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顧景寒咬著口中的詞,涼涼地勾了勾角。
蘇晨夏怎麼聽他這話怎麼都讓人誤解。
剛確實想,但是,的想是不帶半點**的。
純粹就跟完任務似的,早點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好早點解。
可這話由顧景寒口中說出來,味道完全就變了,說得好像剛的求不滿似的。
「不是。」蘇晨夏想解釋,卻被顧景寒打斷。
「今晚我會好好滿足你!」俊臉傾向,指尖住小巧的下,鏗鏘有力的回了一句,他好整以暇勾了勾角。
蘇晨夏臉一白,有些被他嚇到,但是這個時候意識實在混。
前一秒還擔心著自己今晚該怎麼過,下一秒酒意上來了,又能安心地靠他懷裡昏昏睡。
今晚是兩人的新婚夜,顧景寒沒留在顧家,就是為了回來和過今晚的。
到的,他豈會放過?
看迷迷糊糊快要睡著,顧景寒冷聲沖著吼,「不準睡!蘇晨夏你給我好好醒著!今晚要是敢睡著,信不信我讓你後麵幾天都下不了床?」
蘇晨夏是喝了酒的人,酒後勁兒上來了,實在撐不住。
沒理他的話,在他懷裡繼續睡起了自己的。
顧景寒臉有些黑。
「敢睡著,信不信我把你從二樓丟下去?」冷著臉,他警告。
蘇晨夏覺得他有些吵,睜開眼眸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怎麼想的,做出的反應居然是夠起,手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吻上去,將他的堵了住。
一吻,像是導線,將顧景寒引燃。
顧景寒瞇眸靜靜盯著看了幾秒,眸暗了暗。
怕下一秒又睡去,甚至都沒等進主臥室,推著往牆壁上一靠,高的擺,牽引著的纏上自己的腰,俯,他兇狠地回吻住了。
今晚的他,和平時有些不同。
雖然平時也沒溫過,但今晚卻更強勢,更魯。
絕對地佔據著主導權,舌強勢在口中興風作浪,蘇晨夏被他吻得腦袋極度缺氧,一度以前自己快要死去。
這樣的太過衝擊,蘇晨夏從來沒有想過,僅僅隻是一個吻,會帶來這樣的震撼。
腦子裡像是有火花在四飛濺,像是千尺瀑布的水飛流衝下,蘇晨夏睜著迷濛的眸子看著他,忘了反應。
這個時候的腦袋很漲,一是因為喝了酒,二是缺氧導致的。
在撐不住,快癱時,顧景寒一條手臂適時將託了住。
蘇晨夏雙臂往他肩上一搭,順勢將他攀住,顧景寒手上稍稍施力,一把將抱了起來。
帶著大步向著臥室走過去,腳尖將門踢開,帶上,被單抖了抖,一把將鋪在上麵的花瓣全部抖落,顧景寒推著就倒向了寬闊的大床……
蘇晨夏痛得眉心擰,指尖狠狠抓了下的被單。
知道做這種事很痛,但是卻不知道這麼痛。
痛得已經快被酒燒盡的意識,瞬間回來了一半……