等我去找你們,長這麼大,還沒去京城好好轉過呢。”牧逸風笑嗬嗬地說道,假裝沒有聽到楊玉梅的哭泣聲。
一個富家小姐,跟著一個鄉下來的窮酸小子私奔了,不顧自家父母兄弟的反對,毅然決然。
背負的力自然很大。
這麼多年以來,牧逸風依然很清楚楊玉梅心裡所想,雖說沒有後悔,但是對於自己的家依然很,畢竟是生養自己的父母,以及從小長大的兄弟。
如果現在牧逸風知道牧清依跟一個普通人私奔了,那他打死牧清依的想法都有了。
不過也就上說說,真要是讓牧清依那麼乾,牧清依估計也不敢。
可事實就是楊玉梅當初就是這麼乾了,而且一連幾十年沒有訊息,牧逸風的外公,舅舅們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現在之所以會這樣,估計也就是為楊玉梅不值。
所以牧逸風就想著這次去一趟京城,先把外公那邊給說通了,也算完了母親的一個心願。
“啊?你要過來?要不別來了吧,我跟你媽這邊沒事,真的。”牧育年怎麼可能不知道牧逸風的心思。
“沒事,爸,就算你們不在京城,我也要過去的。”牧逸風道。
“你來可以,但是別告訴清依,不然那孩子肯定也要跟著過來,別讓煩心了。”見牧逸風執著,牧育年也不再勸阻,他知道兒子有本事,資產可能比楊家還多,既然自己沒本事,那就讓兒子去完他母親的心願吧。
想到這,牧育年微微有些頹廢,都怪自己沒本事。
牧逸風應了一聲,牧育年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坐在一旁的楊玉梅見電話結束通話了,便問道:“兒子要過來?”
牧育年點了點頭,神有些不自然。
“孩子他爸,別多想了,別人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之我覺跟你還有兒子兒這些年過得很快樂。”楊玉梅見牧育年神有些不對,去眼角的眼淚,聲安道。
牧育年摟過楊玉梅,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此刻坐在車裡的牧逸風,在父親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又撥了幾個電話出去。
“喂,牧先生,有什麼事嗎?”
牧逸風第一個電話打給了秦安然。
“是這樣的秦總,那塊料子上能不能再幫我扣出一些做小的飾品,比如戒指,吊墜啊,之類的。”牧逸風問道。
想要打通外公家裡的關係,自然先要從家裡的開始,畢竟枕邊風對男人來說最為管用嘛。
牧逸風不清楚自己有多沒有見過麵的親戚,反正準備多多益善,免得到時候了哪個就不好了。
“這個可以,之前幫你做鐲子的時候走許多殘缺的邊角料,原本就打算做小飾品的,而且賈老已經讓他的徒弟在製作了,如果快的話,今天下午就可以送過來。”秦安然沒有猶豫,這對來說沒什麼問題。
“那好,那些飾品都給我留著,我明天早上來取,至於一些材料費,以及手工費,明早一併結算。”牧逸風道。
秦安然沒有拒絕,現在手頭也沒有多錢了,雖說之前跟牧逸風去賭石,賺了不,但那都是要製作功上市出售之後,才能變現的東西。
那些飾品所用的材料,除了翡翠是牧逸風的之外,一些黃金,白金裝飾,都是秦安然自己出資的。
掛了電話之後,牧逸風又給韓晴雪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韓晴雪問道。
“能不能給我出一個億的資金?我有點事要去理一下。”牧逸風有些訕訕道。
韓晴雪沉默,半晌後,幽怨的聲音響起:“我還真你的書了,有什麼事都找我,資金沒問題,我等會就轉到你的賬戶上。”
牧逸風應了一聲,又聽韓晴雪說了兩句,那兩個藥的品已經做出來了,正在聯係各地的經銷商。
牧逸風並不是很在意這些,韓晴雪在這方麵理的很好,牧逸風自然沒有必要去橫一腳。
全權給了韓晴雪,使得韓晴雪更加幽怨了,輕哼了一聲,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牧逸風了鼻尖,又出一煙,點上了。
不管事發展了什麼樣,既然自己有這個資本,就一定要徹底打消父母跟外公一家的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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