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顧瑤一邊哭一邊去張大床上的那個影,寧婉怡在說什麼,本一句都聽不明白。
“你不是業的孩子,你本就不是他的兒啊!嗚……子昱,只有子昱才是顧家真正的孩子,你媽是在過門前就懷了你的,你本就是個不足月生出來的孩子。嗚……明明就不是顧家的孩子,還霸占了我們的東西這麼多年!你和你媽開開心心過每一天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和子昱在外面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為什麼現在人都死了,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們啊!你走!我求求你,現在就離開這裡!你走!”
聲嘶力竭地喊完所有的話,寧婉怡再次不控制的一下摔坐在地上。
隨其後奔上樓來的葉氏夫妻也聽見了剛剛說的話,都是一副震驚到極點的表,著一邊被寧婉怡打,還要一邊靠近床前的顧瑤。
原來……竟不是顧家的孩子。
葉清雅張了張,看了看地上的寧婉怡,又側頭去那個始終站在窗邊,一句話都不說的顧子昱。
“我是,我是爸爸的孩子,我是,媽……”
“滾開!別我!”寧婉怡一個用力甩扯,直接就將爬過來抓著手臂的顧瑤給甩了出去。
沉悶的一聲響,顧瑤眼睛一黑,一瞬便覺得由額頭開始向四肢麻木開的痛與冰涼,竟然讓晶瑩的眼淚都變了豔紅,只怔怔跪坐在床頭櫃的旁邊,模糊了所有的視線。
“瑤瑤!”首先出聲的人是葉清雅的母親鬱芳。人還沒來得及奔上前,卻被著大肚子的葉清雅一把給抓住了。如果瑤瑤不是顧家的孩子,那也不再是那個人的親妹妹。
“我有人證,鬱芳,鬱芳是知道的,常玥進門的那一年就已經懷六甲了,而那個時候業被老爺子送出國還沒有回來,所以肚子裡的孩子絕對不是業的,這點鬱芳可以作證!”寧婉怡指著鬱芳大喊。
卻見葉母鬱芳言又止地看著面前的況急了一下,卻礙於站在自己側的葉父與葉清雅,到底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不會的,不會的……”噎噎地哭,剛剛才面臨父親的突然去世,這邊廂卻要面對繼母的指責和質疑,顧瑤一瞬就慌了心神,除了哭著去拉寧婉怡,本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你不走是不是?你不走是不是?”寧婉怡卻是一揩臉上眼淚,猛然站起便去扯顧瑤,就拽著一只手臂,直接從大床邊拖到了房門口,“你爸爸在世的時候我拿你沒有辦法,可是現在他人都去了,你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業已經死了!你和常玥誰都不要想跟我爭!誰都別想!”
“媽!”顧瑤哭喊,卻完全沒有辦法掙寧婉怡拽著手臂的大力。
“滾!從我的家裡滾出去!從顧家滾出去滾出去!嗚……”寧婉怡卻是徹底發了狠,也不管的額頭是不是還在流,將拖出了房門口不止,還想直接將從樓梯上推下去。
“子昱……”掙不開,急之下,顧瑤還是喊了顧子昱的名字。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五年前,一場意外,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找了五年的男人卻意外闖入她的生活,強勢地攪起風浪。她恨他,他卻用儘手段,將她心中的恨一點點抹掉。他是跨國集團HG的總裁,呼風喚雨,卻將她捧在手心獨寵一生。
秦安安本是集團千金小姐,卻因爲公司瀕臨倒閉,成了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女。後媽的出現,給秦安安本就落魄的生活雪上加霜;被後媽逼迫着嫁給身有殘疾的大人物傅時霆。拋開他本人的不談,這樁婚事確實是他們秦家佔了很大便宜,然而這樣的男人,誰會將自己的姑娘嫁過去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