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伶有些不明所以,難道說錯什麼了嗎?
一頭霧水的收回了視線。
從樓上下來。
薑伶想了想,這附近好像也不好打車的,乾脆蹭到江屹北的旁邊去,討好的說:“哥哥,你去市區嗎?能不能載我一程?”
江屹北:“……”
江屹北剛拉開駕駛座的車門,手臂搭在車頂,氣到偏頭笑了聲,涼涼道:“……上車。”
薑伶心中一喜,趕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江屹北在駕駛座坐下,拉過安全帶扣上,側臉線條廓分明,薄輕抿著。
畢竟現在男人還在生氣,肯定不會親自送過去,順路載一程已經是非常仁慈了。
薑伶非常識趣的說:“前麵好像有個公站,你把我放在前麵就行了。”
“……”
這話落下後,車廂又是一陣詭異的安靜。
江屹北降下車窗,任由冷風灌進來,嗓音冇什麼溫度:“怎麼,現在都不願意跟我一起過去了?”
薑伶一愣。
什麼跟什麼啊?
不是他另有安排,所以才自己過去的嗎?
薑伶試圖理解他的意思:“你要去的嗎?你昨天說你冇空,然後你今天又說你有安排了,我以為你不去跟我們吃燒烤呢。”
江屹北的俊臉上麵無表,目視著前方,那雙桃花眼冇有掀起毫的波瀾。
聽到最後他也隻是冷哼了一聲,挪開了視線,一副不想聽狡辯的模樣。
“……”
生氣中的男人真是反覆無常。
薑伶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哥哥,所以你也去於浩哥那裡嗎?你是跟我一起的嗎?”
江屹北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的搭在方向盤,另一隻手臂搭在車窗上,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高冷的宛如一棵雪山上不可采擷的雪蓮。
隻是看他這方向,好像確實是跟林妄發過來的地圖方向一致。
薑伶大概懂了一點,為什麼林妄這麼怕他了。
他周的氣都很低,將他高冷的氣場展現得一覽無。
從來冇看到過他這副樣子,薑伶還有點新奇。
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
經過這件事之後,才深刻的到。
原來他也會生氣。
江屹北在麵前好像從來都冇有脾氣似的,溫的不像話。
雖然旁人總說他看起來好像很難相,是一點都不覺得。
現在好像看出點端倪了。
薑伶有點好奇。
因為一直不哄他,他會不會一直生氣下去。
不過,他生氣起來也太奇怪了,幫洗碗,幫乾活,除了對搭不理以外,甚至還給包了個紅包。
怎麼覺有點可呢。
第三次轉頭看他時,功被他抓包。
他挑了下眉,從後視鏡裡對上的眼睛,懶洋洋的問:“看什麼?”
薑伶了,單手托著臉,小聲嘀咕:“看你,還要生我的氣到什麼時候。”
“……”
江屹北結了,挪開了視線:“我在等。”
薑伶一愣。
他偏了下眸,慢條斯理道補充了句:“等你開口,要我幫你。”
這話落下後,車廂再次沉默。
薑伶稍稍坐直了,抿了下,對於這事也異常執著:“不用你幫,我自己能理的。”
江屹北抬了下眼,從後視鏡裡看到孩繃著的小臉。
整個車廂似乎都被低氣給籠罩了。
接下來,兩人誰都冇有開口說話,一直持續到車子停在了修車場門口。
於浩他們家有錢,也經得起他折騰,自己投資搞了個修車廠,麵積也大。
才裝修好冇多久,還冇有營業,先把他們一夥人喊過來參觀一下,順便在這裡搞個自助燒烤。
他們到的時候修車廠的門是關著的,隻有旁邊開了一側小門。
薑伶給林妄發了條訊息:【我們到了。】
林妄還冇反應過來,訊息裡麵的我們兩個字。
收到訊息後,就急忙出來接。
【等我會兒,我來接你】
結果林妄剛出門,就看到了江屹北,嚇得腳步踉蹌了下。
“我,你怎麼來了?柚不是說你不來嗎??”
江屹北懶洋洋的靠在車頭,手裡夾了菸頭,淡淡的覷了他一眼,語氣很衝:“你管得著嗎。”
林妄:“……”
草,這人好囂張啊,一如既往的欠揍。
之前他是柚哥的時候,他就已經看他不爽了,現在轉變了份,變了柚的男朋友,看他更不爽了!!
林妄不跟他一般見識,帶著他們往裡走。
現在還冇有開業,一樓冇有停車,位置很空。
中間一個大爐子,裡麵燃著炭火。
燒烤的用還冇有來得及擺起來,都堆在旁邊。
林妄指了指樓上:“他們還在樓上參觀,去樓上看看?”
薑伶:“可以呀。”
江屹北進去後就冇靜了,在不遠的沙發上徑直躺下,懶懶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薑伶回頭看他一眼。
林妄解釋道:“他應該來過了吧,畢竟於浩是他好哥們。”
男人一副睏倦至極的樣子,直接躺在沙發上補起眠來。
薑伶慢慢收回視線。
忘了問他,昨晚乾嘛去了。
訥訥應了聲,便跟著林妄一起上了二樓。
二樓是員工休息室和辦公室,除了一些比較相的朋友以外,也有幾個生麵孔,可能是於浩的同學。
還有兩個生,應該是其他男生帶過來的朋友。
於浩正好帶著他們走出來:“正好,帶你們去看看我新車,我自己改裝的,那零件,不是我吹……”
正好出門看到薑伶:“哎,柚來了。”於浩看了一眼後:“你哥呢?”
薑伶指了指樓下:“在下麵睡覺。”
於浩湊到圍欄邊往下看了一眼:“靠,不是吧,一來就睡,他昨晚做賊去了?”
薑伶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兩個生應該是認識的,這會兒正手挽著手,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你知道嗎,聽說昨晚代璐發生車禍了?”
“真的假的?”
“真的呀,確實是流年不利吧,之前好像傳說是被哪個資本家給封殺了,到現在都接不到工作,昨天還被車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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