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在電話裡並沒有說為什麼要帶依然過去,我猜還是與吳君俠的死有關,或許陳叔從整個案件的過程中,聽出了點什麼,想要再問問依然一些事。胖強安我說沒事,或許他師父只是想看看我的朋友。
“強哥,依然又不是我朋友。”我辯解說。
“得了吧,背也背了,抱也抱了,我看林依然趴在你肩上那樣子,別提多溫順了,你們倆啊,就差捅破一層窗戶紙了,聽哥的,是時候表白了。”胖強笑著給我鼓勁說。
胖強這麼一說,我就想起短短的一天,我和依然已經有了兩次親接,雖然兩次都是事出有因,可現在回想起來,兩次接,我們都很自然、很合拍,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自在。想到這裡,我自信心陡增,就準備等這兩天回到m市,依然心好一點後,就向表白。
由於吳君俠的事已經結束,陳叔又催我們盡快回去。我和胖強一商量,就決定第二天一早回市裡,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我媽後,說怎麼這麼快,不是說了有好幾天的假期麼,我只好說單位臨時有事,通知我們回去。
我媽聽了後,忙說工作重要。但同時,說依然這次過來,也沒有好好陪一下,馬上從店裡回來,帶依然出去逛一逛。我本想說不用了的,可我媽本不給我機會,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心想,也罷,依然心不好,和我媽出去逛一逛、多說點話,說不定還恢複得快些。
剛掛了電話,臥室門開了,依然走了出來,我問怎麼沒睡,說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吳君俠的樣子。我告訴我媽馬上回來,要帶去逛街,依然一聽,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好啊,和阿姨說話,我正好可以轉移注意力。”
不多會,我媽就回來了。我問胖強去不去,他說他向來不喜歡逛街,就在家裡看電視算了。我想胖強不去,我還是應該去的,多陪陪依然嘛。哪知我媽直接讓我在家陪胖強,還說有我在,和依然說話不方便。說完,就拉著依然出門了。
們一走,我和胖強就都躺在沙發上。人一旦沒有事做,思想就會天馬行空地運行起來,我盯著頭上的天花板,眼前像放電影似的,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都過了一遍。吳君霞、梁輝、吳君俠,接著三起命案,看似獨立,卻又暗中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當畫面放到古城牆那邊的地下迷宮時,我想起了右邊那個通道的古怪。之前我就想好了,要找個機會再去一次。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回市裡,剛好今天依然也不在,我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對胖強說:“強哥,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裡?”胖強聲音有點慵懶,我看過去,他眼睛閉著,敢是快要睡著了。我走過去,一把把他拉了起來,讓他別睡了,我帶他去一個“複活點”。這是我給右邊通道盡頭取的名字,因為當時我莫名其妙在那裡坐了一下後,神十足,真的有種滿狀態複活的覺。
胖強平時遊戲打得多,遊戲裡面就有“複活點”法,所以,他一聽這個詞語,一下就來了興趣,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問我是啥地方。我怕他知道是坑人的“三國迷宮”後不陪我去,就故作神地說去了就知道了。
胖強在我的糊弄下,去洗了一把冷水臉,就開車載著我出發了。開著開著,胖強發現有點不對勁,問我說:“到底去哪裡啊,看這方向,怎麼又是往古城牆那邊去了?”這時,我也瞞不住了,就笑著的確是去那裡。
“吃飽了啊,又去那裡幹啥子?”胖強奇怪地問我。
“我總覺得那個地宮裡面有古怪,明天就要走了,我要再去看看。”我實話實說。
“有啥古怪的?給你說了,你的依然是缺氧。”
“當時你不是說我們有可能是遇到那東西了麼,因為我上有銀符,所以沒事,而依然上沒有符,就出事了。現在我上沒有了銀符,我倆一起再進去試試,如果你沒事,我有事,那就證明的確是有小鬼作怪,那天是銀符救了我。”我把我的方法告訴了胖強。
“你的符在哪裡去了?”胖強並不知道我把符已經給了依然。
“給依然了。”我如實回答。
“日,真是癡心一片,老子都被你了。等會你要暈了,我可背不你啊。”胖強撇著說。
說話間,我們就來到了古城牆邊。停好車子,我倆走了下去。今天這裡的人不多,我四了一下,沒有發現上次賣我票的那個老頭。我說要不上城牆去看一看,說不定他在城牆上面忽悠人。胖強說他不想爬,讓我自己上去買票,買好了再陪我一起下地宮。
我白了胖強一眼,一個人上了城牆,可是我在上面轉了兩圈,也沒有看到老頭。回來後,我沖胖強搖了搖頭。我不死心,就去旁邊一個小賣部,買了兩瓶水後,我問老板,賣地宮票的老頭怎麼今天沒在。
“小夥子,啥地宮啊?”老板盯著我,奇怪地問。
“就是你們說的‘三國地宮’啊。”我指著地宮的方向說:“上次我過來時,就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給我介紹,說是去年才發現的,還收了我二十元一張票。”
“哦,你說那個地方啊,那裡的確是去年發現的,不過那裡就是一個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形的,縣裡也沒怎麼管,就安了幾盞燈而已,來古城牆玩的人,可以順便下去看看,本就不收費啊。”老板向我介紹說。
“怎麼會呢?明明還有票啊,票上面也寫的是‘三國地宮’。”說著,我想把票出來給老板看,卻沒有到,我想了一下,好像上次回到家我就扔了。
我回到車邊,把這事告訴了胖強。胖強笑著說:“你們百分百遇到騙子了,我估計那老頭就是附近的居民,自己去打印店制作了一些票,然後就在遊客裡兜售,騙些不懂況的人。”我心想多半是這樣了,不過那老頭都六十多歲了,還出來做這種事,說不定是家裡困難呢,我就當是做善事了。
既然不要票,我就上胖強直接往那個“地宮”走去。走到口子上,同樣的吹來了一陣涼風,我就不明白了,地宮下面又沒有通風口,怎麼還會有風吹上來。胖強把車上的手電筒也帶上的,這樣可以看得更清楚一點,我倆打開手電,就慢慢往下走了去。
不一會,我們就下到了幾個通道前面的方形地上。讓我驚訝的是,展現在我和胖強眼前的,只有兩條通道,一左一中,右邊本就沒有通道。我不敢相信,從胖強手中拿過手電筒,走上前去,用手了。沒錯,手之,全是實的,我還用手敲打了一下,從聲音來聽,背後也是實心的,不會是有人碼了一堵泥牆。
我退了回來,驚訝得合不攏。胖強上次沒有下來,我卻是告訴了他下面的構造的。看見這況,他也沒有吭聲,拿著電筒,走到之前右邊通道口的地方,上下左右都看了看,了,退回來後,他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我心中駭然,求助地問胖強。
“我也不知道,你們上次來,該不會是遇見……”胖強沒有把話說完,我卻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想說我和依然上次過來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可我清楚地記得,老人們口中說的鬼打牆,是說有鬼控制了人的意識,讓人在原地打轉,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憑空打了一個通道出來啊。
“還看嗎?”胖強指了指左邊和中間的通道,問我說。
我想了一下,既然來都來了,就要把事搞清楚,右邊的通道沒有了,左邊和中間的還在,說不定能在這兩個通道裡找到什麼線索。想著,我就說:“看,怎麼不看。”
說完,我和胖強就並排著往左邊的通道走了進去,很快就走到了底,左邊的通道與我上次看到的一樣。我們退了回來,又進了中間的通道,仍然和上次我看見的一樣。複又退回到方地上,我盯著右邊通道的位子,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胖強讓我退後一點,我依言退了兩步,就看見他也退了兩步,然後猛地沖上去,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右邊的泥牆上。然而,沉悶的聲音響起後,牆面紡不。沒辦法,我和胖強只得回到了地面。
回來後,我還有點不死心,就又去小賣部買了兩瓶水,趁機問老板有沒有下去過。老板說人都有好奇心嘛,他當然下去過。我就趕問他下面是什麼構造,老板奇怪地看著我,說我不是剛剛去過嗎,怎麼會不知道。我只好說我們倆膽子小,走到一半就退回來了。
老板就笑著說沒想到我們倆個大男人,膽子這麼小,接著他告訴我們,下面沒什麼好看的,從口下去後,走個二十多步的階梯,就到了一個方形的石板上,有兩個通道,左邊通道進去,只有十多米就到頭了,右邊的通道,也是只有十多米,不過通道後面是一個大,當時裡有些木頭箱子,現在已經被縣上搬走了,是空的。
老板說完,我問他是不是只有兩個通道,他說是啊。從老板對右邊通道的描述,我已經聽了出來,他所說的右邊通道,其實就是我說的“中間”通道。因為他們只看到了兩個通道,自然就是一個左一個右了。
如此看來,上次我和依然所去過的“右邊通道”真的是不存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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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千野,是個小說家。三年前,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她叫做有間。我和她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是后來,她消失了。就這麼從我的眼里,從所有人的記憶里消失了,我試著去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但卻得不到任何訊息。某一日,我的草稿箱里多出了兩章我刪不掉的詭異小說,小說的結尾,是有間在滿篇的喊著“救我!”......我被拉入了恐怖小說里,從路人甲開始......我在尋找她,我在救贖自己。我能,修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