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我就先走了。心檸下午如果不舒服的話就讓在公司休息,我忙完就來接回去。”
“去吧,公司重要。”
顧州城擺擺手,傅景寒拿了東西匆忙離開。
巧的是,沒多久顧州城的電話也響了。是他一個商場上的老朋友,前幾年把整個公司都搬到國外去了。兩人也有一年多沒見,接到他的電話,顧州城很開心。
“現在?行吧,那我把這邊安排一下就過去。”
顧州城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答應了對方。
“顧哥有事嗎?”
“老朋友回國,剛好有事,讓我過去。”
顧州城有些歉意的說,畢竟留傅池淵吃飯的人是他。只是這飯才剛開始吃,他就不得不失陪。
“顧哥先去忙吧,心檸待會兒我送回公司。”
“真是不好意思,下次顧哥再請你。”
“好。”
傅池淵笑著應了,沒有毫不悅。他起,送顧州城離開。
等顧心檸回來,發現包間裡只剩下傅池淵,進門的作一頓。
“我爸跟景寒呢?”
傅池淵抬頭,好整以暇的看過去:“走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先走了。小叔叔你慢慢吃,再見。”
顧心檸迅速說完,轉要走,後卻傳來傅池淵冷冽的命令:“站住。”
沒聽見,沒聽見。
顧心檸在心裡默念,咬牙繼續走。
“照片,想被公開嗎?”
傅池淵不不慢的說,看到顧心檸一下子僵的,惡劣的勾起角。
手拿過顧心檸的杯子,傅池淵給兩人各倒了杯酒。
含笑看著顧心檸:“乖,回來。”
顧心檸狠狠打了個寒,傅池淵的那聲‘乖’實在是太恐怖了。有脖子上被架了一把刀的錯覺,只能乖乖轉回去。
“坐。”
坐就坐,公眾場合他還能把自己吃了不。
顧心檸口憋著一勁兒,用力坐回對面。
傅池淵把杯子推過去,低的聲音格外溫:“喝了它。”
“吃太飽,喝不下。”
“乖,別惹我生氣。”
傅池淵瞇起眼,整個人顯得愈發冷冽。
一口喝掉,顧心檸把杯子倒過來給傅池淵看:“喝完了。”說,想了想用委屈又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小叔叔,我真的喝不下了。”
他不是喜歡看撒嗎?那就撒給他看。
為了不再被灌酒,豁出去了。
“真的喝不下?”
傅池淵挑眉看過去,似乎是妥協了。
看來撒果然有戲啊,早知道一開始就擺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顧心檸在心裡得意的想,臉上的表卻越來越可憐,眼睛裡帶著祈求:“真的喝不下。小叔叔,我們不喝酒了,好不好?”
快點答應啊,答應啊!
顧心檸在心裡焦灼的大喊,傅池淵卻不不慢的勾著角,緩緩吐出兩個字:“不好。”
杯子再次被倒滿,傅池淵用眼神示意顧心檸喝掉。
“真的要喝?我會醉的。喝醉的我可是會發瘋哦,還會吐。小叔叔,你就不怕丟臉,不怕我吐你一嗎?”
這男人不是有輕微潔癖嗎?聽到喝醉會吐,肯定會放棄的吧。
“不怕。”
傅池淵的回答打碎了顧心檸最後的小算盤,也不裝了。
啪的一聲把杯子擱在桌子上,憤怒的瞪大眼:“傅池淵,你非要把我灌酒,到底打的什麼注意?”
“把你灌醉。”
傅池淵的回答幹脆直白,毫不拖泥帶水。
顧心檸:……
顧心檸無話可說。
“小叔叔求你,別這樣。我還要回公司去,而且我們最近的接真的太多了。我不想被人發現跟你的關系,所以求你,別為難我。”
顧心檸濃的睫垂下,遮擋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抖著。
是真的害怕,而並非單純為了迷傅池淵才這樣。
自己都這樣坦白了,傅池淵總該收斂吧。
顧心檸忐忑的想著,可久久聽不到對面人的回應。的真流從十分退到三分,剩下的七分又變演戲。寂靜讓不安、無措。
“喝了它。”
傅池淵終於開口了,聲音依舊冷冽淡漠蠻橫霸道,沒有毫商量的餘地。
他不退讓。
酒還是要喝。
顧心檸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居然會以為對面的男人有同心,居然會真的求他。
呵,跟自取其辱差不多呢。
抬頭看著傅池淵,眼神憤怒又冰冷。像出利爪的小,毫不猶豫的喝掉杯子裡的清酒。
“不是要把我灌醉嗎?好啊。”
顧心檸冷笑,丟掉杯子,直接拿過清酒的瓶子,仰頭就喝。
口憋著一氣,有憤怒也有委屈,讓想要放縱。
賭氣的後果就是,顧心檸把自己灌醉了。
徹徹底底的醉了。
“傅池淵,你混……混蛋。唔。”
趴在一旁的墊上,顧心檸皺眉,不高興的嘟囔。
“早晚有天我要……要給你……好……好看。”
傅池淵輕笑,走過去把人抱起來,讓靠在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小野貓氣的磨牙霍霍的樣子,心更好了。
“是嗎?我等著。”
雙臂微微用力,顧心檸被傅池淵打橫抱起來。
的臉被他藏在前,確保不會有人看到才離開包間。
等顧心檸迷迷糊糊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好疼。”
皺眉,使勁兒敲了敲頭疼裂的腦袋,這才有力觀察四周。
酒店套房?誰帶來的?
“醒了?”
顧心檸猛地抬頭,看到靠著門框雙臂抱的傅池淵,斷片的記憶瞬間銜接上。
是這個混蛋把灌醉的。
冷著臉掀開被子,下床往浴室走。
一眼都不想多看,要趕洗臉走人。
從鏡子裡看到傅池淵,顧心檸沒好氣的質問:“你跟著我幹嘛?要看我上廁所嗎?”
“我也可以幫你。”
傅池淵挑眉,輕笑。
顧心檸的臉瞬間變得通紅,惱的瞪著他:“傅池淵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要臉!”
“要臉有什麼用?”
傅池淵近,把顧心檸困在洗手臺跟自己的懷抱之間。
他湊過去,用舌尖曖昧的著的耳垂。
一電流從他過的地方席卷全,顧心檸紅了臉,又又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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